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質,卻又受民族主義思想的影響,進一步退一步,最後一無所成,也一無是處!”
“你這個評價。”列寧被某仙人的言論驚到了,搖頭笑道:“有些過了,也不是很恰當!”
李曉峰卻管不了那麼多,只要導師大人笑了就好,笑了就說明沒事,所以他繼續說道:“反正我是覺得托洛茨基有些天真幻想的,1907年和1912年面對著黨內分歧,他只知道和稀泥,只想著怎麼把布林什維克和孟什維克拼湊在一起,卻完全沒有想過,我國的革命必須有一種堅持,所有對反動zhèngfu的妥協和退讓都是不可取的,最終的結果只會導致黨被人民拋棄……他這個人立場太不穩定,總想走一條平穩緩和的道路,但是如今的俄國沒有這樣的路可走。所以我們必須要小心他的消極思想所帶來的惡劣影響,十分有必要提前做好準備!”
對於這一點列寧也很贊同,他所擔心也是這一點,從1907年到1917年托洛茨基都在和稀泥,在政治上可以說毫無作為,如果不是他口才出眾,說不定已經被廣大群眾所遺忘了。
“你覺得我們應該做哪些準備呢?”列寧忽然問道。
這還真把李曉峰給問住了,他說早作準備,其實就是一句口號,就跟時刻準備著一個xing質,至於怎麼準備,他完全沒想過。如今列寧問起來了,他都有心叫苦了:我的列寧同志誒,我就是喊句口號,您老人家怎麼就當真了?再說,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我這種黨內的小蝦米,不好隨便亂說吧?
李曉峰正想推辭,但是一看列寧的表情,導師大人很是鄭重,一副洗耳恭聽的做派,這下他就是不想說也得說了。好在這孫子還有點急智,趕緊瞎扯道:
“我覺得我們首先要注意的就是黨內現存的一種思想,那就是盲目的搞聯合、盲目的跟其他黨派接觸,這是一種極其浮躁的情緒。尤其是在托洛茨基沒有標明態度之前,我認為不宜同他談合作或者談聯合。尤其是要制止加米涅夫同志那種無原則同孟什維克走進的策略。這些都是很危險的,我們必須告訴廣大同志,我們是布林什維克,是有著自己堅持的,不能跟其他黨派苟且野合!”
還別說,某仙人的瞎扯,真說到列寧心裡去了,他最擔心的就是這一點。本來黨內的思想就是一片混亂,有加米涅夫和季諾維也夫不斷折騰就夠煩人了,再來一個托洛茨基,那不是亂成一鍋粥?
列寧敲了敲桌面,不無憂慮的說道:“你說的很對,黨內現在有一些同志,是處心積慮的要跟孟什維克抱團。托洛茨基作為孟什維克的中左派,他的思想恰好迎合了這部分同志的喜好。對此我很擔心啊!”
李曉峰自然知道列寧的意思,無非是擔心加米涅夫之流借托洛茨基又一次逼宮。不過這廝真心是一點兒都不擔心,歷史上的托洛茨基回國之後,很快就跟孟什維克說再見,搖身一變,從孟什維克的中左派變成徹徹底底的激進革命派。用蘇漢諾夫的說法,托洛茨基比列寧更壞。
如今的加米涅夫之流連列寧的路線都不屑一顧,怎麼可能跟更加激進的托洛茨基走近,雙方不打起來就算不錯了。真正讓李曉峰擔心的是,老托實在是太狗血太激進了,他的不斷革命論比列寧還要火爆,萬一在這上面跟列寧鬧出了什麼不對路,兩撥人馬各自為戰那可就不美了。
不過這話李曉峰也不敢對列寧明說,誰讓他剛剛才列舉了托洛茨基一大堆壞話,就差沒說他是反革命份子了。再一次掉頭捧老託的臭腳推翻自己剛才的結論,某仙人臉皮雖然不薄但也還是有節cāo的。而且更關鍵的是,某人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列寧真正擔心的是什麼,所以為了明哲保身,某仙人很知趣的閉上了嘴巴。
可惜千算萬算,某仙人就沒有想到,他不想唐這攤渾水,但列寧卻偏偏不放過他。
“這樣的,鑑於托洛茨基的不確定xing,我們沒有更多的可做的,但是消極的等待也不是幹革命的態度。可是其他的老同志都不適合同托洛茨基接觸,作為一個年輕人你就沒有這方面的顧慮……我希望你主動跟他接觸,設法取得他的信任,查一查他到底持什麼立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