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雅科夫說道:“協約國集團的那些蠢貨總是以為他們是全世界最聰明的人,以為其他人都是傻瓜,以為可以愚弄整個世界。他們的自大和自我膨脹已經讓他們喪失了正確分析事件的能力,得出的結論自然是錯得離譜!”
確實,當拉脫維亞和立陶宛按照協約國集團的指點釋放煙霧彈,玩緩兵之計時。他們絕對沒有想到俄國人一樣是放煙霧,不過玩的是聲東擊西的把戲。當拉脫維亞和立陶宛將防禦的重心完全放在靠近俄國和東普魯士的邊境附近,正在加緊重重佈防的時候。他們絕對想不到,他們的背後將很快被插一刀。
柯尼斯堡。剛剛運抵的格魯烏第二旅又一次被集體裝上的船舶,和他們一起上船的還有東普魯士人民解放軍的另外兩個旅。在但澤起航的遠德國公海艦隊護衛下,他們將直撲里加灣,在那裡紅海軍波羅的海艦隊將同他們一起用一次漂亮的外科手術式的攻擊拿下里加!
可以想象拜協約國集團所賜,拉脫維亞人的防禦重心在俄國邊境線上,里加不是一般的空虛,當他們的主力被邊境線上裝樣子的圖哈切夫斯基吸引住時,老家卻被抄掉了。
如果李曉峰的估計沒有錯誤。首都淪陷將給拉脫維亞人沉重地打擊,很有可能瞬間就崩潰。而只要拉脫維亞倒下去了,不管是愛沙尼亞還是立陶宛都必須好好掂量掂量,到時候愛沙尼亞人恐怕要當鴕鳥裝作什麼都看不見,而立陶宛人恐怕會馬上乖乖地同意之前的條件。當然就算他們不同意,也翻不出什麼浪花,直接碾碎他們就是了。說實話,李曉峰是巴不得他們作死到底。
反正某仙人對於自己的計劃是十分得意的,略施小計就能將協約國集團和波羅的海三國玩弄於鼓掌之間,讓他們乖乖的一步步往死路上走。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妙了。
雅科夫卻沒有某仙人這麼樂觀,他提出了一個問題:“愛沙尼亞人會不會反應過來了,一旦里加被我們佔領。他們會不會重新跟拉脫維亞和立陶宛站在同一條戰線上?”
李曉峰笑道:“不排除這種可能性,愛沙尼亞人如果這麼做了,我也不會奇怪。我已經很全面地考慮過任何可能了,愛沙尼亞人的態度已經無關大局。從現在的情況看,愛沙尼亞人並沒有進入戰備動員,他們什麼準備都沒做,軍隊在放羊,政客滿心歡喜的以為拉脫維亞和立陶宛會向我們妥協。不得不說協約國的緩兵之計真是幫了我們大忙!等我們拿下里加之後,愛沙尼亞人就算有反應也遲了。他們沒時間了!”
雅科夫又問道:“立陶宛和拉脫維亞不會向愛沙尼亞人說明他們的真實態度?這不可能吧?”
“為什麼不可能?”李曉峰笑了,笑得是非常的開心。“你以為拉脫維亞和立陶宛現在還認為愛沙尼亞是盟友?還覺得愛沙尼亞人很可靠?在他們看來愛沙尼亞人已經跟我們穿一條褲子了,認為愛沙尼亞人一定會將他們的真實意圖洩露給我們。所以他們什麼都不會告訴愛沙尼亞人。甚至很有可能他們還想看到戰爭突然爆發時,愛沙尼亞人慌亂的樣子……告訴你,雅科夫。沒有人會原諒叛徒,也沒有人會對叛徒客氣的!”
雅科夫想了想,不得不承認某人分析得十分正確,恐怕拉脫維亞和立陶宛巴不得看愛沙尼亞人的笑話,巴不得他們出醜和吃虧。誰讓他們是叛徒呢?
這時候雅科夫才確實地理解托洛茨基對那個秘密協定的評價,這個條約確實如他所言割裂了波羅的海三國之間的關係,他們永遠也無法像從前一樣愉快地玩耍了。
雅科夫在心裡嘆了口氣,他很不情願的承認這一次某仙人又要得嘗所願了。講心裡話,他對某仙人的感覺並不算好,一直都覺得某仙人的行為準則太不折手段了。從感情上說他同情波羅的海三國,這三個可憐的國家被邪惡的某仙人玩弄於鼓掌之間,觸景傷情,這讓他或多或少心裡頭都有些不舒服。
好在雅科夫也不是那種正義感過剩的憤青,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這麼些年,他早就不是從前的那個單純小青年了。他已經接受了這個社會的黑暗,已經學會了適應,雖然他偶爾的會冒出一點不適宜的感情,但這不會影響他的判斷能力。
早在兩年前雅科夫就明白了,他已經上了某仙人的賊船,再也沒有下船的可能。而且就衝某仙人為他的家族復仇,最後還能儘可能的給娜塔莉亞安排一條好的歸宿來說,他都必須盡心盡力地為某仙人服務。這就是他的宿命!
“我們接下來怎麼辦?乘著協約國集團被波羅的海三國分心,一舉解決黃金的問題?”雅科夫忽然問道。
李曉峰其實一直在注意雅科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