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大兵哥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訊號旗帶著水雷過關。而且水雷的型別也必須重新考慮,觸發水雷肯定不成,運河只有44米寬11米深,圓滾滾的觸發水雷扔裡面一眼就能發現。經過慎重考慮,李曉峰選擇了磁性沉底雷。扔水裡就沉底,基本發現不了,而且磁引信也決定了這個年頭的船隻根本無法防禦。
在卡爾波維奇鼓動公海艦隊主力逃離威廉港的時候,訊號旗特種部隊也乘著夜色的掩護,從基爾運河的橋樑上將水雷扔進了河底。按照引信的解鎖時間計算,估計公海艦隊得第一個品嚐磁性水雷的厲害了。
“非常好!”李曉峰滿意地點點頭,命令道:“開始進行下一步,讓咱們在什切青的人發電報,讓艦隊轉道去但澤!”
“轉道但澤?” 馮.魯伊特不可思議地向譯電員問道:“什切青真的這麼說?”
“是的,艦長。什切青方向出現了大量軍艦。已經封鎖了海港!”
這個訊息讓馮.魯伊特暗自罵了一聲該死,攔截艦隊比他想象中要快得多,竟然搶先封鎖了什切青,這可怎麼辦?
“我們只能去但澤!”這是卡爾波維奇的意見。
說實話。卡爾波維奇對這個結果也很驚訝,因為就在幾分鐘前,莫瑞根告訴他:“你的任務是鼓動艦隊轉向但澤。”一開始,他還覺得這是天方夜譚,能把這幫德國佬忽悠到什切青去就夠不容易了,畢竟什切青離柏林近,還可以打著推翻偽政權的幌子。可是去但澤有什麼意義?又怎麼說服這幫德國佬去但澤?說不定,他剛剛提出這個意見,就會被憤怒的德國軍官大切八塊。
可是現在,情況完全不一樣了。去什切青已經走不通,除非德國人願意跟他們的前同僚決一死戰,或者直接舉手投降,否則前往什切青就是死路一條。既然是死路,那麼轉道但澤就顯得理所當然了。
“我堅決反對前往但澤!”
就在軍官們在考慮卡爾波維奇的建議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冒了出來,原本被關押起來的梅斯尼爾中校闖了進來,大聲疾呼道:“事實已經很明顯了,這次的行動根本就是一個笑話,服從艾伯特首相的命令已經是大勢所趨,我們不能在一意孤行了!”
卡爾波維奇有些膩味,這個貨怎麼又冒出來了?他看了一眼馮.魯伊特。希望這位將軍立刻解決這個不太合群的手下。
不過這位將軍卻直接搖了搖頭,並一本正經地拒絕道:“梅斯尼爾中校雖然跟我們意見相左,但畢竟是帝國的軍官,我們的行動是維護帝國的利益,而不是殺死同僚!”
卡爾波維奇都無力吐槽了,德國人的騎士精神真心是讓人傷不起啊!
說完這句話。馮.魯伊特看了梅斯尼爾中校一眼,用沉重的語調問道:“你覺得我們該怎麼做?”
梅斯尼爾中校深深地吸了口氣:“我們應該立刻駛向基爾……”
卡爾波維奇立刻打斷了他:“你除了會投降之外,還會什麼?”
梅斯尼爾毫不退讓的說道:“這不是投降,而是服從!我們是軍人,最基本的信條就是服從!”
卡爾波維奇剛想反駁。多曼尼克插道:“駛向基爾接受審判?你覺得這是一個好建議?”
梅斯尼爾皺了皺眉,看了看周圍軍官鍋底一般漆黑的臉色,嘆了口氣說道:“我們可以先跟希佩爾將軍取得聯絡,提出我們的要求,用談判解決分歧……”
卡爾波維奇趕緊插話道:“我堅決反對這種做法,這跟直接投降有什麼區別!”說著,他重重地揮了一下胳膊:“我們應該前往但澤,然後視情況採取進一步行動!”
梅斯尼爾中校深深地望了卡爾波維奇一眼,陰沉地說道:“特使先生,我真心不明白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柯尼斯堡的猶太人發動暴動之後,但澤就不安全了。你執意讓艦隊前往一個不安全的港口,難道你想將艦隊拱手送給猶太人?”
卡爾波維奇瞬間就明白了李曉峰的真實企圖了,梅斯尼爾中校說得一點兒都不錯,某人就是這個盤算。隨著德國的起義愈演愈烈,德國軍隊根本無法顧及柯尼斯堡,猶太人在東普魯士輕輕鬆鬆地開疆拓土,在柏林起義的當天,但澤就已經被他們佔領了。
這麼說吧,只要公海艦隊的主力駛入但澤港,那就別想走了。波羅的海艦隊的巴西列夫中將已經接到了某仙人的指示,帶著大批的水手和軍官正高高興興地在但澤等著接船呢!
“你怎麼能確定但澤不夠安全?”卡爾波維奇明白某仙人的意圖之後,立刻開始反駁:“沒有任何證據表明但澤不夠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