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仙人的是捷爾任斯基,在斯維爾德洛夫建議對軍事領導加派副手予以監督之後,列寧就把監督權給了鐵面人,於是乎公事公辦一心為黨著想的紀委書記就非常貼心的將蘇斯洛夫派給了李曉峰。誰讓鐵面人知道蘇斯洛夫跟某人不太對路。絕對會很好的發揮監督作用呢!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李曉峰只能不情不願的帶著蘇斯洛夫上路了,現在他是真後悔了——李曉峰啊李曉峰,你就是嘴賤,不就是一個伏羅希洛夫,至於這麼大驚小怪嗎?
老伏雖然為人二了一點兒,但並不是真正的傻瓜,他再傻缺也不敢明目張膽的違抗zhongyāng的命令,就算他不把zhongyāng當一回事兒,也不能不把斯大林當一回事兒吧?而斯大林現在絕對不敢跟zhongyāng叫板。既然如此何必多此一舉呢?
瞥了一眼坐在車斗裡的蘇斯洛夫,這熊孩子一如既往的老成,一張小臉就像撲克牌的方片老k,那個嚴肅那個古板。根本就不帶搭理某人的。
李曉峰嘆了口氣,這熊孩子真是不好溝通,他剛才就是想先回家一趟,讓莫瑞根給雅科夫還有猶太老頭帶個話,讓他們代為關注彼得格勒的局勢。可這死孩子死活不答應,橫豎催促著他趕緊上路,不準耽誤時間。
當時李曉峰都有心揍這熊孩子了,沒見過這麼討厭的人,可是誰讓他是捷爾任斯基的得意愛徒,又是打著黨zhongyāng的旗號來監督他的呢?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吧。反正熬過這一晚也就沒什麼事了,以後打死他也不出這種坑爹的主意了。
從彼得格勒到芬蘭基地大概是四十公里路,如果是某仙人自己去,縮地成寸分分鐘也就到了,可是帶著蘇斯洛夫就沒那麼輕鬆了,尤其是出了彼得格勒就趕上了傾盆大雨,那雨下得嘩嘩的,摩托足足在鄉間的爛泥路上顛簸了近三個鐘頭,晚上七點鐘,在狂風暴雨的沐浴下。風塵僕僕跟泥猴似的兩人總算是抵達了基地。
可想而知,某仙人的心情是多麼的惡劣,呸呸呸吐掉了嘴裡的泥漿,他幸災樂禍的看著暈車暈的稀里嘩啦,差點連苦膽水都吐出來的蘇斯洛夫——該!讓你個小玩意跟哥裝逼。裝逼遭雷劈!吐死你哥孫子算了。
不過蘇斯洛夫也真行,別看他天旋地轉暈得找不到東南西北。走路都是走s線,可是一提到工作,什麼樣的痛苦他都忘記了。拒絕了李曉峰讓他休息的提議,監督著某仙人傳達黨zhongyāng的最高指示。
“任輔臣同志、謝爾蓋.瓦西裡耶維奇同志,我鄭重的向你們傳達黨zhongyāng的最高指示!”
不同於李曉峰不情願的假正經,任輔臣和謝爾蓋.瓦西裡耶維奇一聽是黨zhongyāng的最高指示,一個個是jing神煥發,腰桿挺得筆直,兩雙眼睛像探照燈一樣聚焦在李曉峰臉上,弄得某人還以為自己臉上有髒東西。
“黨zhongyāng和列寧同志命令你們做好戰鬥準備,刀出鞘槍上膛,只要黨zhongyāng一聲令下就立刻投入戰鬥,隨時準備好消滅反動派!現在我命令,集結全體戰士,分發武器,做好一級戰鬥準備!”
隨著李曉峰一聲令下,整個芬蘭基地頓時沸騰了,各種戰鬥準備工作有條不紊的開展著,僅僅過了兩個小時,三千華工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在瓢潑大雨下雄赳赳氣昂昂的站在cāo場上,一個個摩拳擦掌,大有大幹一場的打算。
“你準備發動政變?”
如果說整個芬蘭基地有誰情緒不高的話,那個人一定是曼納海姆,老頭並不是革命者,甚至他天然的反對革命,所以對於突然的一級戰鬥準備,他充滿了憂慮。
“沒那個打算!”李曉峰心不在焉的回答道,此時,這廝無比懷念自己溫暖的床鋪,以及床鋪上溫柔可人的安妮公主。
“還想騙我!”曼納海姆卻是火了,一把抓住李曉峰的衣襟,質問道:“不發動政變,你突然集合軍隊幹什麼?”
李曉峰沒好氣的又嘆了口氣:“就當是戰備訓練了,我說老曼,你不要這麼緊張好不好!要發動政變我還不提前告訴你,這裡可只有你有指揮經驗……”
曼納海姆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問道:“你還打算讓我幫你指揮軍隊發動政變?”
“為什麼不?”李曉峰理所當然的回答道,“這三千人可是我的老本,交給其他人我可真不放心!”
曼納海姆哭笑不得的回答道:“多謝你的好意了,我是敬謝不敏!我只是你的顧問,政變這種破事兒我可不管!”頓了頓,老頭很不放心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