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總歸是個高階頭銜不是。
作為白軍的副總司令,馮.恩琴覺得自己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卡普佩爾將部隊往死路上帶。
“現在不是意氣用事,更不是逞一時之快的時候。赤匪在兵力上佔有絕對的優勢,我們不能硬拼!而且我們的任務是掩護盟國軍隊以及平民撤退,沒有了馬匹我們怎麼辦?”
卡普佩爾看了馮.恩琴一眼,冷冷道:“我是總司令,你執行命令就是了!”
“如果我拒絕呢!”馮.恩琴吼了一聲。
“拒絕?”卡普佩爾冷笑了一聲,陰森森地說道:“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你連最基本的軍人操守都沒有了,還算個什麼軍人!來人。把他給我拿下!”
馮.恩琴都愣住了,他怎麼也沒想到卡普佩爾說翻臉就翻臉,盡然不給他一點兒面子。頓時他又嚷嚷了一聲:“卡普佩爾,你不要太囂張了!我這個副總司令可是經過盟國認可。經過立憲委員會和臨時內閣同意的,你憑什麼逮捕我!”
不過這樣的威脅對卡普佩爾來說一點兒意義都沒有,他連命都不要了,還會在乎什麼協約國和立憲委員會。拿這個威脅他簡直就是搞笑。
“憑什麼?”卡普佩爾的笑意更加冷了,他的聲音就像絞肉機:“就憑老子是總司令!還愣著幹什麼,拿下!”
馮.恩琴還試圖掙扎,試圖抵抗,但是在成群的衛兵面前。這種程度的抵抗簡直就是隔靴搔癢。當他被拖出卡剖佩爾的司令部時,這位剛剛上任的副總司令是那麼的狼狽。
“卡普佩爾,你個王八蛋,有種你就殺了我!老子跟你沒完!沒完……”
呯的一聲槍響,馮.恩琴罪惡的一生就此畫上了句號。他到死的那一刻都不敢相信卡普佩爾敢殺他。這個傻瓜實在是太小看卡普佩爾的決心了,也小瞧了卡普佩爾對他的憎惡,卡普佩爾永遠都記得是他和謝苗諾夫這兩個混蛋在拖後腿。
“就這麼殺了他,不妥吧?怎麼向協約國集團交代呢?”
面對憂心忡忡地參謀長,卡普佩爾淡然一笑道:“有什麼不妥的,我就是要讓所有的軍官和士兵看到。誰也別想逃跑,連馮.恩琴我都敢殺,誰還敢以身試法?至於協約國。哼,那些蠢貨眼裡只有黃金,只要黃金到手了,他們才不會在乎我們這些人的死活!”
卡普佩爾算是看穿了一切,而這也是他為什麼沒有繼續逃跑,沒有去東北成立流亡政府的主要原因。在他看來白軍已經爛透了,已經完全沒有救了,成立什麼流亡政府不過是給協約國一個今後繼續幹涉俄國內政的機會而已。而那跟做狗有什麼區別?作為一個有榮譽感的軍人,卡普佩爾寧願死於戰場。死於紅軍之手,也不要屈辱的當一條喪家之犬!
“卡普佩爾這是要跟我們決戰阿!”
當布柳赫爾獲知了白軍的殺馬殺馮.恩琴的舉措之後。感嘆了一聲,然後苦笑道:“接下來這一關不好過啊!”
布柳赫爾的判斷一點兒都沒錯。接下來的幾天之內,他的部隊將同卡普佩爾的部隊進行一場慘烈的決戰,雙方都將傾盡全力不死不休!
而在幾百公里外,協約國集團的干涉軍裹挾著部分難民以及大量的黃金正在勝利轉進,向著東北,向著大海,他們的心情相當的高亢。
餐車裡,李爾文心滿意足的品嚐著美食美酒,很久她都沒有這麼好的心情了,可以說自從某仙人出現之後,她就沒過一天好日子,總是在絞盡腦汁的算計,總是想方設法的報復。而今天,她已經成功了一大半。只要抵達了滿洲里,在日本關東軍的接應下,某仙人基本上也只有投子認輸的份。
“您的電報!”
李爾文的好心情在收到這份電報之後抵達了巔峰,她匆匆的將電報貼身收好,隨便擦了擦嘴,急急忙忙地離開了餐車。
“大牧首閣下,我的人已經發現了安德烈.彼得洛維奇的蹤跡,我需要您的支援!”
大牧首緩緩地抬起頭,看了看李爾文遞過來的電報,面上的表情很是怪異。好一會兒他才問道:“訊息確切嗎?”
李爾文信心滿滿地回答道:“應該是真的,這是我隱藏在布林什維克內部的特工傳遞的訊息,可靠性沒有問題。”
大牧首又緩緩地點點頭,問道:“那你希望我怎麼做呢?”
“我希望您派一個可靠的人給我,我需要他和我一起去確認這個情報的準確性。”
“沒有問題。”
李爾文興匆匆的走了,而隨同他一起走的不光有大牧首派給她的助手,還有將近一個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