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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 再遇曼納海姆(上)

的人,但是李曉峰在火車上立刻又遇到了一位老朋友,芬蘭的民族英雄曼納海姆。此時,老頭跟著另外幾個紳士打扮的老傢伙在一起。

“真是太巧了,曼納海姆先生!”李曉峰伸出了右手,“沒想到能在這裡再次見到您,我們真是有緣!”

曼納海姆也小吃了一驚,露出了一臉驚容,但是他畢竟也是個人物,詫異一瞬間就消失乾淨,很熱情的伸出了手,高興道:“很高興再次見到你,斯別洛斯基先生!”

“我也是!”李曉峰笑了笑,隨即問道:“這幾位先生是您的同伴?”

“是的,這幾位是我國議會的議員!”曼納海姆一邊說一邊介紹幾個老頭子給李曉峰認識。

對幾個老頭子李曉峰並沒有什麼興趣,誰讓芬蘭只是個小國,幾百年來只作為大國的附庸存在,在這樣的國度裡,就算是有政治家成就也很有限,可以說整個20世紀芬蘭就只有一位有作為的政治家——曼納海姆。除此之外,其他的人都不需要重視,不光是他們的能力太次,更重要的是他們沒有曼納海姆那種清醒冷靜審時度勢的政治眼光。

尤其是在20世紀初期,當芬蘭還在為duli不斷努力的時候,這幫站在政治舞臺上的政客能力就更加的不入流,要麼是些純粹的理想家,要麼就是一些狂熱的仇俄親德份子。

很顯然同曼納海姆在一起的這幫議員就是前者,他們之所以千里迢迢的趕往彼得格勒,就是為了芬蘭的duli奔走請願。請願的物件當然是臨時zhèngfu。這幫充滿了幻想的老傢伙竟然希望臨時zhèngfu的那群護國主義大員,對芬蘭網開一面,允許芬蘭duli!

李曉峰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幫老傢伙的腦袋壞掉了,臨時zhèngfu怎麼可能允許芬蘭duli,旨在維護一個大俄國的他們,還指望打贏戰爭開疆拓土。讓他們慈悲為懷的放芬蘭一把,只能說是痴心妄想和自討沒趣。

但是這幫老頭卻充滿了信心:“斯別洛斯基先生,我認為你對臨時zhèngfu的看法太偏激太片面。臨時zhèngfu成立之後將一切沙皇強加給芬蘭的不平等和違反憲法的條例和法案全部廢止了。還給我們應該有的自主權。相對於沙皇的蠻橫,這是一種多麼偉大的開明,我們相信一個開明的zhèngfu能夠理解芬蘭人民的願望……”

老頭子們叨叨的說了一大堆感恩戴德的廢話,在李曉峰看來既滑稽又可笑,將民族的duli和自主建立在強權的施捨上,這是怎樣的軟弱和無能。更何況強權根本就沒打算給予施捨,臨時zhèngfu的調調他太清楚了,哪怕是十月革命勝利之後,逃難出國的臨時zhèngfu總理克倫斯基也不承認芬蘭是個duli的國家。在如今臨時zhèngfu順風順水的情況下就更不可能了。

不過老頭子們對李曉峰的話嗤之以鼻,神神叨叨的拿出自己的秘密武器——萬民請願書。幾個老頭子在極短的時間裡爭取到了幾十萬個簽名,認為有了民意的力量,“開明”的臨時zhèngfu會很大方給予芬蘭ziyou。

對此李曉峰毫不客氣的嘲笑道:“同樣的事情你們在1899年也幹過,那一次你們徵集到了五十二萬兩千九百三十一個簽名和一千多外國名流的支援,但是仁慈的尼古拉二世陛下是怎麼對待你們的?你們還想再重演一遍歷史嗎?”

幾個老頭子臉上一片慍sè,實在是李曉峰的嘲諷開得有點過分,1899年的事件是每個芬蘭人的痛楚,沙皇為了將芬蘭俄國化,徹底將芬蘭吞併,發出了一個著名的二月通告,將芬蘭的自治權徹底抹殺,激起了芬蘭人的憤怒,於是搞出了聯名上書的把戲。指望用民意打動尼古拉二世。

可結果呢?根本就無濟於事,民意在強權面前就只有被強女乾的份。帶著五十幾萬個簽名的五百民意代表根本就沒見著沙皇陛下,在彼得格勒打了個圈子就被狼狽的趕回了芬蘭,接下來去芬蘭化加強俄國化該怎麼辦還是怎麼辦。而這一次,在李曉峰看來和上一次沒什麼兩樣,這幫理想主義的老頭子將在強權面前碰得頭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