醪糟品質不錯,貨真價實,雖然沒有伏特加那麼烈,但也不像某些資本家,生產出的酒除了有點酒氣兒,大部分都是水。
今天她在這裡擺攤,半天都沒開張,她正考慮生意一天比一天難做,在這麼下去一家人又要斷炊了,就在這時,攤前就來了兩個女人。
兩個女人很年輕,穿得也很別緻,至少她們身上的衣服卓婭是從來沒見過的,最關鍵的是這兩人一看就是東方人的面孔,站在高鼻藍眼的斯拉夫人裡,要多顯眼就有多顯眼。
這就是東方瑛霞和東方瑛瑤了,姐妹倆在彼得格勒舉目無親,平時也沒有什麼事兒可做,一天到晚的就是悶在家裡,這些ri子實在是憋屈得夠嗆,姐妹倆就說咱們在附近走一走吧,然後隨便一打問,知道不遠處有個挺火爆的商場。
橫豎是無聊,那就出去走走吧,反正女人總是喜歡逛街的,兩人一樣的心思,就相偕著過來了,走著走著,竟然發現一個賣醪糟的地方。對於東方姐妹來說,竟然在異國他鄉見到了家鄉的物件,這可是新鮮。
而且看著卓婭做的醪糟還真的很道地,要知道醪糟這玩意可不好做,掌握不好溫度,發酵發出來的指不定是什麼,於是姐妹倆就決定買一些。
生意上門了,卓婭自然是高興,而且姐妹倆要買的數量還真不少,這種大主顧可是很少見,做成了這筆生意,一家人兩三天的伙食就有著落了。三人正說著呢,卻沒有發現身後的人群紛紛避讓,卻是一隻大狗搖頭晃腦地走了過來。
這狗渾身漆黑,肩高接近五十厘米,小體格是相當的兇悍,乍一看這哪裡是狗,簡直就是小一號的狗熊,而且呲牙咧嘴的東撲一下,西嗅一下的,連俄羅斯的熊叔叔們看了也覺得犯怵。
東方瑛霞和東方瑛瑤哪裡見過這種大狗,看了一眼之後,嚇得趕緊往後退,姐妹倆抱成一團,渾身不住地微微抖動,只盼著這狗趕快過去。
可是,怕什麼就來什麼,這狗跑到她倆腿邊,挨挨擦擦地嗅來嗅去,偏偏這是夏天,大家穿得又少,東方瑛瑤覺得,隔著薄薄的褲子,那狗的鼻息噴到了自己的腿上,嚇得她情不自禁地尖叫一聲:“啊!”
卓婭可不會怕這種玩意兒,雖然她也是女人,但她人窮命賤,雖然這狗確實很唬人,但是跟一家人的生計相比,這點恐懼根本就算不得什麼,若是讓這條死狗嚇跑了好不容才上門的大主顧,那可怎麼得了?說不得卓婭cāo起手邊的棍子向狗抽去,“滾開!”
那狗甚是機敏,而卓雅的目的也不過是嚇唬一下,所以大黑狗就躲開了,但是吃了這麼一嚇,那狗不幹了,衝著卓婭就嗚嗚地咆哮了起來,蜷著身子後腿緊繃,看上去準備衝上來大撕大咬。
“臭婊子你找死啊!”就在這時候,人群中傳來一聲怒吼,兩個膀大腰圓的壯漢簇擁著一個二十七八的小夥子排開眾人走了過來,那小夥子伸手去安撫那黑狗,嘴裡肉麻的說道:“小心肝,咱不怕,看爹地幫你出氣。”
言罷,這貨站起來衝身邊的兩個保鏢一努嘴:“收拾她!”
“你們想幹什麼?”卓婭見這人來勢洶洶,禁不住喊一聲,不過她還沒喊完,拳頭就狠狠地砸到了她的臉上,三拳兩腳之下,她就被打翻在地,口鼻中鮮血直流。
打倒了她,年輕人兀自不肯干休,cāo起剛才她攆狗的棍子,狠狠地抽了下去,“我讓你打我的狗,我讓你再打……”
“喂,你們還講不講王法,”東方瑛霞看不過眼了,作為一個曾經慘遭蹂躪的弱勢群體,她就看不慣這惡少的所作所為,而且這個攤主是為了保護她妹妹才被人暴打,於情於理她都不能坐視,“她又沒打著你的狗。”
可是東方瑛霞實在是低估了對方的殘暴,那年輕人衝她冷笑了一聲,走上前不管不顧地一把攥住了卓婭的頭髮,又是連著幾個嘴巴,“王法?老子就是王法!”
一邊說,他眼睛一瞪,掃視著四周,又抖動一下手裡的棍子,棍子雖不算粗,但是那“嗚嗚”的風聲告訴大家,捱上一下絕對好受不了。
“老子這是純種的德牧,”看到眾人噤若寒蟬,這廝得意地哼一聲,“老子平時都捨不得嚇唬,你個老貨倒是好大的狗膽!嚇出個好歹來,他**是你老婊子賠得起的嗎?”
說著說著,他又火了,抬腿一腳把坐在地上的卓婭踹倒,“老不死的,你賠得起麼!”
卓婭正嚎啕大哭呢,冷不防又吃了這一腳,嚇得連哭都不敢哭了,她睜開淚眼一看,發現年輕人身邊又多了幾個壯漢,正氣勢洶洶地相互打招呼,“少爺,怎麼回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