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打到了斯維爾德洛夫和斯 大林那裡。
小斯並不欣賞他,對他是不冷不熱,而斯 大林這邊,門檻就低不少。幾番接觸之後,雙方就勾搭上了。而這一次,正是斯 大林給他的考驗,就相當於遞交投名狀了。
對於這個任務,斯科別列夫並不覺得太難。當年他還在追隨托洛茨基的時候,當柯倫泰還是孟什維克的時候,他跟這個淫 蕩的女人打過交道,深刻地瞭解柯倫泰是一個該聰明的時候糊塗,該糊塗的時候聰明的傻女人。忽悠她,太容易了!
裝作意外的撞見柯倫泰之後,他熱情地問了一聲:“柯倫泰同志,德賓科同志的事情我也聽說了……我必須要說這個處罰太過於嚴苛,一點點小錯誤就無限度地放大了。這簡直就是故意整人啊!”
這話無疑是說道柯倫泰心裡去了,她也是這麼認為的,當即是感嘆了一聲:“可不是嘛!列寧同志太過分了!這根本就是政治迫害!”
斯科別列夫繼續很熱心的問道:“那您準備怎麼辦呢?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德賓科同志送死?”
柯倫泰頓時提高了聲調,怒道:“當然不是,我要去找列寧同志!一定要說個明白!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說著這個怒氣衝衝的女人就準備往火車站趕,看來她是一刻都不想耽誤了。不過斯科別列夫將她攔了下來,小聲說道:“柯倫泰同志,恕我多嘴。我覺得這個事兒去找列寧同志意義不大!”
“為什麼?”柯倫泰問道。
“很簡單啊!您這一路去要耽誤多少時間?現在是戰爭時期,火車就沒有準點過,你這一趟去莫斯科。少說也要三五天才能到。後天德賓科同志就要被槍決了。等你到了莫斯科。順利地找到了列寧同志,也遲了啊!”
柯倫泰心中咯噔一跳,可不是遲了,這麼說來。德賓科豈不是隻有死路一條了?想到這兒,她的眼淚滾滾地就落了下來。
柯倫泰哭了,斯科別列夫卻差點沒樂出聲來。米高揚可是特別交代過他,柯倫泰這個女人清醒的時候還是很不好對付的,要想將其玩弄於鼓掌之間,首要的就是讓她失去理智。
當然,要讓柯倫泰失去理智,有兩種辦法,第一種就是像德賓科一樣。用所謂的愛情將她忽悠得五迷三道,然後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不過這一點上斯科別列夫沒有優勢,他這種小白臉並不是柯倫泰喜歡的型別,虎狼之年的柯倫泰更喜歡粗魯粗暴的水兵,而不是文質彬彬的知識分子。
所以。米高揚給斯科別列夫出的主意是,用德賓科攪亂她的心,讓她不能理智的思考,讓她越亂越歇斯底里越好!
不得不說,米高揚判斷得很準,慌亂中的柯倫泰頭腦空空,智商瞬間就打了五折多。僅存不多的理智也被歇斯底里的狂躁情緒所殲滅,她只能被斯科別列夫牽著鼻子走了。
“我認為,您現在去莫斯科沒用!” 斯科別列夫信誓旦旦地說道,“您應該去喀琅施塔得,去找那裡的水兵委 員會,以德賓科同志的聲望,同情他的水兵同志一定會站出來慷慨直言的!”
暈乎乎地柯倫泰立刻就被說動了,告別了斯科別列夫之後,她立刻就趕到喀琅施塔得,找到德賓科的幾個老部下,將她自己不靠譜的分析添油加醋的亂說了一氣之後,水兵們炸鍋了!
“什麼,喀琅施塔得的水兵包圍了彼得格勒內務部看守所?”
獲知了這個訊息的列寧先是莫名其妙,接著是出奇地憤怒,他咆哮道:“波羅的海艦隊到底在搞什麼名堂!先是有德賓科帶頭逃跑,現在他們又包圍內務部看守所,下一步他們是不是準備炮打斯莫爾尼宮了!”
斯維爾德洛夫沒有說話,之前他就是預料到了這一點,才不贊成嚴厲地處理德賓科,而眼下,最壞的情況果然發生了。
列寧坐著想了好一會兒,忽然問道:“是誰在挑動水兵們鬧事?是德賓科嗎?”
斯維爾德洛夫回答道:“也差不多,是柯倫泰同志。”
“嘖!”列寧現在聽到這個名字都煩,差點一拍桌子就要破口大罵。不過他老人家還有點涵養,忍住了這口惡氣沒有做聲。
見狀,斯 大林乘機趕緊插嘴道:“我認為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平息事端,如果激怒了水兵,後果不堪設想!”
列寧沒好氣地瞪了這貨一眼,問道:“你的意思是釋放德賓科?”
斯 大林趕緊連連點頭:“我認為暫時也只有如此,先穩住這一頭再說……”
他還沒說完,就被列寧堵了回去:“胡鬧!釋放德賓科將開一個什麼樣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