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說了,李曉峰是不太想這麼快就面對捷爾任斯基的,本來這廝還指望著列寧能給他擋一擋,不過現在看來導師大人也有壓力啊!
為什麼這麼說呢?如果列寧沒有壓力,一句話就能給捷爾任斯基打發了,可剛才李曉峰也看出來了,導師大人確實是在維護他,但是在捷爾任斯基澄明厲害關係之後,導師大人選擇了退讓。這說明壓力恐怕是不小的!
其實也可以理解,導師大人雖然在七大上大獲全勝凱旋而歸,但是反對派哪裡是這麼容易就被消滅的,加、季二人的死黨之所以在七大上表現得很沉寂,那主要是加、季實在是爛泥扶不上牆,讓他們有力無處使,而導師大人又非常的強勢,不得已之下,他們只能暫時退避三舍。
但是暫時的退讓不代表反對派們投降了,正相反,他們中間的死硬分子開始轉入地下活動,明面上雖然沒有什麼動作,但背地裡傳播小道訊息,散佈一些別有用心的謠言,對於他們來說完全沒有壓力。
而這些小道訊息和謠言的指向全部都是刺殺事件,要麼說這次刺殺就是列寧自編自導自演,要麼就說列寧是借題發揮排除異己,總而言之,難聽的話很多,也很出格。
雖說這種程度的謠言傷不到列寧一根毛,廣大人民群眾中的絕大部分還是有分辨能力的,但是保不齊其中一小部分yin謀論愛好者。或者腦筋特別簡單的。就容易被迷惑。
眼下李曉峰醒了,作為事件的主要當事人,他在這次刺殺事件中扮演的角sè非常重要。無數雙眼睛都在盯著他,如果列寧太過於維護某仙人,那恐怕會讓圍觀眾生出別樣的念頭——知道的,明白這是導師大人愛護同志,不知道的,恐怕就會琢磨,您老人家這該不是想封口吧?或者某人身上也不乾淨,您老是怕拔出了蘿蔔帶出了泥?
好不容易才統一了全黨的思想。正準備大幹一場的列寧,可經不起這樣的反覆。所以為了表示自己的光明正大,他只能讓李曉峰接受捷爾任斯基的詢問。
不過接受歸接受,列寧可不會傻乎乎的任由捷爾任斯基和其他別有用心的人折騰李曉峰。所以他剛才的那句話意思很明確——首先,表示自己身正不怕影斜;其次是jing告捷爾任斯基,安德烈是我的人,更是大病初癒,你要是敢胡來,別怪我不客氣;最後,也是最重要的就是在提醒某人,別怕捷爾任斯基,你是重病號,享有天然的特權。凡是不能說或者不方便回答的問題,統統推脫到自己的身體上,不行你就繼續裝死,他們不敢拿你怎麼樣!
列寧是用心良苦的,他已經考慮到了某人可能在這次刺殺事件中扮演的角sè很不一般,甚至不排除某人使用了一些不易曝光的手段。他擔心某人會在捷爾任斯基受傷吃虧,才特意這麼說的。
導師大人的苦心李曉峰自然有所體會,所以立刻的,他覺得自己腰桿直了,腿也有勁了。對著床頭端坐的捷爾任斯基比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您問吧,費利克斯同志!”
應該說捷爾任斯基身上的壓力比列寧要大得多,自從他當選了zhongyāng委員,開始主持紀委工作的那一刻起。**關於這起刺殺案絕大部分壓力都落在了他的肩頭。如果處理不好這個事兒,不光是他個人會受到黨內同志的質疑。甚至剛剛成立的紀委也會受到牽連。
正是因為如此,他才不得不迫切質詢李曉峰,要知道在這次事件當中,鐵面人屬於同情某人的那一派,不是被逼急了,他怎麼會急吼吼的在李曉峰醒來的第一時間就找上門?
“好的!”捷爾任斯基不動聲sè的攤開了筆記本,“請先從你的個人經歷說起,同志們都很好奇,你到底是從哪裡獲知了有組織要刺殺列寧同志的……”
幸虧李曉峰這些天裝死的時候早就想好了對策,他裝模作樣的沉吟了片刻,才很流利的說道:“其實這還要從托洛茨基同志遭受刺殺的事件說起!”
“為什麼?”捷爾任斯基皺起了眉頭問道。
“當晚,我將當天辯論會的錄音交給俄羅斯之聲廣播電臺之後,就接到了秘密線人的通知,說在前天下午,也就是托洛茨基同志遇刺的當天下午,在彼得格勒紅燈區的一間公寓裡發生了槍戰,當時有一不明身份的男子死亡……”
捷爾任斯基有些奇怪,彼得格勒如今天天都有槍戰天天都有死人,有什麼好奇怪的?他打斷道:“這些跟托洛茨基同志遇刺有什麼關係?”
“您聽我說!”李曉峰裝得很痛苦的咧了咧嘴,繼續說道:“我當時也不在意,問題是線人告訴我,發生槍戰的那間公寓正是當天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