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天真了,隨隨便便就被某仙人忽悠得找不到北,真心是被賣了還幫著數錢,這種政治覺悟和政治敏感性,難怪後來被俄國人利用。
真正明眼的人,比如布林加寧就完全不覺得某仙人是在為捷克斯洛伐克人考慮,“安德烈同志,根據我們得到的情報,捷克斯洛伐克民族委員會不是已經跟協約國集團達成了一致,徹底結束戰爭之後,捷克斯洛伐克將贏得獨立……”
是的,為了徹底的閹 割奧匈帝國,也為了打賞一直埋頭為協約國集團賣命的捷克斯洛伐克人,協約國集團很寬宏大量的允許捷克斯洛伐克獨立。可以說和會一開,和談一旦達成,捷克斯洛伐克人就可以翻身把歌唱了。
對捷克斯洛伐克人來說,民族獨立和自主是順理成章的事兒,他們完全不必拿槍造反,只要老老實實等著奧匈帝國被肢解就好了。而現在,某仙人卻用民族獨立為藉口,讓捷克斯洛伐克人幫著賣命,這怎麼看都有些不太厚道。
不厚道嗎?不厚道就對了,對李曉峰來說,不管是同盟國集團還是協約國集團,現在都是他的敵人。作為協約國集團的馬前卒,捷克斯洛伐克民族委員會以及馬薩里克都是他要對付的目標。
從地緣政治的角度出發,捷克斯洛伐克可是緊靠著烏克蘭,這裡今後就是協約國集團封鎖蘇聯的第一線。挖協約國的牆角,多給他們製造一些麻煩,這是必然的選擇。
“可是共 產國際沒有賦予您策動捷克斯洛伐克革命的權力吧?”布林加寧小心翼翼地問道。
李曉峰笑了笑,拍了拍布林加寧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共 產國際是沒有授予我策動捷克斯洛伐克革命的權力,但是他們也沒說不同意我策動捷克斯洛伐克革命,不是嗎?”
這個答案讓布林加寧嘴角直抽抽,因為李曉峰根本就沒有請示過共 產國際。沒請示過,談什麼同意、不同意呢?
“這不太好吧?”布林加寧皺眉問道。
確實,現在黨內的鬥爭是一天比一天激烈。尤其是在世界大革命的問題上,託派向來主張世界一盤棋,認為世界各國無產階 級的革命都必須服從共 產國際的統一指揮和調配,不準各國自行其是。
其實說白了,託派就是不允許列寧派在世界大革命這一核心問題上過多的插手。竭力的要保留這塊自留地。如果讓他們知道李曉峰一不請示,二不打報告,就在捷克斯洛伐克上下其手,這幫傢伙肯定會像聞著糞味的蒼蠅一樣圍上來亂叫。
“不用擔心,我獲得了季諾維也夫同志的授權,可以靈活的處理捷克斯洛伐克的事務。只要能恢復糧食供應的渠道,列寧同志也不會多說什麼的!”李曉峰毫不在意地回答道。
在政治上還真是隻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敵人。李曉峰跟大餅臉一直以來都尿不到一塊,可是一旦涉及到世界大革命,涉及到託派的利益,大餅臉卻願意給某仙人一個方便。大餅臉上一次可是被托洛茨基氣得不輕,對克列斯廷斯基更是恨之入骨。只要是能抽他們的臉,大餅臉就願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更何況。從某種意義上說,某仙人跟他還算是自己人,大家都在導師大人門下吃飯,就算衝導師大人的面子,季諾維也夫也得行個方便。
所以。對李曉峰來說,打著共 產國際的牌子“幹壞事”,他毫無心理負擔,一點兒都不怕托洛茨基找麻煩。更何況在他看來,讓捷克斯洛伐克共 產黨攪亂捷克斯洛伐克這攤渾水,打亂協約國集團的如意算盤,這怎麼看都是好事!
當然,好事多磨是再正常不過了,卡爾波維奇如今就深深的感到,間諜這份工作,確實不好乾啊!
作為國家政 治保 衛局波蘭站的站長,卡爾波維奇的任務相當的艱鉅,監視波蘭政壇的動向,發展下線,竊取重要的軍事情報,這裡面哪一項都不輕鬆。
而且波蘭站剛剛成立不久,完全是“一窮二白”的狀態,他這個站長真心既要當導演又要當主演,一個人要頂好幾個人使。更可怕的是,還有一個喜歡給他安排額外任務的上級。
這一次他匆匆趕到克拉科夫,主要任務就是搞清楚猶太難民被關押的具體地點以及集中營的防禦情況,為後面的營救行動獲得最重要的第一手資訊。
“尼古拉斯.凱奇先生,我就不明白了,你怎麼會對這些骯髒的猶太豬玀感興趣。”胖胖的典獄長一面將卡爾波維奇遞過來的鈔票往口袋裡塞,另一面很不理解地問了一聲。
“我的工廠需要大量的廉價勞動力,”卡爾波維奇衝典獄長眨了眨眼,遞過去一個你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