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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 惡人就得惡人磨(下)

柯倫泰的一番話直接就讓季諾維也夫吐血了,尼瑪,柯倫泰,老子跟你有仇啊!這麼砸掛老子,你這是要把我往死裡整啊!

其實柯倫泰本來是沒打算狠踩季諾維也夫的,但誰讓大餅臉嘴臭喜歡裝牛逼,不管是作為一個高傲的女權主義者,還是作為一個布林什維克中有字號的人物,柯倫泰都無法接受大餅臉高人一等的態度,抽季諾維也夫的連也就是很正常了。

再說,李曉峰創造的機會也太好了,不管某仙人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只要他死咬著你季諾維也夫打擊報復,大餅臉就算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

為啥?誰讓你丫亂顯擺,露出了老大的把柄,不管怎麼說你丫小汽車的事情是路人皆知,那天在廣場上找某人理論看見的人也是不少,只要某仙人有心將事情往yin謀上引,大夥還真不敢完全不信。

政治鬥爭,大家都瞭解,你死我活不留情面,你季諾維也夫丟了老大的臉,想揪出主謀,想扳回一局更是正常。至於用什麼手段扳回局面,那大家更是心知肚明,恐嚇威脅絕對是不遺餘力的。

於是乎在場的人還真有點信李曉峰的話,而且從邏輯上推理,圍觀眾也不太相信李曉峰這樣的小字輩敢誣陷季諾維也夫這樣的大佬,雙方實力差距太大,某人應該沒有哪個膽兒。

很可惜,李曉峰還真有這個膽兒。也真的這麼做了。而且效果還真的不錯,雖然在場的圍觀眾在這種敏感的政治問題上不敢隨便發言,但僅僅從他們小聲的議論和臉上的表情就能看出——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又一次被矇蔽了。

季諾維也夫很焦急,覺察出形勢非常不妙,但是短時間內又想不出什麼好的應對方案,尤其是在柯倫泰光明正大的偏向了李曉峰一方之後,他更是被動之極。當然如果可憐的大餅臉知道了柯倫泰原本沒想落井下石,而是他那張臭嘴給惹的禍,他非得撕了自己這張破嘴不可。

可現在就算季諾維也夫把嘴撕了也改變不了被動的局面,反而會讓圍觀眾有一種感覺。這廝就是自殘博取同情,使苦肉計!

“我強烈的抗議!”季諾維也夫知道自己必須趕緊說話,再不說話那就真的坐實了打擊迫害黨內同志的罪名,他可真心受不了這個打擊。“亞歷山德拉.米哈伊洛夫娜同志,請注意你的言辭!我的秘書古契科夫同志是久經考驗的老同志了,熟悉他的同志都知道他是一個怎樣的人——誠實、可靠,並且對黨無限忠誠!這樣的同志怎麼會……”

“對黨無限忠誠的同志怎麼會眼睜睜的看著你犯錯誤?又怎麼會安之若素的接受這輛來路不明的小汽車?”

事實證明,論鬥嘴皮子,男人一般都不會是女人的對手,尤其是像柯倫泰這樣的職業選手,在天然的xing別優勢之外,嘴皮子本身也非常的強大,連續兩個問題丟擲來就讓機要秘書先生的好人光環碎了一地。直接給貼上了不可信任的標誌。

哪怕是不太喜歡柯倫泰的圍觀眾,也不得不承認,她的提問很有深度很有道理,並迫切的希望季諾維也夫能就此給出明確的解釋——一個對黨對革命無限忠誠的好同志,怎麼會眼睜睜的看著他犯錯誤,並且毫不猶豫一同墮落。

“這是汙衊,所有的事情都是針對我個人yin謀!這是一個yin謀!”季諾維也夫徹底的慌亂了,一邊又一邊的強調著什麼人身攻擊,什麼yin謀,但具體是什麼yin謀他又說不出個子醜寅卯。

指望以如此空泛的說辭爭取同情。只能說是做夢,反正在場的圍觀眾普遍反映,就表情和賣相來說,季諾維也夫的演技略顯做作,跟一邊滿身正氣的柯倫泰和飽受迫害顯得“楚楚可憐”的李曉峰比起來。衝頂了也就是男九號裸替的水平。

季諾維也夫唯一能值得慶幸的是,跟所有獎項評比一樣。觀眾的情緒只是一部分,真正能起到決定xing作用的還得看評委。老話怎麼說的,評委說你好,撲街也能成神;評委說你差,神作也是一坨屎。在評委圈,季諾維也夫有著廣泛的支援,誰讓他原本就是最大號的可以搞潛規則的評委之一呢?

“這件事的影響相當的惡劣!”立刻就有為大餅臉說話的評委開口了,“我認為格里高利同志的人品是可以信賴的,不至於撒謊和迫害同志!”

“是的,是的,格里高利同志為什麼要迫害一個小同志,這純屬於無中生有,是造謠和汙衊!”

“那麼格里高利同志的小汽車是工人群眾的造謠和汙衊嘍!”好在柯倫泰也屬於評委之一,雖然話語權不見得大,但是發出了聲音就管用。

“這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