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你們找我有什麼事?”
兩位專員將帽子摘下來拿在手裡,先站得筆直,接著互相交換了一個眼sè,然後尤里以向上級彙報時的那種語氣回答到:“是關於芬蘭發生的一起綁架案,因為可能涉及到英國公民,所以我們不得不前來進行一個例行調查。”
“就是這樣?”
“就是這樣。”
“那麼我建議你們將涉案的疑似英國公民的護照帶來。”比尤克年漫不經心的揮了一下手,像驅趕一隻討厭的蒼蠅,“我們將確定他們身份的真實xing。如果真有英國公民涉案,我們將尊重俄國的司法權威。”
“十分感謝,大使先生。”尤里點了點頭。他明白儘管只是他自認為誰都知道檢查護照會得出什麼結果。英國佬絕對不會承認涉案的是他們的人,他們絕對會一口斷定所有的護照都是偽造的。這絲毫不值得奇怪。
“我們會將他們的護照帶來做檢測的,大使先生。”特別專員稍微猶豫了一下:“還有一件事,請問您是否認識一位愛德華茲先生?”
“誰?”比尤克年揚了揚眉毛,以此掩蓋他的那一點驚訝。尤里竟然直接說出了008的名字,這究竟是他太jing明。還是008留下的破綻太多?但不管怎麼說。008這個傢伙讓麻煩變得更大了。
“愛德華茲先生,一位英國商人,先生。”尤里說,“據說是他曾經和您有過接觸。”
“讓我想想。”比尤克年裝模作樣的說道,緊接著他很肯定的說道:“我只見過他一兩次,並不是特別熟悉!”
“是嗎?根據一位知情人透露,那位愛德華茲先生的容貌與此次被捕的疑似英國公民的綁匪頭目非常相似。”頓了頓。特別專員笑吟吟的說道。
比尤克年笑起來,一種略帶掩飾的笑:“所以你認為綁匪就是英國公民?”
尤里還是點頭:“我們有這種懷疑。”
“真是太荒謬了。”比尤克年誇張得大叫起來,“這是**裸的汙衊!愛德華茲先生是一位高尚的紳士,他絕對不會犯下這種駭人聽聞的罪行!”
對此,尤里非常肯定:“我們有證人可以證明兩者高度相似!”
“是嗎?對此我表示高度的懷疑!”比尤克年撇了撇嘴道,威脅道:“如果你們一定要將罪名強加在一個純潔的英國公民身上。我只能說這就是卑鄙的構陷。對此,英國zhèngfu將高度關注!我們決不允許你們卑劣的陷害一個無辜的英國紳士!”
沒有辦法,比尤克年只能使出威脅的手段,他知道只要給臨時zhèngfu施加足夠的壓力,他們應該會明白該何去何從。再說坐實事件的當事人是英國間諜對他們有什麼好處?
果然,比尤克年的威脅立刻就發揮了作用,尤里對有利使了個眼sè:“尤利,你能出去一下嗎?我想和大使先生單獨談談。”
作為尤里的助手。尤利當然明白自己的老闆想和英國大使談什麼。無非是利益交換。雖然他很想留下來長長見識,但是他必須聽從上司的吩咐。而且有些時候知道太多並不是一件好事。
“遵命,先生。”然後他迅速拉開房門走出了辦公室。
等門重新關上,尤里立刻讓談話變得更加直截了當:“現在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大使先生。”
“是的,先生。”比尤克年輕蔑的一笑,問道:“有一件事我很好奇,特別專員,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正如你已經知道的那樣,我是來調查昨天的案件,先生。”尤里平靜的回答到,“我只希望儘快了結此案。”
“是嗎?”比尤克年聳了聳肩,好像這個回答毫無意義一樣。當然事實也確實如此,這起案子一點都不復雜。如果俄國zhèngfu想要維護盟友的臉面,就應該快刀斬亂麻。
不過他不用把自己的想法表達出來,因為尤里自己就揭示了答案:“外交部長公民要求貴國zhèngfu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合理的解釋?”比尤克年哼了一聲,“特別專員,我認為合理的解釋早就有了。這是卑鄙的栽贓陷害,就是為了打擊大英帝國的國際聲望!”
“我很抱歉,大使先生。”尤里看著他,一臉苦相,“您應該非常清楚,這個說法,瑞典zhèngfu根本不接受。他們強烈的要求我們澄清事實,您知道,這讓我國zhèngfu相當的為難。”
比尤克年當然知道俄國人的苦衷,對他們來說這簡直是飛來橫禍,瑞典的不依不饒很讓他們為難。但同時,他們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