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太好了,一區又一區的群眾開始依附他們,軍隊也開始極大的動搖,不少兵營又有了譁變的跡象……”
“混賬!”普列漢諾夫重重的拍了下桌子,怒吼道難道你們就眼睜睜的看著列寧煽動群眾,為不去逮捕他,逮捕令不是早就簽發了嗎?”無錯不跳字。
“我們不他在哪。”阿克雪裡羅得怏怏的說道。
“這可能!”普列漢諾夫不可置信的問道,“電報和公司的人難道是吃乾飯的,順著電線去找,這都不會?”
阿克雪裡羅得很無語的說道布林什維克用的是無線電。”
普列漢諾夫要吐血了,老頭焦躁的走來走去,暴躁的說道無線電總要有接收工具吧!去摧毀那些設在街頭的大喇叭,去沒收那些收聽工具,我就不信他們能用耳朵聽到電波!決不能讓列寧繼續散步瘟疫了!”
阿克雪裡羅得嘆了口氣我們也想這麼做,可是效果很不理想。街頭的喇叭雖然被剷除了,但是隱藏在民間的那些接收工具根本無法全部收繳,群眾根本就不理會我們頒佈的禁令,依然在私下裡收聽布林什維克的播音,至於軍隊,他們根本就不聽我們的,根本就是公開收聽。對此我們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普列漢諾夫頭上的青筋登登的跳,一開始簽訂停戰協定的那一天,他以為列寧還是圖樣圖森破,中了他的計。可當晚西蒙諾夫的軍隊開進彼得格勒時,他才意識到的得意弟子根本就看穿了他的計策,甚至佯裝上當反而來了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zhèngfu和蘇維埃雖然控制了彼得格勒,但是民心盡失,而且連一個布林什維克和區聯派的高層都沒有抓到。
那時候他雖然覺得不妙,但是認為布林什維克的軍隊已經被擊敗,短內列寧根本就不要想有任何作為了,能夠爭取到這一段寶貴的,如果zhèngfu能夠充分的利用,只要在前線打幾個勝仗,說不定一切問題都不存在了。
可是很快他就遭受了接二連三的打擊,先是在冬宮廣場上極其無厘頭的放走了第一機槍團和彼得巴普洛夫團,接著在蘇維埃內部又被撬了牆角,而現在又聽說布林什維克還有如此犀利的宣傳武器。這一切幾乎都在暗示著他必然會失敗!
普列漢諾夫痛苦的捂住了胸口,他根本就不敢張嘴,彷彿一張嘴心臟就會跳出來。老頭的痛苦表情將阿克雪裡羅得嚇壞了,直接就開始叫醫生,可是沒等醫生趕到,老頭已經一頭栽倒在地上。
經過緊張的搶救,心臟病突發的普列漢諾夫玄之又玄的被搶了。不過老頭的情況相當的糟糕,按照醫生的說法,恐怕是很不妙,能不能撐過今年都難說。
“不要管醫生的話!”老頭在甦醒的第一就叫來了阿克雪裡羅得,拒絕了對方讓他休息的好意,虛弱而又倔強的說道形勢很糟糕!現在不能再猶豫了,我們必須採取措施!”
“可是……”
阿克雪裡羅得剛要,就被老頭打斷了不要打斷我,聽我說,首當其衝的是逮捕列寧,消滅了他,布林什維克就再也不失為問題。你一定要正告zhèngfu,一定要重視列寧,他是比德國鬼子還要危險的敵人!一定要消滅他!其次,不要再管民意了,必須立刻將盤踞在彼得格勒的幾十萬大軍調走,沒有了武力的支援,一切問題都不是問題!這些都是當務之急,立刻去做,快!”
當普列漢諾夫在病床上殫jing竭慮的為zhèngfu出謀劃策的時候,他寄予厚望的那個zhèngfu恐怕是要讓老頭失望了。他們對痛打布林什維克這條落水狗並沒有太多的興趣,他極大一部分jing力都放在了內鬥和消耗上。
羅將柯和李沃夫思考著從社會**黨和克倫斯基手中奪回屬於的權力,上一次的分贓大會,他們可是被迫做出了極大的讓步,現在,他們對這種讓步感到心疼了。
“必須給克倫斯基施壓!”羅將柯憤憤的說道,“這個卑鄙的小人,藉著二月份的風頭上臺,一步一步將所有的好處都撈走了。而我們這些在國家杜馬中佔據優勢地位的政治家,卻被他這個小丑擠在了牆角。這種狀況我完全無法忍受了!”
李沃夫說道問題是,現在他比我們更受蘇維埃的歡迎。在蘇維埃看來克倫斯基是人,而我們卻是不值得信任的外人。”
羅將柯不耐煩道不要管蘇維埃,那是一個非法的機構,遲早有一天我會將他們解散的。而且你難道沒有,他們根本就不值得一提,在布林什維克的打擊下,他們已經是搖搖yu墜了。只要我們手頭上有軍隊,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解決他們!”
李沃夫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