爛打才對。反正如果是他抓住了這樣的機會,絕對不會讓自己這麼輕鬆過關,絕對要大作特作文章,一定要鬧得滿城風雨才是。哪裡像現在雷聲大雨點小。
我是不是想多了?
季諾維也夫心裡也是沒底,捉摸不透這事兒到底是個什麼意思,難道這不是列寧的yin謀?
不光是季諾維也夫犯暈,他的機要秘書更是糊塗,問道:“季諾維也夫同志,您怎麼就放他走了?咱們的車確實丟了啊!”
季諾維也夫心裡也不是滋味,但是這個事兒太詭異,他怎麼也捉摸不透,麻桿打狼兩頭害怕,不放某人走還能怎麼辦?
“去報jing吧!”琢磨了半晌,季諾維也夫也只能給出這麼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另一邊,騎著摩托閃人的李曉峰也在琢磨,想不明白為什麼季諾維也夫忽然就草雞了,說實話,他也有那麼點把事情鬧大的意思,反正沒憑沒據,官司打到哪他都不害怕。正經的讓大餅臉狠狠的丟一丟臉才好出了這口惡氣。
如今季諾維也夫草雞了,認慫了了,李曉峰還覺得有些不過癮,正挖空心思的繼續想辦法出氣呢!按照他原本的想法,偷的這輛車就自己消費了,大冷天的開摩托還真有些冷,不過季諾維也夫不yin不陽的縮了回去,這廝也拿不準大餅臉是個什麼盤算,萬一他玩yin的,哥開著這輛贓車出去,豈不是人贓並獲,那時候才叫一個杯具。
但是讓李曉峰放過這輛車,還回去那也是不可能地。以他小肚雞腸睚眥必報的個xing,就算是把這拆了賣廢鐵,他也不可能還給季諾維也夫。
怎麼辦才能繼續打臉呢?還別說,這貨就是一肚子壞水,沒一會兒的功夫一個絕對噁心人的點子就冒出來了……
第二天的大清早,當守衛冬宮的軍校生列隊從總參謀部大拱門走進廣場的時候,第一時間他們就被自己頭頂上的景象吸引住了。原本如凱旋門的大拱門頂部,憑空出現了一輛黑sè的小汽車!
這輛小汽車將將停在拱門頂部的邊緣,四個輪子都不翼而飛,車門被風一吹髮出咯吱咯吱的搖晃聲,彷彿隨時都有掉下來的可能xing,當然這些都不算什麼,真正能吸引眼球的還是底盤邊緣墜下來一條大橫幅,鮮紅的字母觸目驚心。
上面筆走龍蛇的寫著——致資本主義的走狗工賊季諾維也夫:這是你的小汽車,我還給你了!希望你能將他開下來……落款是一個憤慨的工人群眾。
不用說,神馬憤慨的工人群眾就是某仙人了,在這天夜裡,拆了車輪砸碎了玻璃往油箱灌了幾把沙子之後,某人就隨手將其扔在了大拱門之上,不為別的,就為了噁心季諾維也夫,至於什麼橫幅那純粹是為了轉移視線。
這一手實在是太噁心人了,季諾維也夫這回是想不出名都難了,雖然在得知訊息的第一時間大餅臉就派心腹將橫幅弄走了,但是早一步得到訊息的記者們已經將這一幕拍成了照片,滿世界的刊登出去了。
反正全彼得格勒都知道了季諾維也夫的糗事,都在看大餅臉的笑話。當然,作為一個政治家,大餅臉這點臉皮還是有的,嘲笑神馬的他自動忽略不計了,不過來自黨內的詰難他可是就不能裝作沒聽見了。
在當天的彼得格勒黨員代表大會上,就有不少黨員就此事向大餅臉發難了:
“……我認為格里高利同志必須就小汽車的事情做出解釋,廣大的黨員和群眾都想知道,代表著無產階級利益的布林什維克,為什麼會有一輛奢靡的資產階級才有的小汽車?我們想知道,這輛小汽車到底是怎麼來的,是格里高利同志自己購買的?還是資產階級吸血鬼贈送的?”
“我們強烈的要求格里高利同志必須就此事作出嚴正的解釋,因為它損害了我黨在群眾中的光輝形象,給所有的布林什維克抹了黑!”
一整天,季諾維也夫遭到了鋪天蓋地的詰難,甚至維堡區的工人還爆發示威遊行,強烈的要求開除他的黨籍,從上午到晚上,大餅臉遭到不下於二十次臭雞蛋和抽西紅柿的襲擊。
這讓一天前還人五人六人模狗樣的大餅臉變成了霜打的茄子,神馬意氣風發、什麼揮斥方遒,都成了過眼雲煙,而目睹了這一切的某仙人則感到了由衷的高興,並親自將大餅臉的衰樣全都拍了下來,打算等革命成功之後,贈送給博物館留作紀念。(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