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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5 克舍辛斯卡婭保衛戰(上)

“七號請說,七號請說!”

“有哥薩克向我們的陣地發起衝鋒,是否可以開槍?”

短暫的等待之後,彼得羅夫斯基聽見格奧爾吉十分堅定的下達了命令:“七號請注意,先鳴槍示jing,如果他們不後退,你可以開槍!再重複一遍,鳴槍示jing之後,在必要的時候你可以開槍!”

“上膛!鳴槍jing告!”彼得羅夫斯基叫著。

但就在趙雲霞開始行動的時候,敵人卻首先開槍了。槍聲來自哥薩克背後的憲兵,這群只知道欺壓平民的狗腿子胡亂的放了一陣槍。子彈大部分飛得無影無蹤,將周圍民居的玻璃打碎了一大片。

“這算是敵人首先向我們發動進攻吧?”趙雲霞轉過頭,一本正經的朝彼得羅夫斯基問道,不過在彼得羅夫斯基看來,這個問話實在是充滿了調侃的意味,所以他也同樣一本正經的回答道:“當然,希望你的槍法不要跟他們一樣臭……”

槍聲響了,首先還擊的並不是趙雲霞,而是他們左側的正面陣地,躲在在街壘後面的特科戰士搶先一步扣動了扳機,一道明亮的火舌猛的從槍口出來,越過百十米的距離將為首的一個哥薩克送下了馬背。這可可憐的傢伙哼都沒有哼一聲仰面就倒了下去,啪的摔在了地上,大概是沒有擊中要害,他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可馬上就被身後呼嘯而來的馬蹄踏了正著……

陣地前沿槍聲此起彼伏,努力衝鋒的哥薩克很快就被擊潰了,在狹窄的街道上策馬突進,這實在是再好不過的靶子,對此彼得羅夫斯基們可不會客氣。

“該死!”阿列克謝少校看了一眼狼狽逃回來的幾個哥薩克,憤憤的罵道:“這群蠢貨,告訴他們要聽指揮,尼瑪,就是不聽,白白浪費了人手!”

少校的副手弱弱的問道:“營長,現在怎麼辦?”

阿列克謝白了副手一樣,罵道:“蠢貨,還能怎麼辦!繼續進攻!告訴那些jing察,立刻進攻!”

副手又一次弱弱的問道:“需不需要炮火支援!”

阿列克謝少校又白了他一眼,心裡問候了這個傻瓜的母親一遍,尼瑪,咱們攏共就只有兩門時好時壞的炮,炮彈更是少得可憐,現在用來支援那些沒種的jing察,以後咱們自己的兄弟衝鋒的時候怎麼辦?

“他們不需要支援!”阿列克謝少校冷冷的回答道。

副手自知說錯了話,再也不敢胡亂說話,在阿列克謝少校的連聲催促中,jing察叔叔們不情不願的邁動腳步,一步一步的朝布林什維克的陣地挪去。

“他們這是在幹什麼?”

趙雲霞不解的問道,在芬蘭基地,每一次武裝突進演練的時候,他們都被告之,動作要快,越快的衝破敵人的火力封鎖,生命就越有保障。可是現在,彼得格勒的jing察明顯違背了這一常識,他們慢得跟蝸牛一樣,簡直就像是一群散步的老太太。

彼得羅夫斯基嘲笑道:“他們是貪生怕死,信不信只要我們一開槍,他們就會作鳥獸散?”

對此,趙雲霞是將信將疑,不過在槍響的那一瞬間,他立刻就看到了,原本慢騰騰的jing察叔叔們似乎變成了吃完菠菜的大力水手,那個快啊!一眨眼的功夫他們就從火線上消失得乾乾淨淨,用百米衝刺的速度回到了己方陣地。

這一幕讓阿列克謝少校暴跳如雷,他拔出腰間的手槍,當場槍斃了一個逃回來的jing察叔叔,“從現在開始只准進不準退,凡有臨陣脫逃者,殺無赦!”

可憐的jing察叔叔們是進退兩難,前有布林什維克的火力封鎖,後面又有催命的阿列克謝少校,他們就像夾在當中的受氣包,一時間前途極其黑暗。

不過老話可是說過活人不能被尿憋死,被逼急了的jing察叔叔們是什麼歪招怪招都想得出來,有的一頭闖進了街道兩側的房子裡,死活不肯再出來,還有更光棍的直接舉手投降高高興興的當了俘虜。

望著這群不給力的手下,阿列克謝少校幾乎要吐血,他只能徒勞的將憲兵趕上戰場,當然,為了防止憲兵也學習jing察的壞榜樣,他對手下的“炮兵”下達了一道命令:“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只要他們敢偏離街道或者投降,立刻擊斃!”

應該說這道命令是下達的比較及時的,憲兵中有那準備學習jing察叔叔作風的可憐蟲剛剛有所動作,就被身後的彈雨擊倒,甚至倒黴的並不只他們一個人,往往會連累身邊的戰友做冤死鬼,沒辦法,炮兵兄弟們的專長是打*,開槍他們一點兒都不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