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舒麗金終於開口了,“這輛汽車在城裡兜圈子,直到我們談話結束。”
“哦。”
下一刻,車廂裡面突然陷入沉默,雅科夫又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而舒麗金,看上去他完全沒有首先挑起話題的意圖。兩個人一言不發,安靜的看著對方,也不做任何動作,任憑時間一點一點慢慢流逝。
然後又是雅科夫打破沉默:“閣下,我聽說了之前的事。組織遭受了重創,兄弟們的心都散了……我真沒想到,還能在彼得格勒見到您,這真是太好了……”
“是嗎?”舒麗金yinyin的一笑,似乎對雅科夫的這句話充滿了嘲諷的意味,“我覺得你們中的絕大多數人,似乎更希望我和組織就此消失,這半個月你們活得可是很滋潤啊!”
雅科夫頭上的冷汗都出來,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接這個話頭,傻子都能聽出舒麗金的不滿,而一個生氣的舒麗金是相當恐怖的。
車廂裡又陷入了沉默,良久,終於由舒麗金第一次打破了沉默:“放心,我不是來找你們算賬的。”說著,他瞥了一眼惴惴不安的雅科夫,“而且你的表現還算不錯,至少比他們中的絕大多數要強……哼哼,如果你跟他們一樣。恐怕今天就見不到我了!”
隨著舒麗金yinyin的一笑。雅科夫陡然打了一個冷顫,他當然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組織對於叛徒從來都不會留情。如果他不是因為某仙人的關係需要保證和組織的聯絡,他沒有像其他黑道老大那麼肆無忌憚,否則恐怕他也不會比其他人好多少。
一想到此,雅科夫既緊張又慶幸,他小心翼翼的問道:“那麼您找我。有什麼吩咐?”
“你會知道的,不過在開始談話之前,我首先要強調一點,我不希望有任何知道我在彼得格勒,也不希望有任何人知道我找你談過話。明白嗎?”
雅科夫喉結動了動,他知道自己今天絕對是遇上了不得了的大事了。
舒麗金似乎察覺了他的緊張。笑了一下,“你太緊張了。”
“不緊張不行,這一段時間兄弟們過得都很艱難,”雅科夫也笑了一下,“我必須提高jing惕。”
舒麗金譏笑了一聲:“我很滿意你的jing惕xing,但是以你的能力,對於某些事情提高jing惕也沒用。”
雅科夫心臟陡然一顫,不過很快他就將這份緊張壓抑住了:“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舒麗金似乎是走神了。彷彿是想起了什麼讓他膽戰心驚的事情。他穩定了一下情緒,然後繼續說到:“現在我們可以進入主題了。還是那句話。首先你必須記住我剛才說的話今天,你沒有與我談話,也沒有見過我。”
“我明白。”雅科夫點了點頭,但實際卻是困惑不解,事情很不尋常。他早就聽李曉峰說過那天跟舒麗金以及跟大牧首的交手,如果某人沒有說謊,不管是大牧首還是舒麗金都應該老實的夾著尾巴藏起來。如果他是舒麗金,恐怕會第一時間逃出俄國,找一個最偏僻的國家隱姓埋名才是上策,可現在,他竟然還停留在俄國,甚至都沒有離開彼得格勒,這是為什麼?
“你一定感到奇怪,我為什麼要隱藏行蹤。”自以為猜到雅科夫地心裡的想法,舒麗金笑了一下,“我可以告訴你,我們將要談到的是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必須嚴格保守秘密,如果它洩露,就會有很多人因此喪命,其中絕對包括你在乎的人,或者是你的親人,嗯,比如說,你的妹妹!”
“是……什麼事情?”
雅科夫聲音有些顫抖,他倒是不害怕,而是有些激動。雖然李曉峰看上去不太靠譜。但從他能救獨眼彼得來看,這個傢伙還不是那種過河拆橋的小人。以他跟安妮公主,以及安妮公主跟某人的關係,他認為自己的生命還是有保障的。而現在,他終於可以接觸到黑sè百人團的核心,如果可以搞清楚舒麗金的打算,對某人,對他都是十分有利的。
“你是否願意繼續忠於組織?”舒麗金忽然問道。
“呃。”雅科夫怎麼也沒想到舒麗金竟然問的是這個問題,他很意外,但還是老實的回答道:“我只能說,我願意繼續為組織服務。”
舒麗金緩緩的點點頭,似乎很滿意這個答案:“你的坦誠讓我印象深刻,雅科夫。”
“謝謝您的誇獎,閣下!”雅科夫恭敬的回答道。
接下來舒麗金又陷入了短時間的沉默,他似乎在斟酌什麼,很快他就下定了決心:“組織有一項極其重要,也是極其危險的任務,需要一些既聰明又大膽的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