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是毫無關係的,至少歐根家的門房是這麼看的。就在他們想將老不羞堵在門外的時候,老不羞嚷嚷開了:“我是埃裡克森的長輩,你們不能攔著我,我要見貝拉小姐,我要見老夫人!”
門房很為難的看了看上躥下跳像猴子一樣的老混蛋,十分懷疑這個猥瑣的老傢伙跟諾貝爾家族的關係,就在他們準備將老頭亂棍打出去的時候,心慈手軟的偽娘發話了:
“埃裡克,讓我爸爸進來吧!不然指不定他還要鬧什麼笑話!”
實際上已經鬧笑話了,就在老混蛋圍著大門跳來跳去的時候,又一輛馬車開了過來,這輛馬車一看坐的就是有身份的人,那器宇軒昂的駿馬和雕樑畫棟的車廂帶著一股顯而易見的奢靡撲面而來。
壯碩的車伕揮舞著鞭子,張牙舞爪的訓斥道:“老頭,滾遠點!不要堵著門!”
如果在平時,很有眼sè的老斯別洛斯基不用吩咐就撒丫子跑遠了,但是今天,老頭氣不是很順,先是被兒子羞辱,然後又被小輩戲耍,如今一個趕車的匹夫也敢朝他呲牙了。
說真的,老頭非常非常生氣。而像他這樣人格無下限的老不羞生氣起來,也是格外的yin損。老頭假裝離去,背地裡卻劃了根火柴,手指一彈就扔在了器宇軒昂的駿馬身上,你想啊!馬身上都是毛啊!還不是一點就著,雖然燃不起太大的火,但馬兒會受驚不是。
可憐的畜生一聲嘶叫,根本不聽車伕的指揮,蹦蹦跳跳的就開始跳探戈,可憐的車伕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就被狂躁的馬兒踢下了馬車,而車廂裡的幾個倒黴蛋更是被顛了個七葷八素,不用說,一腦袋的包是少不了地。
埃裡克森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心裡那個後悔啊——我一開始就錯了,怎麼就招惹了這個老衰神呢?老頭,你丫怎麼笑得出來,你知道自己招惹了什麼人不?維策爾斯巴騰伯爵是你能得罪的,你不想在瑞典混了?
“少爺,您沒事吧?”可憐的車伕顧不上疼痛,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制服了暴走的駿馬,趕緊檢視主子的狀況。
“怎麼會沒事!”車廂裡的男子一面捂著鼻子一面揚手就給了車伕一個五百,“你怎麼駕車的,想謀殺本爵不成!”
被打得眼冒金星的車伕一肚子都是苦水,一指某個掩嘴偷著樂的無良老頭,告狀道:“少爺,都是這個老傢伙搞的鬼,一定是他想謀害您!”
啪!
可憐的車伕又捱了個五百,還沒等他從眼冒金星的狀態下恢復過來,自家少爺已經暴跳如雷的下了命令:“你還傻站著幹什麼,還不把這個刺客拿下!難道要本爵親自動手不成!”
那車伕哪裡敢勞動自己的主子,頓時擰著鞭子就撲向了某個幸災樂禍的老混球。好吧,對於這種狗咬狗的局面,某仙人是樂見其成地,巴不得讓某個老混蛋吃點苦頭,好出一口惡氣。但是,某個偽娘可不像某人那麼蛋定,至少他是無法坐視自己老子被人用鞭子痛毆的。驚叫了一聲,就衝了上去。
雖說某偽孃的戰鬥力不高,但是背後偷襲打冷槍還是合格的,至少滿頭是星星的車伕就沒有察覺自己背後有人,直接被某娘攔腰抱住,讓他手中高高揮起的鞭子差之毫釐的偏離了某個老混蛋的厚臉皮。
僥倖躲過一劫的老混蛋,絲毫沒有上前幫助自己兒子的想法,恰恰相反,老頭髮現形勢不對,第一時間就選擇了風緊扯呼,撇下某個奮不顧身的偽娘,老頭一流青煙鑽進了道邊的樹林,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康斯坦丁傻眼了、埃裡克森也傻眼了,他們都沒有想到,某人的無恥真的是不分敵友、不分種族、不顧場合。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可憐的偽娘將要父債子償,獨自承受這個爛攤子了。
眼看著康斯坦丁被憤怒的車伕摜倒在地,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要狠狠的鞭撻一番,場中唯一一個沒有傻眼的仙人總算是動了。他也沒有辦法不動,老混蛋捱打那是咎由自取,他樂得看笑話,但是這個偽娘老哥確實對他不錯,他沒有任何道理袖手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