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378 保衛彼得格勒

憶錄中卻沒有體現。

比如說李曉峰,在托洛茨基抵達彼得格勒之前,是他的契卡首先開始穩定局勢,抓獲和處死了一批造謠、散佈流言以及畏敵潛逃的反革命份子,這才使得彼得格勒的局勢沒有進一步惡化。為托洛茨基穩定大局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李曉峰不光是在政治上強勢出擊。在軍事上更是力挽狂瀾。位於芬蘭灣中的紅山炮臺就像一根刺。如果不奪回這座至關重要的炮臺。當尤登尼奇的大軍抵達彼得格勒城下的時候,炮臺上的重炮可以將彼得格勒轟個稀巴爛。可以說只有奪回了紅山炮臺,才有可能守住彼得格勒。

而李曉峰就做到了這一點,在托洛茨基還在路上,當志願軍第二團、三團的主力還沒有完全抵達彼得格勒。某仙人僅僅帶著一個營的兵力,乘著夜色用一次漂亮的突然襲擊就奪回了這座至關重要的炮臺。將帶頭叛變的柳德維斯特上校及其黨羽吊死在了冬宮廣場上。

解除了紅山炮臺的威脅,並不光是百年古城彼得格勒避免了炮擊之苦,更重要的是恢復了喀琅施塔得和彼得格勒之間的聯絡。獲得了正確指令的波羅的海艦隊水兵們立刻組織了起來,在極短的時間內就往彼得格勒輸送了四千名水兵。

這些寶貴的水兵進一步穩定了彼得格勒的局勢,他們隨即開赴阻擊尤登尼奇的第一線,正是這些水兵的加入,讓崩潰的第七軍終於重新站穩了腳跟,否則,就算托洛茨基抵達了彼得格勒又有什麼意義?僅僅一座空城,怎麼抵擋尤登尼奇?

某仙人的表現還不止這麼多,當加特契納失守,當尤登尼奇的兵鋒直指彼得格勒城下的時候。在普爾科沃高地這道最後的防線上,就在托洛茨基嘶聲力竭的鼓舞士氣。企圖讓紅軍戰士們爆發最後的力量跟尤登尼奇決一死戰的關鍵時刻。李曉峰帶著他的志願軍趕到了。

後來軍史中只是用了幾句簡單的話描述那天發生的戰鬥:12月11日是關鍵的一天。部隊退到了普爾科沃高地。再往後退就意味著戰鬥要在城內進行了。在這之前,白軍的進攻幾乎沒有遇到什麼抵抗。這一天紅軍在普爾科沃防線站住腳跟,並且進行了頑強的抵抗。敵人進攻被扼制了。12日,紅軍轉入反攻。尤登尼奇立即拉上後備部隊,加強防線,戰鬥十分激烈。到了13日傍晚,紅軍收復巴甫洛夫斯克。與此同時,友鄰的15軍開始從南方向彼得格勒挺進,威脅白軍的後方和右翼。於是戰局出現轉機。

整篇文字幾乎是一筆帶過,對到底是哪一隻“紅軍”部隊堅守住了普爾科沃,又是那一隻“紅軍”將尤登尼奇迎面頂了回去,提都沒提。反倒是之前一直在打醬油的紅15軍獲得了一次“露臉”的機會。

當然,不提也是正常的,因為將尤登尼奇打跑的壓根就不是什麼“紅軍”,而是駐紮在芬蘭的志願軍。這支原本名叫邊防警察部隊的部隊跟紅軍沒有一毛錢的關係,甚至都不屬於軍委和全俄野戰司令部的指揮之下。這相當讓紅軍尷尬,而且之前紅七軍的表現又實在是糟糕,不管是為了遮羞,還是為了政治需要,淡化“志願軍”的形象都是必然的選擇。

不過“志願軍”因為表現相當的出色和搶眼,也為某仙人和部隊本身贏得了相當的榮譽。在擊退尤登尼奇之後,經過中央委員會討論決定,授予了志願軍第一師“近衛第一師”的榮譽稱號,而某仙人也得到了第一枚紅旗勳章。

比較搞笑的是,尤登尼奇對這次功虧一簣也是大失所望,不過對於到底是哪一隻部隊擊敗了他,大光頭也是稀裡糊塗。他根據自己的臆測和布林什維克的相關報道,在回憶錄中想當然的寫道:“托洛茨基在12月9日風塵僕僕地來到彼得格勒前線。他的雷厲風行的作風很快掃除了紅軍的混亂狀態。在加特契納失守前幾小時,他還企圖竭力阻止我的進攻,不過眼看這已不可能以後,便匆匆離城趕往皇村,妄圖在那裡築壘死守。”

“那時候,赤匪的大股增援部隊尚未來到,但托洛茨基已經把彼得格勒的軍校學生集中起來,並動員了全城所有男人,還殘忍地用機槍把這些倉促組織起來的烏合之眾趕到陣地去……這個劊子手一如既往的用鐵血手段扼殺了俄國人民反抗布林什維克暴政的希望,這充分讓我明白了一點想要推翻布林什維克的殘暴統治,就必須比他們更加的鐵血,更加的殘暴……唯一可以挽救俄國的只有暴力了!”

斯維爾德洛夫看到這本比地攤文學強不了多少的所謂“最真實的戰爭回憶時”,第一時間給某仙人打了電話,他用揶揄地口吻說道:“可憐的尤登尼奇,他連究竟是誰擊敗了他都沒有搞清楚,就開始寫回憶錄……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