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退路!否則,如果我們不幸全部落在了布林什維克手中,我們的祖國就會陷入癱瘓!”
馬良托維奇立刻隨聲附和:“內務部長公民說得很對,只有保全自我才能更好的消滅敵人,為了俄國的未來,我們必須做兩手準備。我認為在必要的時候,可以撤離彼得格勒……”
“非常正確!”副總理科諾瓦洛夫也迫不及待的說道,“將所有的重擔全部壓在總理閣下一個人的肩上是不恰當。我們可以跟他一起集結和整編軍隊,有了我們的幫助,平叛大業才會更加順利的實施!”
基什金臉sè鐵青,他知道自己犯了一個大錯誤,他根本就不應該召集這些所謂的內閣部長們開會的,這幫孫子根本就只想逃命,指望他們捨生忘死的包圍冬宮,那才叫真是個奇蹟!
就比如現在,這幫混球得知克倫斯基已經跑路之後,首先想到的竟然怎麼追隨總理大人的步伐逃命。
一群該死的偽君子!
基什金在心底狠狠的咒罵著部長老爺們,如果可以的話。他會直接將這群貨就地槍斃。不過為了穩定人心。他不得不繼續跟他們周旋。
“先生們。靜一靜!靜一靜!”
直到基什金狠狠的捶了一下桌面,亂成一鍋粥的部長老爺們才安靜下來。基什金橫掃了他們一眼,厲聲道:“現在的情況非常嚴峻,任何撤退、逃跑或者投降的言論都將被視為叛國!現在,我命令你們,拿出勇氣來,我們將和冬宮共存亡!”
“我堅決反對這種不負責任的做法!”尼基金頓時尖叫了起來,“玉石俱焚沒有任何意義!我們應該突圍!”
“沒錯。應該果斷突圍!”科諾瓦洛夫立刻表示贊同,“作為副總理,在當前形勢下,理因由我來主持大局……”
“很抱歉,副總理閣下!”基什金冷冷的剜了他一眼,肅然道:“總理閣下已經將一切權利移交給了我,現在作為特別專員,我命令你們保持冷靜,呆在會議室裡不要隨便亂走,否則將軍法從事!”
“你不能這麼做!你這是變相的軟禁我們!”馬良托維奇尖叫了起來。“作為司法部長,我必須提醒你……”
基什金毫不猶豫的掏出了手槍拍在了桌面上。“這是最後的jing告!”他惡狠狠的說道。
部長老爺們哪裡見過這種陣仗,頓時就嚇傻了,沒錯,他們確實膽小怕死準備跑路,但是現在基什金動真格的了,軟禁或者被槍斃,這個選擇題對他們來說一點難度都沒有。
基什金恨恨的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對於那幫部長老爺的醜態,他想想都覺得噁心,尤其是一天之前,這群貨sè還在不斷上躥下跳,不斷的鼓吹著什麼愛國主義,不怕犧牲,要同布林什維克戰鬥至流盡最後第一血。
現在,到了要動真格的時候,這群貨就草雞了,什麼玩意兒!
“老朋友,你怎麼在這?你不是應該去瑪利亞宮佈置防禦嗎?”望著風塵僕僕的帕裡琴斯基,基什金心中陡然湧起一股不妙的念頭。
“別提了!”帕裡琴斯基嘆了口氣,“我還沒趕到瑪利亞宮,布林什維克就攻陷了那裡,預備杜馬大部分都被逮捕了!”
這簡直就是一個晴天霹靂,預備國會對臨時zhèngfu的意義相當重大,作為zhèngfu的遮羞布和智囊團,失去了預備國會的支援,臨時zhèngfu這隻三腳貓就更加的跛腿了!
基什金一屁股坐倒在辦公椅上,臉上的沮喪根本無法掩蓋,久久的,他說不出一句話。倒是帕裡琴斯基又開口了:“這還不是最糟糕的訊息,根據我們在布林什維克的內線訊息,我們的總理大人也落在他們手裡了!”
“這不可能!”基什金驚叫了一聲,“我們都看見他上了美國大使館的車!難道布林什維克連最基本的外交原則也不打算遵守了嗎?”
“不是的,”帕裡琴斯基苦笑道,“那輛車是假的!我們都被騙了!”
基什金的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假的?尼瑪怎麼會是假的?如果帕裡琴斯基不是他的老朋友,他一定會將認為對方瘋了,這種奇葩的事情比公雞下蛋還要誇張,怎麼可能是真的!
好在帕裡琴斯基的人品足以值得信賴,所以這個訊息真得不能再真了。基什金一想到克倫斯基傻乎乎、美滋滋的上了布林什維克為他專門準備的汽車,直接駕進了彼得保羅監獄。他就忍不住想笑,哪怕是這個訊息對他們岌岌可危的局勢一點好處都沒有,但是一想到那位只顧著自己跑路的總理傻乎乎的掉坑裡了,他就覺得無比的解氣。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