塗了,問道:“你不是這個意思,那是什麼意思呢?”
李曉峰哭笑不得說道:“我只是想告訴你,臨時zhèngfu是不會放棄對芬蘭的野心的!”
“對啊!”曼納海姆理所當然的介面說道:“所以戰爭不可避免!”
“錯了,錯了!”李曉峰忙不迭的解釋道,“我是說資產階級的臨時zhèngfu是不會放棄對芬蘭的野心……”
曼納海姆皺眉道:“這和我剛才聽到的沒有什麼不同!”
“你聽我說完!”李曉峰耐心的解釋道,“資產階級的臨時zhèngfu當然不會給芬蘭ziyou,但是這個政權並不可能長久的存在,隨著俄國革命的不斷深入,我相信事情會發生新的變化!”
“什麼樣的變化!”曼納海姆語調都顫抖了。
李曉峰立刻又開始裝神弄鬼:“有利於芬蘭恢復**和ziyou的變化!”
“真有這樣的可能!”曼納海姆激動了,隔著桌子直接抓住了李曉峰的雙手,“這樣的zhèngfu什麼時候能上臺?”
雖然被曼納海姆抓得很難受,但是李曉峰能理解老曼的心態,也不會計較,模糊的說道:“這還需要時間,還需要等待一些時機!”
曼納海姆苦惱的抓住了自己頭髮,狠命的揪著:“你該不是在騙我吧?”
李曉峰心中吐槽道:哥騙誰都不敢騙你,你剛才來個理解錯誤,就差點嚇得哥屁滾尿流,要是被你發現了哥在忽悠你,你還不得將哥生生撕碎了。
李曉峰不滿意,曼納海姆還惱火呢,他指責道:“既然會有開明的zhèngfu誕生,你為什麼一直跟我強調俄國zhèngfu的不可信任,芬蘭的**要自力更生,你這不是危言聳聽嗎!”
李曉峰撞牆的心思都有了,暗道老曼哥誒,你咋就聽不懂人話囁。不過腹誹歸腹誹,該解釋的還得解釋:“怎麼是危言聳聽呢?現在的俄國zhèngfu值得信任嗎?芬蘭的**難道要將希望全部都寄託在別人身上,自己就不需要做一點點準備?我不是危言聳聽,而是居安思危!是提醒你事情可能的發展!”
曼納海姆想了想,承認李曉峰說得很有道理,不過他還是想知道傳說中的開明的俄國zhèngfu神馬時候才能誕生,因為一年兩年的他還等得起,十年八載的折騰,他這把老骨頭可真心折騰不起了。
李曉峰笑了笑,他當然不能明說:“我不是預言家,所以我沒辦法給你一個確切的時間表。但是我可以肯定,時間不會很長,快的話今年都有可能!”
曼納海姆卻是不信:“我可沒你那麼樂觀,哪怕是兩三年我都認了!”
“那就好!”李曉峰打了個哈哈,又道:“那麼在這段等待之中,我的朋友,你有什麼計劃沒有!我可不希望你真的坐在家裡傻等!”
曼納海姆回答道:“計劃還真沒有,原本我是準備回國過一段沒有革命鬧心的ri子。後來遇上了您,又趕上了俄國局勢的大變,這才重新出來做一點點對芬蘭有利的事情。”
李曉峰暗自發笑,敢情不是哥忽悠,老曼你真的準備解甲歸田了。幸虧哥撞上了你,不然芬蘭的事兒還真不知道如何下手。
“那現在你有什麼打算呢?”某仙人又問。
曼納海姆吁了口氣,道:“既然您給了我一個虛無縹緲卻很有希望的可能,我也能稍稍放心,我準備今天就回芬蘭……”
李曉峰打斷道:“我覺得您這個計劃一點都不好?”
“為什麼?”曼納海姆不解的問道。
“很簡單,不管您承不承認,芬蘭的未來都緊緊的跟俄國的未來連在一起,只有當我說的那種可能發生,您的祖國才能獲得最好的結果。反之,您最擔心的事恐怕就會發生!”
曼納海姆還是不明白:“這跟我回芬蘭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李曉峰理直氣壯的說道,“你回芬蘭對事情的發展一點幫助都沒有!俄國或者說彼得格勒才是事態發展的中心,在這裡你不光能獲得第一手的資訊,能在第一時間把握事態的程序,更因為未來能主導俄國和芬蘭命運的人都在這裡,你不覺得很有必要同他們提前進行接觸嗎?”
李曉峰的話完全打動曼納海姆,雖然他不喜歡俄國的革命,討厭革命的喧囂和浮躁,但是為了芬蘭,這一點點苦難又算得了什麼!
立刻,曼納海姆誠懇的求教道:“那您有什麼好的建議沒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