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所以在一些敏感但是並不緊要的問題上挑一挑刺,也就顯得非常正常了。
而另一個跳出來發言的布哈林持有的態度就很曖昧了,落選了zhongyāng——委員的他似乎也要發出自己的聲音,他支援托洛茨基的國際社會主義**路線,在當今俄國最迫切的三個問題之一的農民對土地的要求上,他反對立刻將全國土地重新劃分。
布哈林認為俄國的農民擁有天然的護國主義情緒,認為他們對土地的要求,可能使他們和臨時zhèngfu以及資產階級站在一起,他們會支援對德國的戰爭。甚至布哈林還斷言,如果滿足了農民的土地要求,到時候心滿意足的他們只會關心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不會再有繼續鬧**的意願。
布哈林認為全世界真心反對這場帝國主義戰爭的只有工人階級,全世界的工人階級是一家人,在西歐發達工業國家,工人階級的力量比俄國強大十倍百倍,社會主義**的出路只能在他們身上。所以國際社會主義**才是唯一的出路。
在李曉峰看來,布哈林的意見基本上就是對托洛茨基的肯定,幾乎就是老託不斷**論的翻版。在依靠什麼人鬧**的問題上,李曉峰覺得托洛茨基過於狹隘了,不管是俄國的**還是後來中國的新minzhu主義**都揭示了一個事實——農民的兄弟的力量確實強大,千百年來他們對土地的渴望,使得他們可以為土地付出任何代價,哪怕是犧牲生命也在所不惜。
所以布哈林所擔心的事情根本不可能成為現實,俄國的畸形資本家們掌控了俄國的一切生產資源,對他們來說,絕不可能拱手將土地送給農民。所以農民和資產階級之間的關係就像斯大林在此次會議上論述的那樣——有各種各樣的農民,支援帝國主義資產階級的只是上層富裕農民和小地主,而下層貧苦農民是無產階級的可靠同盟軍,他們一定會支援工人階級爭取**的勝利。
經過一番唇槍舌劍,普列奧普拉任斯基和布哈林的的提案被否決,列寧派大獲全勝。不過在李曉峰看來,這件事其實就是一粒種子,托洛茨基跟列寧的矛盾,或者說今後托洛茨基跟斯大林的矛盾在這一刻已經埋下,只要有合適的土壤,在某一時刻矛盾必然爆發。
除了這場關於未來**的路線之爭,大會經過激烈的辯論或者說爭吵,修改了黨章,強調各級黨組織都要以minzhu集中製為基礎,並對入黨的條件和手續做出了新的補充——強調只有承認黨綱、加入黨的一個組織、無條件服從黨的一切決議,並交納黨費的人,才可以作為黨員。
其中特別的一點就是無條件的服從黨的一切決議,這一條不光是老黨章中沒有的,而且在這一次的草案中本來也是沒有的,是經過大會討論特別補充的,至於這一條是針對誰的,那自然是不言自明的。
對於這一切李曉峰是沒有任何意義的,每一次在關鍵時刻,加米涅夫和季諾維也夫總是要跳出來拖後腿,一次兩次三次,每一次都搞得很不愉快,而且也浪費了寶貴的時間。是時候給這兩個孫子套一個枷鎖,以後他們再搗亂或者不接受黨的決議,那直接就用黨的紀律收拾他們,該jing告的jing告,該開除就得開除。
應該說大會形成的決議跟李曉峰都沒有直接的關係,直到關於青年團的決議被提交討論,這才讓昏昏yu睡的某人來了jing神。大會透過了關於青年團的特別決議,斯大林卸任第一書記,青年團的工作由某仙人遞補。至於後面的那些套話和空話,李曉峰沒有多少興趣,他在意的是導師大人突然扶正自己是個什麼意思。
“這是列寧同志對你的肯定!”斯維爾德洛夫笑著為某人解惑,“安德烈,你在前一段的工作當中表現十分突出,不管是列寧同志還是黨zhongyāng,對你的表現十分的滿意的。將青年工作交給你,我們十分的放心!”
李曉峰笑了笑,他完全聽明白斯維爾德洛夫的意思了,無非是導師大人對他變相的補償,以他的功勞當個候補zhongyāng——委員綽綽有餘,甚至換個zhongyāng——委員也不為過。但是他這個年紀和資歷實在是太那啥,導師大人不好開這個口子。
但是有功不賞不是馭下之道,所以導師大人也只能變著法子補償某人,青年團的第一書記雖然也比較耀眼,但那畢竟只是青年團,而且以某人的年紀主持青年工作也算是恰當,旁人就是想歪嘴也不能指責什麼。
斯維爾德洛夫拍了拍李曉峰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安德烈,列寧同志對你十分重視,你可千萬不能讓他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