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裂了。
布魯西諾夫唯一遺憾的是,他看錯了羅將柯,曾經他天真的以為那個胖子能將俄國帶出這個泥坑,可是很顯然,事實說明,這個胖子也不過是個眼高手低的貨sè。
“該死的政客!”
布魯西諾夫憤憤的掐滅了菸頭,從窗戶裡他可以看到一輛小汽車緩緩向自己的莊園駛來。隨著局勢的不斷惡化,不斷有政客派說客上門聯絡他,比如說現在的總理克倫斯基,比如前議長羅將柯。
對於這些鬼頭鬼腦的傢伙,布魯西諾夫膩味透了,不需要他的時候,就將他當做臭狗屎一樣踢開,現在覺得他有用處了,又像蒼蠅一樣圍上來。想想都覺得噁心。
“亞歷山大,告訴那些討厭的蒼蠅。就說我不在!”布魯西諾夫沒好氣的對自己的獨子亞歷山大(布魯西洛夫的獨子姓名沒找到。只能隨便取了個名字)吩咐道。
亞歷山大默默地點了點頭,他知道自己的父親在煩惱什麼,說實話,對於俄國現在的狀態他也是萬分惱火。跟他的父親不同,三十歲出頭的亞歷山大更同情普通計程車兵和工人,作為一個指揮官,他親自帶兵在前線搏殺過。充分的理解士兵的厭戰情緒,說實話,連他自己都對這場看到不到希望的戰爭感到的厭煩了。
當然,他更厭煩那些只顧自己利益的政客,這幫無恥的混蛋根本就不關心普通老百姓的死活,一門心思的為自己的小集團撈好處。如果任由他們折騰下去。俄國就完蛋了!
所以,亞歷山大決定對即將到來的說客一點顏sè看看,這群卑鄙的傢伙將自己弄得臭氣熏天也就算了,竟然試圖將他的老父親也拖下糞坑,這簡直忍無可忍了。
布魯西諾夫又點上了一根菸,呆呆的望著視窗發呆,十幾分鍾過去了,那些該死的說客怎麼還沒滾蛋?
就在布魯西諾夫心中憤憤不已的詛咒剛剛到來的訪客時。書房的門被推開了。亞歷山大疾步走了過來。
“他們走了?”布魯西諾夫問道。
亞歷山大搖搖頭,“不。父親,他們沒走!”
“那你上來幹什麼?”布魯西諾夫很不滿意的質問道,“我不是告訴你了,我沒興趣見他們!”
“我覺得您還是見一見他們比較好。”亞歷山大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布魯西諾夫皺起了眉頭,不高興的反問道:“為什麼?”
“請求跟您會面的是曼納海姆將軍。”亞歷山大有點兒興奮的說道。
曼納海姆來訪?
布魯西諾夫小吃了一驚,對於這個曾經的下屬,他還是很瞭解的,1912年在華沙軍區當司令助理的時候,曼納海姆少將就在他手下的騎兵部隊任職。打仗還算有一套。不過大戰爆發之後,雙方就沒什麼交集了,他的重心轉到西南戰線的烏克蘭地區,而曼納海姆一直在北方戰線的波蘭戰場。
曼納海姆的突然到訪,讓布魯西諾夫想到不久之前的芬蘭duli,作為一個俄國人他很理解芬蘭民族duli的願望,但是說心裡完全痛快也是不可能的。現在,他突然到訪,難道跟芬蘭duli有關係?
想了想,布魯西諾夫決定先見見曼納海姆再說,“請曼納海姆將軍進來!”
不一會兒,身材高大的曼納海姆龍行虎步的走了進來,讓布魯西諾夫比較意外的是,他並不是一個人來的,在他身邊還有一個同樣高大的但是年輕得不像話的青年人。
這是曼納海姆的兒子?布魯西諾夫想了想,似乎不像,老曼的兒子似乎要年長不少,難道是老曼的副官?
“將軍閣下,再見到您真是太好了!”曼納海姆向布魯西諾夫敬了個禮。
布魯西諾夫很明顯的注意到,老曼身邊的青年並沒有行軍禮,這麼說他應該不是副官,那他到底是誰?不過他的注意力立刻就被曼納海姆轉移了。
“閣下,在離開俄國之前,很冒昧的前來打擾您,希望沒有給您造成不便。”
“卡爾.古斯塔夫,你太客氣了。”布魯西諾夫也照本宣科的說著場面話,“怎麼,您準備返回芬蘭?”
“是的,”曼納海姆很瞭解布魯西諾夫的脾氣,這位是真正的俄**人,在他面前談芬蘭duli,只會讓大家都覺得尷尬,一時間他竟然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布魯西諾夫似乎看出了曼納海姆的尷尬,不過人家既然來了,該提到的總要提到,早點捅破這層窗戶紙恐怕更好。
所以,他直截了當的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兒?如果是關於芬蘭duli,那就不用跟我說了,我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