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真沒想到,李曉峰既然這麼直截了當就說出來了,而且是當著某個討厭鬼的面說出來的,這讓他有些為難了。
李曉峰指了指正豎起耳朵傾聽的討厭鬼,笑道:“你是在擔心他?”
馬克維更加的尷尬了,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
“不用擔心他!”李曉峰笑眯眯的說道,“像他這種貨sè,分分鐘就收拾掉了!怎麼樣,對我剛才的提議有沒有興趣?”
馬克維臉sè愈發的難看了,他忌憚的可不僅僅是討厭鬼一個人。只要他答應了李曉峰的提議。可想而知。很快他就將被視為叛徒,按照克倫斯基下達的命令,對於叛徒和逃兵都可以就地槍斃。他真心不想這麼糊塗的送掉xing命。
“看你的表情似乎是很想答應啊!”李曉峰大大咧咧的拍著馬克維的肩膀說道,“說吧,有什麼難處!我們都是好哥麼,我一定幫你解決!”
“馬克維,你果然是叛徒!”討厭鬼頓時跳將起來,“士兵們。立刻逮捕這個叛徒,立刻將他正法!”
“正法?”李曉峰不等馬克維解釋就搶先站了出來,“馬克維同志,是我們布林什維克的優秀戰士,正法他?你們是打算拒絕談判了是吧?”
頓時以討厭鬼為首計程車官生看馬克維的眼神立刻發生了變化有鄙視的,有怨恨的,更有仇視的。如果不是李曉峰拿談判壓住了他們,這群人恐怕會衝上來將馬克維生撕了。
“安德烈,你害死我了!”
天地良心,馬克維知道自己膽小怕死。但他真心不是布林什維克的人,而現在李曉峰的一番話讓他是跳到涅瓦河也洗不清了。
“害你?”李曉峰輕笑了一聲。“兄弟,我這是在救你!”
馬克維撇撇嘴,道:“怎麼說?”
李曉峰指了指對馬克維怒目相視計程車官生們,“你如果繼續跟他們呆在一起,今晚就是死路一條。而跟著我,你不光能撿回小命,說不定還有大功一件!”
“你少忽悠我了!”馬克維根本不相信,“你現在是孤家寡人一個,能不能走出冬宮都很難說,我看你這根本就是要拉著我一塊送死!”
“走出冬宮?”李曉峰詭異的一笑,“現在就是請我出去,我都不會出去。好不容易才混進了,為什麼要出去?”
馬克維心中一驚,慌忙問道:“什麼意思?”
李曉峰微微一笑,忽然一指窗外,大聲說道:“你看,那是什麼?”
馬克維扭頭望去,之間在冬宮的另一面,也就是涅瓦河方向的夜空裡升起了三發綠sè訊號彈,它們慢慢的升到天頂,是那麼的耀眼和奪目。
頓時,馬克維打了個激靈,這時候發shè訊號彈,弄不好就是總攻的標誌,他剛想轉頭向李曉峰問個明白,就聽見耳邊傳來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
等他轉頭檢視到底出了什麼事兒的時候,李曉峰已經用槍托將企圖逃跑的討厭鬼打翻在地了。
看著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前戰友,馬克維不可思議的問道:“安德烈,這些人是你解決的?”
“沒錯!”李曉峰扔掉了手裡的步槍,信步走到大門口的機槍陣地上,不容置疑的命令道:“好了,別發呆了!趕緊過來幫忙,還有,脫掉你那身皮!”
馬克維先是一愣,繼而手忙腳亂的將自己身上的軍服脫了下來,“你什麼時候變這麼厲害了?我記得你上大學唸的是外國語專業,不是練搏擊啊?”
“沒時間跟你廢話了,”李曉峰一邊說一邊將陣地上的馬克沁重機槍擰了起來,“你幫我提彈藥,多拿一點!戰鬥馬上就要開始了!”
話音剛落,就聽見涅瓦河方向傳來一聲沉悶的巨響,緊接著彼得保羅要塞方向和彼得格勒軍區司令部方向也立刻傳來火炮的轟鳴聲。
“炮擊!找掩護!”馬克維丟掉手裡的彈藥箱,一咕嚕就鑽進了工事當中,緊接著他們頭頂上爆發出一陣山崩地裂的巨響,地板和牆壁猛的晃了起來。
隨著阿芙樂爾號首先發出訊號,猛烈的炮擊讓十月革命頓時進入了最高cháo!
第一發炮彈“準確”的擊中了內閣會議的隔壁,橫飛的單片和巨大的響聲讓隔壁的部長老爺們嚇尿了褲子。再也沒有人理會基什金的威脅,膽子大的撒腿就逃出了會議室,膽子小的也立刻躲在了會議桌下面。
直到猛烈的炮擊告一段落,基什金才稍稍回魂,他戰戰兢兢的問道:“布林什維克開始進攻了?”
帕裡琴斯基小心的從窗臺上探出腦袋,飛快了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