損失也就更大。更讓他們丟臉的是,他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瘋牛病?還是蛇精病?
協約國的專家們一夜夜的睡不著覺,頭髮一把把的掉,各種辦法都用盡了,卻根本控制不住形勢。形勢一天天在惡化,未知的病毒很快就從軍營擴散到了民間。
各種更加歡樂的場景是此起彼伏,任何一個看上去十分正常的人都有可能在一眨眼之後就開始發瘋——可能是破口謾罵,更可能是大打出手,治安事件讓全法國的警察焦頭爛額,街面上一片混亂,商店歇業、工廠停工、農民們任由黃橙橙的麥子爛在田野裡,彷彿是世界末日提前來臨了。
還別說,真有腦子活泛的神棍抓住了機會,大肆宣揚什麼世界末日,什麼最後的審判,狠狠地斂了一把大財。
“現在的情況萬分危急!”協約國最高司令福煦憂心忡忡地說道,“我們的軍隊一片混亂,三分之一計程車兵在鬥毆,三分之一計程車兵在等死,還有三分之一計程車兵被嚇傻了。再這麼下去,軍隊全面崩潰將不是玩笑!”
貝當也說道:“跟軍隊的情況相比,我國國內的情況也不遑多讓。這個月的軍工生產受到了嚴重的影響,產量下跌超過50%,而且還有持續下跌的趨勢,再這麼下去。不超過三個月,我們就會完蛋!”
實際上貝當的估計實在過於樂觀了,要不了三個月,再這麼亂一個月法國就崩盤了。
黑格也顯得憂慮重重:“如果這種該死的病毒越過海峽,抵達我國的話,情況將變得更加棘手!當務之急是必須想盡一切辦法將這種該死的病毒擋在歐洲大陸上!”
黑格的話讓貝當和福煦有些不爽,該死的英國佬從來都只考慮自己的利益,當務之急是搞清楚到底是什麼病毒作怪,必須找到一種對抗它的辦法。而不是僅僅保證大不列顛不受影響。
“美國人呢?”福煦忽然問道,協約國集團的軍事會議。潘興沒道理不來參加。
黑格苦笑了一聲:“約翰也被病毒感染了,昨天晚上他差點飆車衝進塞納河……”
福煦和貝當嘴角抽搐了兩下,誰也沒有說話,因為誰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天知道下一個中招的會不會就是他們。
良久。福煦才苦笑著問道:“其他國家和地區的情況呢?不可能病毒只在法國肆虐吧?德國人呢?他們應該也夠嗆吧?”
黑格爾面上的表情很怪異,糾結了片刻才如實相告:“雖然我很不願意承認,但不得不說,這種該死的病毒確實只在法國發作,具體說來,只在我們這邊蔓延……德國人很健康,屁事都沒有!”
“這不可能!”貝當驚叫了一聲。
“這是事實。”黑格著重強調道。“根據情報機關的反應,德國人似乎早有準備,他們的部隊似乎使用了一種十分有效的藥品,能夠對抗那種神秘的病毒!”
貝當和福煦對視了一眼,他們可不是傻瓜,事情太蹊蹺了。德國人怎麼會提前準備好特效藥,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病毒是德國人搗鼓出來的。
“這些卑鄙的小人!”兩位元帥齊聲咒罵德國人,“在正面戰場上他們無法戰勝我們,就使用這種無恥的手段。可恥之極!”
黑格的情緒倒是十分穩定,為了打贏這場戰爭,雙方早已是無所不用其極,又不是第一次才開始細菌戰和化學戰,比較讓人奇怪的是,德國人怎麼搞出這麼牛逼的玩意兒的?
實際上德國人也相當的震驚,某仙人之前找到他們提議開展合作的時候,他們一致認為某人就是在說瘋話,誰能憑藉一己之力解決上百萬敵人?
而現在,某仙人做到了,協約國的軍隊已經亂了,法國也已經亂了,甚至大不列顛島的混亂也是可以預見的。這種天降之喜讓德國人喜出望外,就差對某仙人頂禮膜拜了。
不過某仙人要的不是什麼頂禮膜拜,他相當的現實——這就是交易,大家各取所需。德國人需要為此付出的代價是部分工業技術,涉及到機床、動力、光學和冶金方方面面,凡是俄國短板的方面,某仙人就要撈一傢伙。
說真的,德國人對此並不是非常樂意,不過看在多一次最後一搏的機會上,德國人忍了,因為他們實在已經走投無路。原本的最後攻勢一開始就是雷聲大雨點小,幾乎沒能向前推進一步。悲觀的他們甚至已經在考慮在九月或者十月戰事依然沒有起色的話,就同協約國議和。
而李曉峰僅僅只用了半個月,就讓凡爾登方向的協約國大軍徹底的混亂了,不出意外的話,他們極有可能突破這道防線,一直打到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