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僅僅是稍微鬆了口氣,他可不相信某人今天來只是為解決瓦西里組織問題的,這種小事根本不需要某人出馬。某人突然來訪,恐怕還有別的事兒!
這倒是斯維爾德洛夫理解錯了,李曉峰本來是沒打算來的,可誰想到zhongyāng委員會能整出這些么蛾子,他不過是氣不過了,才跑來出頭的。不過既然已經來了,他也不介意說一說正事。
“是這樣的,”坐在斯維爾德洛夫的辦公室裡,李曉峰“憂心忡忡”的說道:“聽說黨zhongyāng開了擴大會議。是關於武裝鬥爭的?”
斯維爾德洛夫心中一動。知道這才是肉戲,“沒錯,zhongyāng已經決定開展一次大規模的和平示威遊行!給聯合zhèngfu施加壓力!”說到這,他微微一笑,問道:“怎麼,你也聽說了?”
李曉峰面sè沉重的點點頭,道:“嗯,恐怕不只是我聽說了,孟什維克和社會革命黨也聽說了……”
斯維爾德洛夫皺了皺眉頭,他有些搞不清楚某人的來意了。剛才某人提高zhongyāng委員會擴大會議時,他以為某人是不想再賦閒了,想要出來幹事兒。可是他剛剛試探了一句,某人話鋒一拐。突然就繞道孟什維克和社會革命黨那邊去了,這是個什麼意思?
斯維爾德洛夫心裡正在犯嘀咕,李曉峰卻沒有繞圈子的意思,直接就道明瞭來意:“我聽到了一些風聲,恐怕孟什維克和社會革命黨對於我黨籌備的這場大遊行是恨之入骨的,他們恐怕已經有所提防,甚至是準備加以破壞了!”
嗯?斯維爾德洛夫心中一跳,對於某人搞情報的能力,他是非常重視的,上一次如果不是某人提前預jing。恐怕這會兒列寧同志的追悼會都開完了。現在某人忽然說孟什維克和社會革命黨想破壞遊行,這不會是真的吧?
所以他立刻就問道:“訊息來源可靠嗎?”
李曉峰心裡是很無奈的,有神馬不可靠的,純粹是歷史經驗,但是這個理由他沒法說,只能含糊道:“一些風聲和我個人的猜測而已,我覺得有必要引起重視!”
李曉峰說得含糊,不可避免的就引起了斯維爾德洛夫的懷疑,你恐怕就是捕風捉影吧?或者說你是準備藉著這個由頭,重新回到工作中來?
說真的。斯維爾德洛夫有這樣的猜測,很正常,換做是他,也會想方設法的引起列寧的重視,說不定就能提前復出呢?雖然斯維爾德洛夫很是“理解”。但真心他是愛莫能助,倒不是他想借機打壓李曉峰。而是讓某人修養是列寧的意見。導師大人有著全盤的考量,不得不犧牲一下某人的利益,作為導師大人最親密的助手,他必須有大局觀,必須跟著導師大人的指揮棒走,否則那才叫腦殘。
如果今天某人反應的問題有真憑實據,他不介意幫某人出一把子力氣,也好賣足了人情。可惜連某人自己都說了只是猜測和捕風捉影,那麼他就不好下死力氣幫忙了,只能是幫著某人轉達意見,最多也就是在列寧面前多說幾句好話了。
“你覺得安德烈同志的懷疑有可能發生?”
列寧回來的時候,也被今天發生的事情驚著了,尤其某人帶來的這條訊息,讓他的心一下子就不安定了。
斯維爾德洛夫斟酌著說道:“我認為可能xing還是存在的,孟什維克和社會革命黨現在已經是準備徹底的站在聯合zhèngfu那一邊了,用這種手段破壞革命也不奇怪。安德烈同志的意見雖然沒有切實的證據,但是小心一點兒總沒有錯的。”
應該說斯維爾德洛夫已經是夠意思了,能把好話說道這個份上,確實擔了一定的風險,也就是他和某仙人的關係不錯,換成別人,他恐怕是不會接這個活計的。
列寧看了看斯維爾德洛夫,心說你小子這不是睜眼說瞎話,沒憑沒據,僅僅靠一個人的猜測,就變動zhongyāng的既定方針,你也太兒戲了吧!
不過列寧並沒有責怪斯維爾德洛夫的意思,甚至心理還有些高興,高興啥?以列寧的智慧,還看不出斯維爾德洛夫是幫某人背書,幫某人說好話?
導師大人眼睛尖著呢,第一時間就有了結論——這就是某人耐不住寂寞了,想找藉口回來工作!至於斯維爾德洛夫不過是友情助演罷了。
讓某人修養列寧是迫不得已,眼下時機不到,他不能把某人放出來,這是從大局出發,沒得商量。至於斯維爾德洛夫敲邊鼓是不是沒有大局觀,列寧並不這麼認為,這是小斯和安德烈關係好,友情幫忙可以理解。
列寧一直都擔心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