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烏里揚仔仔細細的看了好一陣,才給出肯定的答覆。
聽到此,阿爾沙文少尉終於得到了結論,衝過來的是自己人,只有自己人才知道系白毛巾,沒有白毛巾穿軍服的都是布林什維克亂黨。對於這一點,少尉記得非常清楚,因為他們的少校不厭其煩的強調了一萬遍。
“解除jing報,是我們的人。”他喊到,感到整個人都鬆了一口氣,“去兩個人,開門問問他們是誰的部隊,來這裡幹什麼。”
但烏里揚又把他攔住了:“等等,少尉。”這個士兵充滿jing惕的提醒到,“我認為,我們最好把事情弄清楚一點。”
“我不認為還有什麼需要弄清楚,夥計,”阿爾沙文搖著頭,“他們繫了白毛巾,而且看起來對我們也沒有敵意……所以,他們就是我們的人。”
“但是……”
烏里揚還想說點什麼,但已經衝到郵電總局門口的那些“自己人”已經大叫起來。
“開門!快開門!”他們的聲音聽起來似乎很煩躁,他們不斷用力的拍打著大門:“真該死。快把門開啟!”
少尉奇怪的探了探頭。然後他才注意到。這些傢伙看上去風塵僕僕,似乎是趕了很長的路才匆匆抵達的,絕大部分人的軍服都變得髒兮兮的。而且他們的臉也和軍服一樣,只有很少幾個看起來是軍官的傢伙還基本保持著軍人的儀容,但也顯得很疲憊。
很顯然,這是一隻剛剛結束急行軍的隊伍。然而阿爾沙文感到很迷惑,梁博澤夫上校的部隊都是在莫斯科城內召集的,不需要什麼急行軍才能趕到啊?
於是。他又認為自己確實應該把“事情弄清楚一點”。
少尉大聲的問到:“你們是誰的部隊?”
“我們是卡列金將軍的部隊,剛剛透過急行軍從頓河趕來!”一個少尉高聲叫到,“快把門開啟,梁博澤夫上校命令我們協助你們防守郵電總局,如果你再不開門,我發誓一定要向你的長官投訴你!”
“卡列金將軍的部隊!”阿爾沙文被嚇了一跳,差點就讓自己的部下把門開啟了但在最後一刻,他覺得還是更加謹慎一點兒為好,“很抱歉,少尉先生。我們沒有接到……”
他正要說“我沒有接到這項命令”,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身後的烏里揚扯了扯他的袖子。
“什麼事?”阿爾沙文少尉沒好氣的問道。
“排長,傳令兵回來了,他帶來了伊萬諾維奇少校的命令……”
阿爾沙文莫名其妙的問道:“什麼命令?”
“少校說將有一支卡列金將軍的部隊前來協助我們防守郵電總局!他還讓你不要大驚小怪!”
“該死的,怎麼不早說!”阿爾沙文狠狠的瞪了烏里揚一眼,對這個害得他疑神疑鬼的小兵很是不滿。
“把門開啟。”少尉大聲的發出命令,接著再次探出頭,“抱歉,你們很快就可以進來了。”
門外的馬克維鬆了一口氣,只要騙開郵電總局的大門,他的工作就結束了,接下來的那些事情與他沒有任何關係。他的任務就是冒充軍官騙開大門,僅此而已。至於後面的戰鬥,交給那些不怕死的人吧!
隨著大門緩緩開啟,馬克維忍不住咕噥了一句:“這也太簡單了,不會有詐吧?”
他神sè緊張的盯著大門,祈禱它能夠及時開啟,並且開啟以後不會有一大群看上去怒氣衝衝計程車兵用槍口對著自己。當然,他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
又等了幾秒鐘,郵電總局的大門緩緩的開啟了,再也沒有什麼值得猶豫的了,馬克維帶領特科的jing衛立即衝了進去。
阿爾沙文少尉還不清楚自己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他的注意力集中一片漆黑的夜幕當中,遠方傳來的槍聲讓少尉感到十分不安。
“該死的布林什維克,”他在心頭憤憤的詛咒道,“這群雜種什麼時候才會消停?”
與此同時,當馬克維帶領人馬進入郵電總局的時候,烏里揚jing惕的目停留在他們身上,沒有移開哪怕短暫的一秒鐘。直覺告訴他,這些傢伙可能有問題,只是還沒有證據可以證明這一點而他希望可以將證據找出來。
烏里揚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友軍”,情況看起來似乎很正常,這幫傢伙的表現確實很像一群不久之前經過急行軍的倒黴蛋,每個人都很狼狽,而且情緒低落步履蹣跚,這符合他對急行軍的認知。但讓他感到困惑的是,為什麼那個為首的軍官臉上帶著一種怪異的笑意?這裡沒有什麼事情值得發笑啊?
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