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牢裡出風頭不可避免的要付出代價,li曉峰有生以來第一體會到了什麼叫群毆,得虧昨晚他突擊修煉還有一點成果,不然這一陣棍棒相加就會要了他半條命。
被胖揍一頓之後,憲兵們給li曉峰套上了全套裝備,包括枷鎖和一個十公斤重的大鐵球,然後將這廝丟進了小黑屋——也就是禁閉室。當然對這一切某人是不太在乎的,某2b青年甚至還在竊竊自喜,以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表現出了大無畏的革命jing神,將會得到全體布林什維克的高度讚賞。這可憐的孩子還不知道,在捷爾任斯
基等人眼中,他就是一li曉峰,正常人絕對不會這麼蠢,絕對是腦子被驢踢了。
好吧,從某種意義上說,捷爾任斯基對li曉峰的評價很正確,這廝確實不是正常人——被壓抑了幾百年的神仙,就跟老處女一樣,荷爾蒙已經完全失調了,不可以用常理而論。
所以此時,某2b青年想的竟然是怎麼越獄,在他看來若是自己能從彼得保羅監獄逃出去,必然要創造一項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記錄,史上唯一能從彼得保羅監獄逃出去的革命者怎麼也能給他的履歷增光不少吧!
想法是好的,但實施起來卻無比艱難,li曉峰雖然大小也屬於神仙一流,但是凡人的皮囊卻極大的限制了他實力的發揮。若是沒有這具皮囊拖後腿,他如今也算得
上是神仙五等中最低一等的鬼仙。雖然太大的道行沒有,呼風喚雨什麼的沒指望,越獄還是手到擒來的。俗話不是說了麼,別拿豆包不當乾糧,別拿天兵不當仙人。
但話又說回來了,li曉峰這個鬼仙完全是八卦爐裡煉出來的,三魂七魄給煉了個支離破碎,若不是及時投在了安德烈的身上,估計也就是一個魂飛魄散的下場。正
如老子說的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有得必有失。所以此時此刻一門心思想要越獄的li曉峰卻完全沒有一點辦法,別說從牢房裡出去,連對手上腳下的鐐銬都一點轍也
沒有。
迫於現實的無奈,某人也只能耐心的呆在小黑屋裡修煉,雖說增長的實力不可能讓他脫困,卻好歹能化掉剛才那頓胖揍留下的傷痕,畢竟就算越獄出去了,頂兩個熊貓眼也有礙他光輝的英雄形象不是。
這一修煉就是整整一個下午,當li曉峰化掉了身上最後一塊淤青並進一步增強了肉身的強度時,小黑屋外傳來了嘈雜的腳步聲,彷彿是一大群人浩浩蕩蕩的往這邊走。
一連竄的喝罵聲、拳打腳踢聲、鐵門的開關聲不絕於耳,憲兵們將一個個穿著軍服的傢伙丟進了小黑屋,就連li曉峰的這一間也分到了兩個人。和他昨天來彼得保羅監獄時的待遇相比,這些人沒有搜身之苦,更不用換上難看的囚衣,當然,這不是憲兵們忘記了,而是這些天監獄爆滿,原有的囚衣已經清倉。不然憲兵們也不該
往單獨關押犯人的禁閉室裡塞人。
“同志,你們好。我是安德烈.彼得洛維奇.斯別洛斯基。”li曉峰學著昨天捷爾任斯基的樣子,擺出一副革命前輩的架勢主動跟兩個新人打招呼。
新來的這兩位年紀都不大,尤其是穿著軍服的那一位似乎比li曉峰都要小,但恰恰是這一位讓他大吃一驚。
“同志你好,我是列昂納多.格利戈裡耶維奇.彼得羅夫斯基,巴普洛夫斯基團第四連的戰士,布林什維克!”
“你是布林什維克?你才多大啊!”li曉峰的眼珠子都瞪出來了,這小屁孩實在太年輕了,竟然也是布林什維克?不是說如今整個俄國才兩萬布林什維克,彼得格勒也只有兩千,怎麼就發展到童子軍了?
彼得羅夫斯基笑笑道:“我是1902年出生的,是去年才入黨的新黨員。”
1902年出生的小屁孩就是布林什維克了,li曉峰心中腹誹不已,要知道他的這具身體的主人還比彼得羅夫斯基還大兩歲,可原本的安德烈同學恐怕連聽都沒說過marx主義和布林什維克,你妹的,人比人真是氣死人!
li曉峰本來還想擺擺入獄早的老資格,可是和眼前的娃娃臉比起來,他壓根就沒有優勢,如今的他政治面貌還是群眾,最多就是比彼得羅夫斯基多認識一個布林什維克的zhongyāng委員——嗯,還是正在坐牢的前zhongyāng委員。
當然,li曉峰也用不著沮喪,因為這個彼得羅夫斯基在歷史上也不是無名之輩,此人十四歲就加入布林什維克,十五歲參加赤衛軍攻打冬宮,二十六歲當師長,三
十五歲當軍長和軍區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