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說,別吞吞吐吐的!”
瓦西里這才扭捏著說道:“zhongyāng組織部的克列斯廷斯基同志剛才找到了我,跟我談工作,談理想……”
李曉峰愈發的奇怪了,中組部約談黨員倒是不奇怪,一般都是提拔人的前兆,但是瓦西里這號的黨員,似乎沒有這個必要吧?
“他還說了什麼?”李曉峰皺著眉頭問道。
“他……他……他還特別關心特科的工作的,說特科的工作十分的,最好有一個老成持重的同志主持局面……”
好吧,李曉峰完全明白克列斯廷斯基的意思了,看樣子盯上特科這個位置的不光是斯大林,各路神仙都想撈一把,不過讓他比較奇怪的是,克列斯廷斯基是新一任zhongyāng委員,又是天字第一號衙門的中組部的領導,他怎麼想跳槽到特科來?這不符合價值規律啊!
想了半天,李曉峰沒有什麼頭緒,不過克列斯廷斯基已經拐彎抹角的吹風了,他也必須有所表示,至少跟對方接觸接觸,探探對方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就很正常了。
李曉峰信手給克列斯廷斯基撥了個電話,很快那一頭就傳來克列斯廷斯基的聲音:“你好,我是克列斯廷斯基。”
李曉峰十分熱情的說道:“你好,克列斯廷斯基同志。剛才聽瓦西里同志說了,您找他談話了。對於您在半忙之中還關心一個剛剛入黨的新同志,我真是由衷的欽佩。”
李曉峰說的話克列斯廷斯基自然不會當真,場面話而已,真正讓他比較在意的是某人後面說的話:“聽說您對特科的工作十分關心,在這裡我僅代表特科的同志對您的關心表示感謝。並且冒昧的提出,請允許我就特科的工作向您做一個彙報?”
克列斯廷斯基是看不慣那種直升機幹部的,對於那種靠裙帶關係或者溜鬚拍馬官運亨通的幹部,他打心眼裡鄙視。以前他以為某仙人也是這麼一個小丑,但是經過這一段,尤其是某仙人剛才說的那一番話,他對某人的感觀是大有改變。
瞧瞧這話說得多好,彙報工作,正大光明而又無可挑剔的藉口。在這個敏感的時候,某仙人竟然能夠滴水不漏的處理此事,他非常感慨——不愧是導師大人看好的人,說話辦事果然有幾分章法。
“這樣吧,”克列斯廷斯基立刻就表示道,“下午我們聚一聚,正好莫洛托夫同志也要跟我彙報工作,你們就一起來吧!”
莫洛托夫?
李曉峰一聽這話,神經刷地就繃起來了,克列斯廷斯基又是打聽特科的工作,又是讓瓦西里傳話,現在又扯出來莫洛托夫,他就禁不住要往這方面考慮,這天下就沒有這麼巧的事兒!
不過,對此李曉峰也不牴觸,他跟莫洛托夫有過幾次接觸,雖然老莫的人品有那麼點問題,但不管是從黨內的資歷,還是如今的地位,都比加育勞夫強不少,更何況莫洛托夫在能力上強出加育勞夫不止一頭,換他來當這個科長,李曉峰不是不能接受。
一中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眨眼間就過去了,三個人在中組部裡見面,少不了一番寒暄,克列斯廷斯基說安德烈同志工作突出兢兢業業,對**事業做出重大貢獻,是咱們黨內年輕有為的好乾部,莫洛托夫微笑著點頭,安德烈同志對**的貢獻無以倫比,善莫大焉。
這些扯淡雖然很假,但是很有必要,一開始就開門見山,那是傻*。然後很自然地,克列斯廷斯基就問起了特科最近的工作,談及到特科工作繁忙的時候,他很自然的挑起了話頭:“費利克斯同志果然是很辛苦啊!”
“呵呵,”李曉峰聽得就笑,“費列克斯同志確實很辛苦,同志們對此都很是感動。我們唯一能做的,也只能儘可能的多做一些工作,好為他減輕一點負擔。”
“是啊?”克列斯廷斯基裝模作樣的感慨了一聲,接著面sè一整,問道:“黨zhongyāng已經在開會研究,準備為費列克斯同志減輕一點工作負擔了。”
這話問得直截了當,不過,作為中組部的領導,三個人裡也只有克列斯廷斯基適合說這個話。
李曉峰笑了笑,問道:“這真是太好了,克列斯廷斯基同志,中組部對此有什麼安排?”
這話問得巧妙,不留痕跡的就給皮球踢了回去,使得克列斯廷斯基不得不又高看了李曉峰一眼,他開始覺得眼前這個小子恐怕是有些手段的。
“也就是安德烈同志你太年輕了,”克列斯廷斯基笑眯眯的說道,“否則讓您直接管理特科的工作就可以了。以你的能力完全是沒有問題的!”
李曉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