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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7 老託的代理人

別。

如果西歐和中歐的日子那麼舒坦、那麼好過,威廉二世怎麼被迫下臺,奧匈帝國怎麼自我瓦解的?很顯然,這一片地區的日子也不好過,或者說也過不下去了,只有活不下去的人才有革命和造反的勇氣!

這麼說吧,托洛茨基這個“拆東牆補西牆”的方法首當其衝面臨的問題就是無牆可拆。

可以想象,那時候,畫了一個大餅的托洛茨基恐怕是很難收場的,弄不好又是一次全面的崩潰和連鎖反應的開始。

這還是其一,其二,雖然布林什維克上上下下都對世界大革命抱有信心,但是說實話,這種信心更像是一種自我催眠。就如面對惡龍的勇士嘀嘀咕咕的小聲自言自語“我不怕”一個作用。

你想想,布林什維克搞定一個國內戰爭都千難萬險,好幾次就差點被翻盤,這還是帝國主義和反革命勢力最弱的俄國。連俄國的革命都這麼難,這麼危險。去老牌帝國主義的大本營鬧革命,能容易嗎?

講心裡話。黨內的很多大佬其實是很忐忑的,對於革命的前途他們恐怕是嘴上喊一片光明,但心裡卻是一片霧霾。所有的人都會想。如果世界大革命失敗了呢?失敗了怎麼辦?

恐怕其中唯一一個沒怎麼想過這個問題的只有托洛茨基,這位仁兄已經徹底地被自己的理論催眠了。他腦子裡只剩下一個念頭:“必須輸出革命,必須倡導世界大革命,只有這樣才能成功才能勝利,這是唯一正確的路線!”

反正,那時候的托洛茨基已經是魔障了,一點兒其他的意見都聽不進去了。所以在面對布哈林的“背叛”時,他的臉色才會那麼難看,才會那麼生氣。

幾乎是布哈林結束髮言的那一瞬間。他就迫不及待地站起來急吼吼地反駁道:“向波蘭、想中歐和東歐輸出革命已經箭在弦上了!現在的條件已經完全成熟了,誠然饑荒的問題很嚴重,但是這並不是不能克服的,我們完全可以咬咬牙,撐過這幾個月,一旦在波蘭和德國取得了勝利,歐洲的局勢,不!是整個世界的格局將完全改變,那時候帝國主義的封鎖必然瓦解,我們將有各種渠道獲取糧食。饑荒問題將不攻自破!”

說到這兒,托洛茨基也狠狠地瞪了布哈林一眼,慷慨激昂地說道:“而如果我們現在只盯著國內的一畝三分地。只看著烏克蘭,必然要錯過機會!同志們,機會太難得了,德國、波蘭的反動勢力現在處於最虛弱的狀態,這正是我們消滅他們的最好時機!錯過了這個機會我們將抱憾終身!”

托洛茨基和布哈林給出的理由讓中央委員會的大佬們十分糾結,看起來雙方的意見都很有道理,誰也說服不了誰。究竟何去何從真心是無法取捨。

“繼續討論研究?這是什麼狗屎的結論!”托洛茨基回到自己辦公室的時候,跟少有的爆粗口了。從這一點也能看出他如今是多麼的急切。

可是光他一個人著急又有什麼意義?中央委員會不跟著他一起著急,一切都是白搭!

“布哈林這個傢伙總是在關鍵的時刻掉鏈子!”烏利茨基很氣惱地嘟囔了一句。

不過他這句話並沒有獲得托洛茨基或者李可夫的響應。原因非常簡單,托洛茨基不合適附和。而李可夫不能附和。為什麼?烏利茨基無非是說布哈林在《佈列斯特合約》的問題上沒有同托洛茨基保持一致,以致托洛茨基被列寧收拾的非常之慘。結果讓列寧在黨內的權威空前的高漲,導致了這一年多託派都處於被動。

事實是如此,但是不管怎麼說布哈林現在都是託派的一方巨頭,托洛茨基如果不管不顧地翻舊賬,那就有撕破臉的嫌疑。真撕破了臉,對托洛茨基有什麼好處?更何況,這屋裡還坐了一個李可夫,當時李可夫可是堅定地站在布哈林那邊,烏利茨基這麼一鬧,李可夫就相當尷尬了,到時候李可夫該幫哪一頭說話呢?

所以不管是李可夫還是托洛茨基都只能裝作沒聽見,否者,接下來也不用談正事了,先內訌一場再說吧!

有時候連托洛茨基都覺得烏利茨基這傢伙說話不過腦子,盡幫倒忙。你也不想想,當時布哈林搗鼓左翼共產主義者聯盟的時候,你小子也是積極響應,還是骨幹。如今這個時候你倒打一耙,有意思嗎?不過托洛茨基還不能指責烏利茨基,誰讓烏利茨基是幫著他說話呢?

托洛茨基直接跳過了這個話題,說道:“如果繼續這麼拖下去,那時機就全浪費了……”

托洛茨基還沒有說完,烏利茨基就積極響應道:“我同意,現在時間不等人,必要的時候必須先斬後奏!”

李可夫眉頭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