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噴火兵加入戰場的之後,戰場的上的形勢立刻就逆轉了,十幾米長的火焰一次xing就能點燃幾十個白軍,十具噴火器同時工作,基本上覆蓋了克林姆林宮的整個正面。
人可能不畏懼白刃戰、不畏懼槍林彈雨,但是對於火,人卻有著本能的畏懼心理,幾乎沒有人敢面對撲面而來的熊熊烈火,也幾乎沒有人能在被火焰包圍之後還能保持冷靜。
當週圍的戰鬥燒得皮肉滋滋作響,當他們不斷的發出淒厲慘叫,當他們被燒成一團漆黑的焦炭的時候。在這種時候,哪怕是jing神最堅毅的人都會崩潰。
更不用說,圍攻克林姆林宮的白軍士兵戰鬥意志本來就算不上堅定,剛才之所以能夠保持旺盛的攻勢,一方面是身後督戰隊和憲兵的威脅,另一方面則是勝利似乎唾手可得。
有希望的人和沒有了希望的人,在jing神概念上完全是兩種不同的生物。很不幸,噴火兵的出現,立刻就扼殺了白軍的希望。沒有了希望的白軍,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立刻逃出這個地獄,逃得越遠越好!..
白軍士兵崩潰了,像cháo水一樣衝到克林姆林宮城牆下之後,他們又如cháo水一般退了下去。每個人都只恨爹孃少生了兩條腿,每一個人都顯得那麼倉皇。
“懦夫!膽小鬼!”
前一刻還面帶微笑心滿意足的等待著收穫勝利的梁博澤夫終於失態了,他再也無法保持一貫的冷靜,呃。或者說冷漠更確切一些。對著倉皇逃跑計程車兵破口大罵。
“都給我停下!混蛋!聽見了沒有!我命令你們停下!”
暴怒的梁博澤夫拔出腰間的手槍。毫不猶豫的槍斃了兩個逃兵。但是這點震懾力對於已經被噴火器嚇破了膽的白軍士兵來說,實在是太有限了。
對於白軍士兵來說,相對於被火焰慢慢的燒死,死在梁博澤夫的槍下至少不會那麼痛苦,而且法不責眾,他們不相信這位憤怒的上校會槍斃所有的逃兵。如果他這麼做了,那麼就意味著他再也沒有士兵了。
可是這些天真的傢伙實在低估了梁博澤夫的冷血程度,他從來就沒有將士兵當人看過。對於他來說。俄羅斯計程車兵就是灰sè的牲口,就是可以拿來犧牲的戰鬥消耗品。
眼睛血紅的梁博澤夫揮舞著手槍,質問道:“憲兵,怎麼還不開槍!”
“殺光這些混蛋!殺啊!”他嘶聲力竭的嚎叫著。
面對著這個變態的指揮官,憲兵的指揮官猶豫兩秒鐘,不過當他看到梁博澤夫的槍口已經對準了他的腦門時,他不得不下達了那個命令:“shè擊!殺死所有的逃兵!”
噠噠噠,馬克沁用它特有聲音發出轟鳴,緊接著莫辛納幹一頓一頓的聲音也開始交相唱和。剛剛從烈焰地獄中逃出來的白軍士兵一頭就撞上了密集的彈雨。
成片成片的被掃到,腹背受敵的他們立刻就崩潰了。他們不知道該何去何從,是繼續逃命。還是返回城牆下繼續玩燒烤?似乎他們完全就沒有能夠保命的選擇,不管是向前還是向後,他們都只有死路一條!
一部分白軍試圖繼續撤退,而另一部分在掂量了一下之後硬著頭皮重新向克林姆林宮方向衝去,而最大的那一部分則愣在了當場,他們既不願意前進也不想冒險撤退,唯一能做的就是原地不動。
繼續撤退的那一部分中的大部分人直接死在了憲兵和督戰隊的槍口之下,只有一少部分衝破了火力的封鎖逃回了陣地內,但是很快就被端著步槍的憲兵追上,不是被捅死就是被亂槍打死。
而另一部分選擇勇敢衝鋒的白軍也不比撤退的同僚好多少,甚至更慘,直接被噴火器燒成了灰燼。
似乎只有原地不動的那一部分士兵才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但是很快他們就會發現,原地不動也不保險,因為他們的梁博澤夫上校根本就不會接受什麼中間路線。
“告訴那群呆子,要麼前進,要麼下地獄!”
實際上樑博澤夫給出的這兩個選擇就是一個選擇,逃跑肯定會被上校和他劊子手們送下地獄,而繼續前進則會被李曉峰的部隊送下地獄,唯一的區別就是死在誰的手裡而已。
當李曉峰帶著十個噴火兵千鈞一髮的趕到戰場時,當梁博澤夫開始喪心病狂的屠殺逃兵時,羅科索夫斯基知道他已經獲得了這場戰鬥的勝利。
雖然有那麼一瞬間,他以為自己必敗無疑,但是那種糟糕的瞬間很快就過去了。劫後餘生的喜悅讓他重重的擁抱了一下李曉峰,萬分感激的說道:“安德烈同志,太謝謝您了!您來得太及時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