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嘴邊,但能做到的實在太少了。尤其是這個年代,窮人基本上是沒錢看病的,從來都只聽說醫院將付不起賬的窮人趕走,沒聽說他們會留人的。
護士小姐不容置疑地說道:“你受傷的原因是幫助我們作戰,如果不是你英勇的摧毀了波蘭魔鬼的裝甲列車,我們的戰士將付出慘重的代價。對我們來說,你是恩人和英雄,所以,你必須留下來接受治療,直到你痊癒為止!”
這樣的解釋讓路易斯有些傻眼,他是什麼樣的人自己還不瞭解?當年參軍的時候就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出了名的膽小怕死。他怎麼可能為了拯救猶太人去摧毀什麼裝甲列車呢?
路易斯第一時間就認為猶太人搞錯了,他不是英雄,而是不折不扣的狗熊。如果他是英雄的話怎麼會眼睜睜的看著親人和愛人慘死?路易斯在心中不斷的咒罵自己:“路易斯,你是孬種!你是膽小鬼!你是狗熊!你是懦夫!”
不過他自己得出的結論,護士小姐並不接受:“我哥哥看得真真的,那一天就在波蘭魔鬼的裝甲列車阻擋我們前進的步伐,用機槍和大炮將他的戰友一一擊倒的時候,是你抱著炸藥包衝了過去,將其炸燬!”
路易斯又愣住了,抱炸藥包衝向噴射火舌的裝甲列車,這怎麼看怎麼不像他的風格。可是護士小姐又十分肯定,還說是她的哥哥將他從鬼門關背下來的,那信誓旦旦的樣子,也不像是作假啊?
路易斯糊塗了。迷茫了,他傻傻的躺在病床上,努力地回想著那一晚所發生的事兒……
奧爾什丁郊外,李曉峰帶著格魯烏的部隊以及部分猶太解 放軍戰士神不知鬼不覺的殺到了城下。偌大一個奧爾什丁都在沉睡,波蘭人沒有任何準備,然後一次精心策劃的突然襲擊忽然打響了。
城外部隊發動進攻的同時,潛伏在城內的訊號旗在猶太臥底的幫助下摸掉波蘭人的崗哨,切斷電話線之後,向著城內最重要的目標火車下手了。
一開始行動十分順利,毫無準備切醉醺醺的波蘭人被打得屁滾尿流。哭爹喊孃的就逃了。但是當進攻部隊衝上月臺,準備控制車站裡的軍列時,意外發生了。
畢蘇斯基在奧爾什丁留下了一輛裝甲列車,這輛裝甲怪獸用機槍和大炮將任何試圖接近月臺的人統統放倒。進攻部隊一連衝擊了三次都慘遭失敗。
眼看車站內的波蘭軍列就要逃跑,就在護士小姐的哥哥準備豁出性命摧毀那輛裝甲怪獸時。一個搖搖晃晃地身影出現在了他眼眶中。來人個子並不高大,甚至略顯怯弱,渾身上下髒兮兮的,就像落魄的流浪漢。
但就是這個毫不起眼略顯猥瑣的人,在關鍵的時刻挺身而出,只見他抱起一個炸藥包像瘋子一樣向裝甲列車衝去。說實話,護士小姐的哥哥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瘋狂的人。這個傢伙一點兒躲閃的意思都沒有,幾乎是昂首挺胸一般向前衝鋒。
護士小姐的哥哥毫不懷疑,這個瘋子或者白痴在下一秒鐘就會被裝甲列車上的機槍打成篩子,或者直接被一發炮彈炸碎。
“這個瘋子是我們的人?”他向左右的戰友問道。
所有人都在搖頭,紛紛表示不認識那個狂奔突進中的中二病患。對於這個突然殺出來的路人甲,護士小姐的哥哥實在是無語了。不過他很快就清醒過來了——不管這個瘋子是什麼人,但是無疑是在幫自己!
“機槍手,掩護他!”
說實話,機槍的火力掩護只能說聊勝於無,裝甲列車上的防彈裝甲完全可以免疫pk機槍的火力。甚至連德什卡也無能為力,只有新列裝的ptrd-18能管用。問題是ptrd-18“身材”太魁梧了,潛入城內的時候,根本帶不進來。
護士小姐的哥哥一面吩咐機槍手掩護那個中二病患,另一面抱起炸藥包從另一面迂迴了過去。他的計劃是利用裝甲列車的注意力被中二病患吸引走了的時機,潛伏過去。
可見,他當時也不看好某個中二病患的行為,甚至覺得那位是必死無疑了。不過事情就是那麼有趣,當護士小姐的哥哥才走了一半,就發現他似乎小看了某人。某人中二不假,但是運氣實在是離譜,在機槍掃射和炮火襲擊之下,如入無人之境,一路高歌猛進,衝破了火網的阻攔,衝進了列車車底!
當時,護士小姐的哥哥擦了一把鼻涕,又望了望天空,似乎是在向上帝發問。也就是在這時,車底的那位中二病患猛地一拉導火索,火焰呼啦一下就燃了起來。
按道理說,這個時候就應該趕緊跑路逃命了,但是護士小姐的哥哥卻發現,某人確實很二,二到了傻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