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號召開展武裝鬥爭。
這一次回到彼得格勒開全國代表大會,斯維爾德洛夫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思想準備,只要導師大人一聲令下,他沒有什麼不敢幹的。至於zhongyāng委員什麼的,他心裡也有數,當年還在蹲大獄的時候,就缺席當選,如今他親自來了,妥妥的是沒跑了!
不過,讓斯維爾德洛夫完全沒有想到的是,會有一份天大的驚喜在等著他,列寧同志竟然要改組黨zhongyāng,將zhongyāng的職能更加明細化。本來他想著,以自己的組織協調能力,留在zhongyāng幹一個書記處書記應該是夠格了。可誰知道列寧不光讓他擔任書記處書記,還送來了組織部長的官帽子。
一時間,斯維爾德洛夫都覺得有些不真實了,直到李曉峰說了那一番恭維話,他才回過神來。當然,不僅僅是回過神來。更重要的是他知道了眼前這個十七八的小夥子竟然也是組織部長,雖然是團組織的組織部長,但是他卻明白其中的含義很不一般。
再聯想到列寧剛才急吼吼的就把某人找來。斯維爾德洛夫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意義,不光是導師大人要提拔他,更是導師大人在提醒他——這個叫安德烈.彼得洛維奇的小夥子也是我的人,你們要多多親近團結一心!最好是jing誠合作!
頓時。斯維爾德洛夫就明白了列寧的意思,看某人的眼光也悄然之間發生了變化,再也沒有一點兒輕視,相反他開始無比的重視某仙人了。
列寧心裡有吁了口氣,他是人jing。怎麼會不知道斯維爾德洛夫開始雖然沒有輕視李曉峰,但也沒有引起太大的重視,僅僅是場面上的客氣而已。而現在,斯維爾德洛夫已經把他的話聽了進去,對李曉峰相當的重視,這可是一件大好事!
“好了,你們組織工作的事情以後慢慢的交流。”列寧又一次的拉回了兩人的注意力,他很嚴肅的說道:“眼下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討論!今天早上。加米涅夫同志和季諾維也夫同志一起找到了我。他們要求在黨員代表大會開幕之前,召開一次辯論,辯題是‘戰爭與和平’問題的……”
李曉峰心中咯噔一跳,加米涅夫和季諾維也夫這兩個孫子終於走到一起了。而且在這個敏感的時間點,突然提出要搞辯論,辯題還如此的敏感。這是個什麼訊號?
對辯論李曉峰一點兒都不陌生,當時他還出點子讓導師大人搞廣播辯論。當時他是準備利用廣播的影響力更快的宣傳列寧的的革命路線,殺一殺右派的氣焰。應該說那一陣列寧的處境是不太妙的。在黨內和黨外都遭受了一定的阻力,工作開展得很不順利,指望著利用廣播這個大殺器扳回一局。
只不過當時佔據優勢的加米涅夫和季諾維也夫都不敢應戰,高掛免戰牌婉言謝絕了廣播辯論的提議,這一回他們怎麼突然改弦更張積極地要求搞辯論了呢?
原因其實一點兒都不難猜,李曉峰稍微一想就清楚了這兩個貨打的是什麼算盤。此一時彼一時,原本處於下風的列寧透過四月風波威望大增,一連竄的組合拳打得這兩個貨丟盔卸甲,尤其是在特科的演習上,這兩個貨更是丟盡了臉。眼瞧著全國大會就要開幕了,如果他們再不努力的搶鏡,恐怕是要徹底的淪為配角了。
怎麼樣才能扳回一局呢?這兩個孫子不約而同的就想到了列寧曾經的提議——辯論。想一想,如果在全國代表大會開幕之前,當著全國的黨員代表把列寧辯得雞毛鴨血,那是多麼的威風,多麼的搶鏡,說不定就能一舉翻盤起死回生。
應該說這個主意打得是不錯的,只要列寧應戰,他們就有翻盤的機會,雖然只是五五開的機會,但總比坐以待斃強吧?
對於加米涅夫和季諾維也夫的險惡用心,辦公室裡的三人都是心知肚明,搞辯論就是兵行險招,現在列寧佔據很大的優勢,肯定沒必要這麼玩心跳。
當時斯維爾德洛夫就建議了:“我覺得沒有必要同意這場辯論,如今的形勢下還是穩打穩紮微妙。”
列寧其實也是有一點糾結的,他也不傾向搞辯論,贏了還好說,算是錦上添花,但是辯論這玩意兒,不真刀真槍唇槍舌劍的殺一把,誰敢保證自己準贏?而且,加米涅夫和季諾維也夫不管是口才還是理論水平都很高,可不是斯大林那種棉褲襠嘴,就是列寧也不敢打包票說自己準贏,萬一要是輸了,局面就不好看了!
但是掛免戰牌避戰的話,列寧也有顧慮,比如某仙人立刻就說了:“我們的主張一貫是明確的,反對資產階級的臨時zhèngfu,反對戰爭!如果現在我們不應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