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面影響,孟什維克的大佬唐恩不得不硬著頭皮走上了講臺,在一片噓聲當中,他艱難的開口了:“先生們,我不反對選舉出新的主席團,這是蘇維埃賦予代表們的合法權利,誰也無法剝奪……但是在此之前,我還有一些其他的話要說。在我們開會的同時,在冬宮,深受工兵代表蘇維埃擁護的合法zhèngfu正在遭受叛匪的襲擊。他們冒著炮火。冒著生命危險。正在盡身為閣員的天職……先生們,你們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這種慘劇的發生,我再次呼籲,立刻制止這場叛亂,立刻讓國家重新回到正軌……”
孟什維克和右派社會革命黨代表努力的在為唐恩鼓掌,可是他們的掌聲在面對佔據絕對多數的布林什維克和左派社會革命黨代表發出的噓聲時,顯得那麼的單薄和懦弱。以至於,第二個孟什維克大佬馬爾托夫不得不衝上講臺。為他的老朋友加油鼓勁。
“我完全贊成……贊成唐恩同志的意見,這場所謂的起義,完全就是一場早有預謀的叛亂,我甚至可以直言不諱的說,在會場裡的某些代表就是這場叛亂的幕後黑手……先生們,不要再執迷不悟了,立刻放下武器,趕緊及時醒悟,不要對祖國和革命進行犯罪了……”
強烈而持久的噓聲讓馬爾托夫也不得不離開了講臺,一邊下臺。他一邊還試圖jing告和威脅列寧,可是導師大人根本就無視了他。因為此時,迫不及待的孟什維克國際主義統一派又竄上了講臺,大肆疾呼什麼“我們首先要討論的不是主席團的問題,而是要討論怎麼避免內戰的問題!”,並宣告:“在某些嚴肅的政治問題在沒有查明之前,我們拒絕參加主席團!”
拒絕就拒絕吧,對於列寧來說,巴不得這八十個孟什維克蒼蠅趕緊滾蛋,你丫的少數派還把自己當大爺了?老子才不伺候!沒有理會孟什維克的sāo擾,大會迅速透過了阿瓦涅索夫的提案,立刻開始選舉新的大會主席團。
可憐的孟什維克和社會革命黨倒是想繼續撒潑打滾,可是他們的鬧劇完全無法阻止會議的程序。很快,新的全俄工兵代表蘇維埃主席團誕生了,其中布林什維克代表十四名,左派社會革命黨代表七名,另有烏克蘭社會主義者庫里尼契科和其他黨派代表三名。
為了表示憤慨、抗議和不屈服的情緒,孟什維克和右派社會革命黨人拒絕參加主席團,好像他們受了天大的委屈,是不屈不饒的minzhu鬥士一般。
但想一想,兩個多月以前,當他們還在蘇維埃zhongyāng執委佔據多數的時候,他們是怎麼對付布林什維克的,這種所謂的委屈顯得那麼的有喜感,真是現世報來得快,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
大會在緊張有序的進行,隨著新的主席團誕生,更重要的會議議題馬上就要展開。
新任主席團主席斯維爾德洛夫(歷史上是加米涅夫,不過很快因為他退出布林什維克zhongyāng委員會而丟掉了這個職務,取而代之者正是斯維爾德洛夫)開始發言:“我們的口號是將一切政權全部收歸蘇維埃,只有蘇維埃才能代表全俄國的人民正確的行使這一偉大的權力……我們的目的是推翻臨時zhèngfu,將這群反革命份子送去他們該去的地方……我們不會跟他們妥協,不會同意他們談判,更不會跟他們分享人民賦予蘇維埃的這一偉大權力!”
孟什維克代表和右派社會革命黨代表氣得滿面通紅,他們盡一切可能試圖製造噪音來干擾斯維爾德洛夫的演講,但是,每當他們剛剛發出聲音,就會遭到佔據絕對優勢的布林什維克和左派社會革命黨代表的圍剿。到最後,連他們自己都不得不放棄了這種徒勞的,也是很可笑的干擾手段。
當然,這並不是說,他們就放棄了抵抗,恰恰相反,他們準備用最後的手段威脅大會主席團:“如果大會不能公正的對待zhèngfu,不能正確的對待革命,在反革命的道路上越走越遠,那麼我們孟什維克和社會革命黨人唯一能做的,就是退出這個反動的大會,跟大會徹底的劃清界限!”
這種程度的威脅能起什麼作用,作為大會的主席,也是大會的主持人,斯維爾德洛夫一馬當先的駁斥了孟什維克和右派社會革命黨的謬論:“你們這些人,不過是臨時zhèngfu的幫兇和總參謀部的代辦,你們根本無權代表工人、農民和革命士兵發言,你們的所作所為就是為了反革命份子搖旗吶喊,才是徹頭徹尾的反革命!”
隨著斯維爾德洛夫吐出最後一個單詞,會場上的代表們對企圖用退出大會來施加威脅的孟什維克和右派社會革命黨代表,發出山呼海嘯一般的斥責和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