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關情報顯示,一門心思跑路的畢蘇斯基已經帶著殘存的部隊跑到了埃烏克,不出意外的話這位波蘭的民族英雄將會像喪家之犬一樣繼續向比亞韋斯托克逃跑,直到最後逃回華沙。
而現在,李曉峰卻說接下來的戰鬥依然是圍繞殲滅畢蘇斯基的主力部隊展開。說實話,這在烏博列維奇和特里安達菲洛夫看來幾乎是不可能的。
要知道這一路畢蘇斯基可不僅僅是埋頭逃跑,一路跑一路還破壞了沿途的交通線路,比如橋樑鐵路神馬,那真心是不把自己當波蘭人,也沒把這些設施當成波蘭的財產。大概在這位仁兄看來,沒有什麼比逃命更重要,破壞了也就破壞了,反正以後全體波蘭公民會為此買單重建的。
而對於東普魯士人民解放軍來說,沒有暢通的交通線路,根本沒辦法追上去。也就是說追擊然後殲滅敵人的方案肯定是沒戲的。
那現在問題就來了,追不上敵人,卻要殲滅敵人,這該怎麼辦?
烏博列維奇和特里安達菲洛夫對此束手無策,接受過歐洲傳統軍事教育的他們,更擅長用正規的方式打仗。而當前的局面用正規手段是完全無解的,所以他們只能很直白的告訴某仙人,這根本做不到,也不可能!
李曉峰沒有受過什麼正規的軍事教育,而且對於腦子一向很活的和諧國人來說,鑽空子是與生俱來的本領。李曉峰覺得眼下的問題並不是無法解決的,而是俄國人太一根筋了。
“我們應該向華沙進攻!”
李曉峰重重地點了點地圖上華沙所在的位置,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說出了他的意見。而這個意見讓烏博列維奇、特里安達菲洛夫、帕維爾和本.古裡安勃然變色。
為什麼變色?原因很簡單,在上述幾位看來,去攻打華沙等於作死。這麼說吧,華沙是擁有百萬人口的大城市,雖然畢蘇斯基的遭受了重創,但華沙還是有相當的軍事力量的。以東普魯士人民解放軍的實力,去打華沙一點兒把握都沒有!而且,一旦部隊陷入了華沙這個爛泥潭,畢蘇斯基帶著殘餘的部隊再衝過來。那真心是歇菜!
反正,他們都覺得某人被勝利衝昏了頭腦,腦子發熱做出了錯誤的判斷。
李曉峰堅決不承認這一點,他認為攻打華沙理由是相當充分的:“作為所謂的波蘭共和國首都,華沙對於剛剛獨立的波蘭人來說,具有相當重要的政治意義。我們去攻打華沙,本身就是標誌性的事件,這能極大的宣傳我們,讓我們獲得更多的東普魯士德國人的擁護!”
帕維爾面露難色地說道:“這一點我們非常清楚,攻打華沙確實具有相當不一般的政治影響力。但是。我們不能只顧政治影響力,而不顧實際,萬一華沙打不下來,畢蘇斯基又偷襲我們,怎麼辦?”
稍微一頓。他迫不及待地說道:“我認為之前的柯尼斯堡會戰中殲滅了畢蘇斯基一半的部隊,已經為我們爭取到了足夠的政治影響力,我們現在不缺乏政治影響力,而是應該藉著這股影響力的作用壯大我們,然後徐徐圖之!”
帕維爾的意見獲得了其他三個人的認同,認為這是最穩妥的做法。李曉峰也認同,這確實是最穩妥的做法。但是對於猶太人來說,這種穩妥就是放虎歸山,就是養虎為患。像畢蘇斯基這種狼子野心的梟雄,必須窮追猛打,不能給他一絲喘息的機會,一旦讓他喘過氣來了。柯尼斯堡戰役的勝利也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先生們,我們的眼光必須放長遠一些,我們沒有求穩的資格!”李曉峰很嚴肅地說道,“從我們在柯尼斯堡開展起義開始,我們就生存在夾縫當中。必須只爭朝夕,必須每一次都全力以赴!因為我們周圍的敵人太多也太強大了,任何懈怠都會葬送我們之前全部的努力!”
李曉峰制止了帕維爾插嘴,繼續說道:“我知道以我們當前的兵力不可能打下華沙,打下來了,那也是一塊燙手的山芋,我們不可能將其吃下去的,可是我為什麼主張打呢?”
說著他望了帕維爾他們一眼,鄭重地說道:“原因當然不僅僅是什麼政治影響,而是攻打華沙本身就是一種戰術!”
特里安達菲洛夫頓時起了興趣,問道:“什麼戰術?”
李曉峰反問道:“聽聞我們攻擊華沙,你們說畢蘇斯基會怎麼做?”
烏博列維奇和特里安達菲洛夫對視了一眼,理所當然地回答道:“自然會前來救援。”
李曉峰笑了:“要的就是他前來救援,從比亞韋斯托克到華沙可沒有第二條線路可走,我們完全可以圍點打援!”
“圍點打援?”特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