è立刻就變了,他真沒想到李曉峰會證實他的猜測,他剛才真心只是隨口一問,誰想到答案竟然是如此的驚人!
李曉峰又嘆了口氣:“你也不要有負擔,這也僅僅是我的猜測而已,我想中執委的同志大部分還是好的,所以咱們要做的就是……配合好他們的調查工作。”
弗拉基米爾斯基點點頭,悶悶地嗯了一聲,又繼續埋頭抽菸,良久,他甩掉菸頭感嘆道:“好事多磨……眼下大好的局面……哎,折騰不起啊!”
“放寬心,相信組織,”李曉峰不鹹不淡地說一句,“沒有人能破壞革命的大局!”
“希望如此吧,真是糟心!”弗拉基米爾斯基摸出一根菸來,恨恨地點上,“他們就不能不折騰?!”
“你懂個屁啊!他們不折騰就是等死,折騰的話才有一線生機!”李曉峰在心裡冷笑了一聲,他太清楚那些雜碎的心思了。只有放手摺騰他。才能為基洛夫、米高揚等人爭取時間。否則一切都全完了。
弗拉基米爾斯基見李曉峰不說話,還以為某仙人心裡沒底氣,反而,他倒是安慰起某人來了:“你也不用太擔憂,我們問心無愧,他們不能拿我們怎麼樣的!”
“嗯,走吧,”李曉峰苦笑一聲。這個弗拉基米爾斯基還真是老實得可愛,根本不瞭解政治鬥爭的殘酷xing,於是就善意地提示一句,“等會兒不管你聽到了什麼難堪的話,或者受到了什麼威脅。都不要服軟,我倒要看看他們誰敢亂扣帽子……”
進了市蘇維埃,他們直接找到了中執委的辦公廳,結果被告知中執委正在閉門開緊急會議。他倆想打聽一下,什麼時候能夠散會,旁人問一句你們是幹什麼的。聽說他們是被叫來了解情況的,然後根本理都不帶理的。
後來一個貌似頭頭的中年大叔冷著臉發話了:“中午給你們發的通知。為什麼不早點來,你們不知道莫斯科有多少事務等著中執委處理?”
我說你這是啥態度啊?李曉峰臉一沉就待翻轉麵皮,尼瑪,你們這些貨閒得都蛋疼了,有個屁的事務要處理,跟哥打官腔是吧?
弗拉基米爾斯基見狀,趕忙拉他一把,陪著笑臉問了一句,“真是抱歉,武裝鬥爭千頭萬緒,事情實在太多,我們只能安排好一切之後才能趕來,並不是故意耽誤時間的……同志,能不能勞煩幫我們通知中執委的同志們一聲,就說弗拉基米爾斯基和安德烈.彼得洛維奇來了。”
“你們再忙能比中執委還忙?我看你們是沒往心裡去吧!”大叔冷冷撂下一句,再也不搭理他們了。
“我們等一等吧!”弗拉基米爾斯基無奈地看李曉峰一眼,那意思是相當明確的,估計這裡的工作人員是早就得到了信,故意給他們一個下馬威看看的。
應該說弗拉基米爾斯基的猜測很準確,等了大概二十分鐘,就在李曉峰很不耐煩準備拂袖而去的時候,會議室的大門開了,一個地中海慢慢悠悠的踱到了他們面前,惡聲惡氣的問道:“你們怎麼才來,早幹什麼去了!”
弗拉基米爾斯基趕緊先拉住李曉峰,一邊小心的準備解釋這個問題,誰知道對方根本就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繼續教訓道:“你們遲到了幾個小時,這就是你們的工作態度?現在中執委有別的事務要處理,你們先等著。”說完,地中海就準備閃人。
李曉峰當時就不能忍受了,他身子一橫,攔在了地中海前面,笑眯眯地發話,“會議什麼時候結束?”
“你們等著就行了,”地中海黑著臉回答,“是你們遲到了,中執委總不能等著你們吧!明白?”
“合著你的時間就是時間,我們的時間就不是時間?”李曉峰甩開拉扯著自己的弗拉基米爾斯基,繼續笑著發問。
“我說了,中執委有其他的緊要事務需要處理!”地中海明顯地也有點火了,他一字一句地回答,“是你們遲到了,態度還這麼不端正,如果所有的同志都像你們一樣,那我們中執委什麼都不用幹了,專門等人好了!”
“那我現在什麼都不用幹了,專門等你們?”李曉峰眼睛一眯,直接原話送回去,“你知不知道我們的部隊正在同敵人激戰,貽誤戰機你擔當得起嗎!”
地中海冷冷地看他一眼,“你的意思是在指責中執委嘍?!”
李曉峰針鋒相對地回答,“指責?談不上,就是覺得某些人的官僚氣息太嚴重,問你會議什麼時候結束,都不肯回答。”
“會議什麼時候能結束這是我能決定的?幼稚!”地中海白他一眼,揚長而去。
“安德烈同志,你忍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