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斯基聯絡感情,忙於接見流亡波蘭的俄國人,忙於收攏舊部。這貨在華沙就像黑夜中的電燈泡一樣顯眼。
“這個傢伙,還真以為逃到芬蘭就萬事大吉高枕無憂了?天真!”
李曉峰輕蔑地瞪了一眼興致勃勃給流亡波蘭的白俄分子做演講的大光頭,轉身向卡爾波維奇問道:“這個傢伙的住所搞清楚了嗎?”
“格羅霍夫斯基大街444號。”
李曉峰聳了聳肩道:“這個住址還真是不吉利!”
卡爾波維奇不明白444號有什麼不吉利的,又不是13號。再說咱們布林什維克不是不信這些嗎?
當然,這些話他沒敢直說,而是說道:“不過這傢伙的警衛力量很強大,都是死硬的反 革命份子,都有軍隊經歷,上過戰場,每個人手裡都有累累血債!”
“我知道!”李曉峰不在意地點點頭。“不過跟訊號旗比起來,還是差遠了。走吧,我們去實地考察一下。”
卡爾波維奇很想問一下訊號旗是一隻什麼力量,但是組織的紀律擺在那裡。不該問的別問,想了想,他將疑問強自按了下去。
不用說所謂的訊號旗就是某仙人的惡趣,也就是翻板後世的訊號旗特種部隊,當然,它現在的正式名稱是“俄羅斯蘇維埃社會主 義共和國獨立訓練中心”。按照某仙人的要求,這支部隊的主要任務是在國外進行反顛覆行動,翻譯過來就是綁架和處死那些活躍在國外的企圖從事顛覆蘇俄政權反 革命份子。
不光有訊號旗,連阿爾法特種部隊某仙人也一併複製了。阿爾法的任務自然是針對國內的目標,主要從事處理應急突發情況。
而這一次。從華沙將尤登尼奇逮捕並帶回俄國,就是訊號旗的開山行動,某仙人就是要一炮打響,讓託派的嘴炮們瞧瞧厲害。
這一段時間,托洛茨基對新成立的格別烏是相當的不滿。明裡暗裡的不斷攻擊和挖苦某仙人,甚至還很隱晦的批評列寧,認為導師大人的行為完全就是胡鬧,完全就是為了一己私利。甚至還斷言,格別烏就是一個笑話,根本就不能發揮出任何作用。
難道托洛茨基又一次看扁了李曉峰,絕對沒有。他如果看扁某仙人。就不會這麼強烈地反對了。恰恰相反,他知道某仙人的能力是相當超乎想象的,以前在契卡打下手的時候就混得風生水起,立下無數功勳。甚至可以說,沒有某仙人的契卡,就是一個跛腿的契卡。
而現在。某仙人從契卡獨立出去獨當一面了,他直接對人民委員會負責,或者說直白一點兒就是直接對列寧負責。除了列寧之外,這貨可以誰的面子都不賣,再也沒有其他人能限制他。放開手腳的某人必然會比以前更加大放異彩。
托洛茨基一點兒都不希望某人大放異彩,19歲就是候補中委,哪怕蹉跎個兩三年,二十多歲某人妥妥的也能混成正牌中委。可以想象當某人三十歲的時候,中委這個層次可能就容不下他這尊大佛了。難道讓他變成候補局委或者正牌局委?
托洛茨基對此絕對無法接受,本來在接班人上他就差了列寧一大截,列寧可以陪他再戰至少十年,十年後不管是斯維爾德洛夫還是斯 大林都能輕鬆接班。可以想象他托洛茨基的接班人恐怕也註定要受那兩位排擠,如今再攪和進來一個某仙人,說不定直接就擠掉了他托洛茨基接班人的那個名額。
我勒個去的,那時候怎麼弄?眼睜睜的看著列寧派一統天下,他的人只能乖乖的家裡蹲或者坐冷板凳?
托洛茨基認為他不能再放任列寧派的後備力量茁壯成長了,而且對他來說打擊列寧,或者打擊小斯和斯 大林這種已經形成氣候的大牛相當的難。可是打擊李曉峰這種小牛卻相對容易,尤其是某人還喜歡參合事情,喜歡搞出一些事端,不打擊他打擊誰去?
而這一次,李曉峰頭一次獨當一面,雖然明面上很光線,但實際上的工作將相當的複雜,可以預見,此時某人勢單力薄,一定要厚積薄發,一定要積累一段時間。
托洛茨基覺得,不能讓某人安心的打造格別烏,一定要不斷地給他找麻煩,不斷地撩撥他,最好是能逼得他手忙腳亂,逼得他犯大錯誤。
所以格別烏一成立,托洛茨基就讓下面的人不斷的聒噪,火力全開攻擊某仙人和列寧。一方面可以稍微打擊一下列寧,另一方面就是要激怒或者激起李曉峰的好勝心。
托洛茨基的想法很簡單,空殼子一個的格別烏能幹什麼大事?就算李曉峰再大能,也不能一個人單挑全世界,也不能一個人把一個組織的活全乾了吧?如果那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