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自己身邊這個神通廣大的年輕人,他實在是看不透。當然更多的是羨慕列寧,如果他也有如此大能的手下,恐怕一定能比列寧做得更好!
“安德烈同志,我們這是去哪?”托洛茨基問道。
“跟列寧同志匯合,盧那察爾斯基同志恐怕已經先到了!”
托洛茨基很不好意思的說道:“安德烈同志,能不能去一趟我的公寓,我的妻子和孩子還在那裡。”
李曉峰撇了撇嘴:“恐怕是不可能滴,敵人第一時間就去了您的寓所……”
“什麼!”托洛茨基緊張得從車斗裡跳了起來,“我不能丟下我的妻子和孩子獨自逃生!”
李曉峰又撇了撇嘴,糾正道:“首先,您不是在逃生,而是在積極準備新的鬥爭;其次,我們的動作比敵人快一步,您的妻子和兩個孩子正在列寧同志那裡等您呢!”
說著,李曉峰哈哈大笑了起來,顯然這個二貨就是拿托洛茨基開心,這讓老託很是無語,立刻修正了自己剛才對某人的評價——如果我有如此二的手下,恐怕早就被氣死了,列寧的肚量和胸懷果然值得佩服。
托洛茨基越獄了,這個訊息極大的影響了科爾尼洛夫的好心情,對著守備彼得保羅監獄的部隊狠狠的發洩了一通火氣,最後還是舒麗金勸住了他。
“我的將軍,你完全不必生氣,更不需要發火!”舒麗金慢條斯理的說道,“不管是列寧也好還是托洛茨基也好,他們都已經是過去式了。他們不過是一群再也沒有利用價值的棋子,您現在需要考慮的是,何時發動新的攻勢!要知道我們真正的敵人還沒有被消滅!”
科爾尼洛夫定了定神,反問道:“你是說我們現在就動手鏟除羅將柯和蘇維埃?我記得前天你還告訴我,時機不成熟。”
舒麗金不動聲sè的說道:“我沒有說讓您馬上動手,但是我必須提醒您,此時此刻,在您還在為放走了列寧和托洛茨基大發雷霆的時候,您的盟友羅將柯和蘇維埃正在撇開您開小會。”
科爾尼洛夫直視著舒麗金的雙眼,狐疑道:“你在暗示什麼?”
舒麗金微微一笑,輕描淡寫的說道:“我沒有暗示任何東西,我只是在告訴您事實。你說在這個時候,他們撇開您單獨開會,會商量些什麼呢?”
科爾尼洛夫臉上露出了凝重之sè,舒麗金見目的已經達到,施施然的就走了,他相信只要往早已埋藏在科爾尼洛夫和羅將柯心頭的仇恨種子多澆澆水,很快俄國的秩序就會徹底的恢復正常了。
羅將柯和蘇維埃開小會,並不一定是針對科爾尼洛夫去的,畢竟在當前的局勢下,不管是羅將柯還是蘇維埃或者是克倫斯基都要倚仗科爾尼洛夫的軍隊穩定局勢。只有在局勢徹底穩定之後,他們才有可能丟棄科爾尼洛夫這根柺杖,而現在,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羅將柯、蘇維埃還有克倫斯基代表的看守內閣討論的是組建新的聯合zhèngfu的事宜。在他們看來沒有了列寧和托洛茨基的干擾,新一屆zhèngfu將大有可為,為了保障自己勢力的利益,他們有必要討價還價一番。
“我認為李沃夫公爵一直都幹得不錯!”這是羅將柯在說話,“以前是迫於那些亂黨的壓力他才被迫辭職,我認為是時候讓他重新回來領導我們的國家了!”
羅將柯之所以繼續抬出李沃夫,而不是他親自上陣,主要的原因是羅胖子心裡還是沒底,雖然局勢似乎已經是穩定了,可列寧和托洛茨基畢竟沒有被消滅,而且隱藏在後面的科爾尼洛夫到底是個什麼態度還很難說,貿貿然的走上前臺恐怕不是好事。
羅將柯掃視了與會者一眼,天真的認為自己提議應該是沒有任何異議的,在這場鬥爭中他和他所領導的立憲minzhu黨出力最大,理所當然的總理的位置該歸他們。
可問題是科倫茨基和策列鐵裡所代表的的社會黨和孟什維克並不同意羅胖子的意見,他們認為如果沒有蘇維埃的許可和看守內閣的命令,平叛行動根本就沒有法理依據,那時候你們立憲minzhu黨一兵一卒也別想調動。雖然平叛的是你的親信,但是真正管用的還是看守內閣和蘇維埃,你們不過是執行者,而且還執行得很不怎麼樣,憑什麼要把總理的位置讓給你們?
而且,此時此刻,不管是科倫茨基還是策列鐵裡跟羅將柯一樣,都天真的認為是到了大展拳腳的時候,這時候誰肯退居幕後?當初背黑鍋的時候你們撂挑子,現在到了摘桃子的時候你們又要搶先。哪有這種好事!
克倫斯基很不客氣的就發話了:“我認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