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羅夫斯基慵懶的翻了一個身,自從參加了政委訓練班以來,他就沒睡過這麼舒服的覺了,拜拜了緊急集合,拜拜了噁心的歌曲和長跑,拜拜了狗屎一樣的五公里武裝越野。
太舒服了,太爽了!睡夢中的他露出了幸福的笑容,美得鼻涕泡都冒出來了。
“這個可憐蟲!”
在彼得羅夫斯基身前,站著兩個帶著黑頭套看不清面目的人,昏暗的油燈下,他們的雙眼yin森得讓人發寒。
“這是最後一個吧?”其中一個黑頭套男問道。
“嗯,”另一個點點頭,“這小子運氣不錯,還睡了個囫圇覺,你瞧瞧,一看這小子就是在做美夢,前面的那些傢伙比他可憐多了。”
另一個黑頭套男輕蔑的哼了一聲:“馬上他就要做噩夢了!”說完,他提起一桶水,二話不說就朝彼得羅夫斯基腦袋上澆了過去。..
“好冷啊!”
睡夢中的彼得羅夫斯基打了個冷顫,他似乎夢到發洪水了,水勢那個大啊,他拼命的遊,拼命的遊,彷彿後面有一條鯊魚在追他一樣。終於當他遊不動了的時候,扭頭看去,後面追他的可不是什麼鯊魚,而是yin森森眼睛冒綠光的尼古拉耶維奇教官。
“不要!”
彼得羅夫斯基一個激靈彈了起來,他這才發現,剛才不過是做夢而已,不過他剛剛才鬆了口氣,就看見面前的兩個戴著黑頭套的壯漢,二話不說衝了上來,不等他反抗,三下五除二就將他捆了個結實。
“你們是誰?你們要幹什麼?”彼得羅夫斯基拼命的掙扎著,“放開我,你們這群混蛋!”
兩個壯漢根本就沒有搭理他,自顧自的押著他往前走,這時,彼得羅夫斯基才發現。自己所處之地似乎是牢房。一間一間的鐵柵欄房子關押無數的同志和戰友,不斷的有帶著黑頭套的壯漢衝進牢籠,將裡面的同志擰出來。
穿過漆黑的走廊,隨著身後的兩個壯漢猛的一發力,將他推了出去。被捆成粽子的彼得羅夫斯基根本無從抵抗,頓時摔了一個大跟斗。
“你們這群王八蛋,到底想幹什麼!”被摔得眼冒金星的彼得羅夫斯基頓時破口大罵。“有種把爺爺鬆開……”
他還沒說完,背後就捱了重重一腳,帶著頭套的壯漢一腳將其踩趴下了。隨即他像死狗一樣被擰了起來,劈頭蓋臉的幾個嘴巴抽得他天旋地轉。
“呦呵,又來了個硬骨頭?”一個尖銳而刻薄的聲音響了起來,聲音的主人似乎是在對那兩個壯漢下命令:“我最喜歡硬骨頭了。把他拖過來!”
彼得羅夫斯基又一次被提了起來,抬頭望去,只見對面一個戴著面具的男子負手而立,似乎正在打量他。
彼得羅夫斯基被帶到了面具男面前,被死死的按在了一張凳子上,雖然看不清面具男面具下的表情,但是彼得羅夫斯基能猜出對方似乎在笑。
“你們是誰?到底想幹什麼!”彼得羅夫斯基怒氣衝衝又一問道。
可是面具男根本沒有搭理他的意思,自顧自的說道:“小子。看來你還沒搞清楚形勢。這裡唯一能發問的只有我,而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回答問題。否則……”
彼得羅夫斯基滿不在乎的反問道:“否則怎麼樣?”
“怎麼樣?”面具男似乎yin笑了一聲,忽然拉開一道簾子,隨著彼得羅夫斯基看清楚了簾子那邊的景象,那是目眥盡裂。
簾子的那一頭擺設各種刑具,一口咕咕作響的大油鍋,裡面不時的翻騰著一些骨頭或者皮肉組織,一座熊熊燃燒的大炭盆,裡面插著無數的鐵條,不出意料那應該都是烙鐵,其他的什麼帶刺的皮鞭,帶血的鎖鏈,高聳的斷頭臺,各種匪夷所思的刑具是應有盡有。
當然,這裡不光是刑具數量多,受刑的人更是不少,其中最顯眼的就是他們的教官尼古拉耶維奇,這個該死的魔鬼教官,被幾個壯漢拖到一張類似於鍘刀的刑具前面,兩個頭戴黑頭套**著上半身的漢子二話不說,抓住他的右手固定在鍘刀前面,似乎在威脅他什麼。
但顯然,尼古拉耶維奇的答案不能讓他們滿意,隨著鍘刀落下,一道血箭飛shè,尼古拉耶維奇的右手立刻就跟手腕分離,緊接著這個可憐蟲發出一陣驚天地泣鬼神的鬼哭狼嚎。
“認識吧?”彼得羅夫斯基正發呆的時候,面具男慢慢的走到了他的身前,yin森森的露出一口白牙,“這個老混蛋不肯老實合作,已經享受了不少酷刑,怎麼樣,何去何從你自己選吧?”
隨著面具男打了個響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