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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 真正的俄羅斯之聲

李曉峰的心頓時涼了半截,倒不是這廝對《俄羅斯之聲報》有多看重,主要是他覺得丟了面子。某人其實就是個二桿子,認為人家打了他的左臉,他就得從人家的右臉上找補回來。小科爾尼洛夫用行政手段查封了他的《俄羅斯之聲報》,那麼某人就非得讓報紙重開,狠狠的還擊對方的挑釁。

如今臉被打了,還無法還擊,你說李曉峰能忍下這口氣,頓時發了一句牢sāo:“要這樣的蘇維埃有什麼用?連基本的新聞ziyou都沒法保障,還能指望他們能保障俄國人民的ziyou?!”

列寧對於某仙人的小牢sāo不置可否,誰讓所謂的新聞ziyou本來就是一個很cāo蛋的概念,有一句話怎麼說的,絕對的權力造就絕對的**,列寧覺得後面還必須補上一句——絕對的ziyou造就絕對的混亂。

所謂絕對的ziyou,在列寧眼中那就是無zhèngfu主義,沒有秩序沒有規則,那樣的ziyou社會可不是他所憧憬的。不過讓人蛋疼的是,如今的俄國在基層老百姓中,最最有市場的就是無zhèngfu主義,不少無zhèngfu主義的鼓吹者成天的在呱噪,可以說革命成功以來,彼得格勒的混亂局面很大一部分就是拜他們所賜。

當然,列寧不會因為某人的小牢sāo,就將某人劃入無zhèngfu主義者的小圈子,雖然某人很不老實、小聰明也很多、還很能折騰,和那幫貨如出一轍。但是列寧知道。這些不過某人的偽裝和小手段罷了。畢竟一個剛剛入黨的新黨員,如果想在黨內爭取一定的地位和話語權,就不能太過於沉寂。諺語怎麼說來著的——會哭的孩子有nǎi吃。

於是列寧就開始給某仙人喂nǎi了:“其實你也不用灰心喪氣,這個小問題還是很好解決的……他們查封的是《俄羅斯之聲報》。那麼你再辦一份《新俄羅斯之聲報》就好了……”

李曉峰直接就無語了,倒不是列寧的這個辦法不好使,就某人所知道的歷史,當年社會minzhu工黨的黨報《火星報》也不止不查封了一次兩次,還有現在的《真理報》,也是常常被和諧。布林什維克的應對辦法就是改名,什麼《新火星報》、《新真理報》,或者《真火星報》、《真正真理報》。一次又一次挑逗著沙俄的新聞審查機構,現在弄個《新俄羅斯之聲報》都不算有創意的。

可李曉峰一點都不喜歡這個換馬甲的辦法,哪怕十分管用,哪怕豬頭三都知道這還是原來的報紙。但他就是覺得不爽。因為他知道這不叫正面還擊敵人的挑釁,這叫側面迂迴打擦邊球。李曉峰一點都不喜歡迂迴,更不喜歡打擦邊球。他要堂堂正正的打敗敵人,要宣示自己的權威不可挑釁。

列寧很顯然的看出了某人對換馬甲不太感冒,不過除此以外。他也沒有別的主意,總不能明刀明槍的跟臨時zhèngfu和蘇維埃唱反調吧?哪怕唱反調再有道理,可也擋不住不明真相的憤怒群眾啊!誰讓他們對這個無能的蘇維埃執行委員會還抱有莫大的希望呢!

“安德烈同志,你要忍耐!”列寧語重心長的勸說道。“革命的道路充滿了曲折,我們肯定是不可能一帆風順的。在面對各種困難和挫折的時候。有時候我們正面的奮起反擊,但更多的時候。我們必須要更加的靈活,以機靈的手段從側面去打擊敵人,不要一味的硬碰硬!”

照道理說,列寧說得在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人,要麼是真正的英雄,要麼是**,某仙人長得像英雄嗎?至少列寧覺得不像,所以他必須防止某人去做**青年。

可惜的是,李曉峰一貫是自我感覺良好的,革命之初他就是人所共知的**青年,想跳出這個圈子已經是身不由己了。好在他這個**青年還沒有二到底,就算聽不進列寧的意見,也不會像真正的**那樣不識好歹。

他很“婉轉”的提出了自己的意見:“列寧同志,我對《俄羅斯之聲報》是有感情的,讓我眼睜睜的看著它被敵人扼殺,我很心痛,也做不到……如果真的那麼做了,我還有什麼面目去見那些為《俄羅斯之聲報》嘔心瀝血工作的同志,他們那一關我根本無法交代!”

列寧聽著聽著眉頭就皺了起來,說實話他覺得某人就是扯淡,《俄羅斯之聲報》的情況他已經了結清楚了,就是幾個黨內不得志的基層同志和彼得堡國立大學的愣頭青搞出來的小報紙,說不好聽點影響力連爛大街的野雞報紙都不如。如果不是前些ri子恰逢其會的擺了加米涅夫一道,恐怕不需要當局查封,就已經自身自滅了。

這個時候某仙人假惺惺的大談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