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舉兩得。可是他千算萬算就沒算到李曉峰竟然會如此彪悍,還沒等他發難就搶先動手,給他打得這個慘啊!
伏羅希洛夫撐起身子不可置信的望著李曉峰說道:“你竟然敢打我?”
李曉峰輕蔑的橫了他一眼。挖苦道:“打你怎麼樣?繡花枕頭一個。白長了那麼大的個子!”
這話真的是讓伏羅希洛夫無地自容了,一直以來他都對自己的戰鬥力相當的自得,覺得自己是黨內第一勇士,可誰想到今天竟然被一個比自己矮比自己瘦的小白臉完爆了,對壘起來他根本就是毫無還手之力,這真的是奇恥大辱啊!
“你這個叛徒,你不要得意!”雖然伏羅希洛夫很想在拳頭上找回場子,但是此刻他滿身是傷,恐怕不是對方的對手,這個時候就不能單打獨鬥了。趕緊呼叫增援才是上策,“來人啦!有人行兇啊!”這貨扯著喉嚨就叫了起來。
衛兵立刻就衝了進來,伏羅希洛夫就跟看到親人似的,一指李曉峰。對衛兵吩咐道:“快!拿下這個叛徒!”
布林加寧剛要對衛兵解釋,沒想到李曉峰直接就動手了,四個衛兵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就被他打暈了過去,驚得伏羅希洛夫眼珠子都瞪了出來,此刻他真是後悔了,如果早知道對方的戰鬥力如此彪悍,先頭他一定從善如流!
問題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可吃,他自己做出了錯誤的選擇,就要吃承擔錯誤的惡劣後果。收拾完衛兵,李曉峰輕鬆的拍了拍巴掌。輕蔑橫了伏羅希洛夫一眼:“真是不知死活!尼古拉.亞歷山德羅維奇同志,不要再耽誤了,立刻聯絡那個什麼狗屁的弗蘭格爾,我立刻跟他對質……”
說實話,在李曉峰放倒衛兵的那一剎那,布林加寧還真是升起了某種不好的感覺,不過當李曉峰堅持去對質之後,他立刻將這種不好的感覺拋之腦後,他指了指一臉震驚之sè的伏羅希洛夫,問道:“怎麼處理克利緬特同志。放任他不管,恐怕他又要叫衛兵了,那時候恐怕會讓事情變得更加複雜……”
李曉峰卻認為這很好辦,上去一記手刀就給伏羅希洛夫砍暈了:“這還不簡單,趕緊綁起來把嘴堵上!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抗拒zhongyāng的命令。說不定就是個叛徒!”
布林加寧被某人的隨意弄得哭笑不得,他也看出來了。說伏羅希洛夫是叛徒恐怕是有點過了,這個貨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典型代表。雖說行為是很惡劣也很可氣,但真心不是背叛革命,給他扣一個叛徒的帽子太過了。
“一點都不過!”李曉峰立刻糾正道,“我知道他跟那些叛徒不是一夥的,但是他的行為卻不比那些叛徒好多少,明知道有問題卻不採取積極的措施應對,甚至在別人提出瞭解決方法之後,依然冥頑不靈。如此剛愎自用固執己見的人,對革命能有什麼好處?他的所作所為跟背叛革命有什麼區別,甚至他做到了那些叛徒夢寐以求的事情,這種混蛋當場槍斃都不為過!”
布林加寧看了看一臉憤慨的李曉峰,又看了看被堵上嘴捆成粽子的伏羅希洛夫,覺得後者確實是混不吝,眼下都是火燒眉頭的當口了,你還搞那一套小聰明、小把戲。大俠,你還真是輕重不分,耽誤了正事把你活剮了都不為過!被打被捆純屬活該!
有了這種覺悟,布林加寧也不覺得伏羅希洛夫可憐了,帶著李曉峰就直奔通訊連,立刻找弗蘭格爾對質。結果,結果當然是明顯的,弗蘭格爾自然沒法找斯大林和彼得沃夫斯基出來跟李曉峰對質,要麼顧左右而言他,要麼就開始直接威脅扣帽子,可這一切對李曉峰完全沒有用,當那廝的醜惡嘴臉被一點點拆穿之後,羞憤不已的他恨恨的掐斷了聯絡。
這個結果讓布林加寧大大的鬆了口氣,剛才他真的很擔心,擔心萬一對方真找來了斯大林或者彼得沃夫斯基該怎麼辦。誰能保證那兩位不是叛徒沒有背叛革命?
現在他是如釋重負,很激動的對某仙人說道:“安德烈同志,太感謝你了,如果不是你及時趕到,後果將不堪設想。現在,請您下命令吧!彼得巴浦洛夫團的所有同志將一致接受您的指揮!”
李曉峰搖了搖頭,拒絕了布林加寧的提議:“尼古拉.亞歷山德羅維奇同志,你錯了,我只是來傳達zhongyāng指示的,zhongyāng是派你來監督克利緬特.葉夫列莫維奇的,現在他已經無法正確的履行zhongyāng的指示,所以指揮權順理成章的移交到你手中……”
布林加寧剛要推脫,李曉峰很強硬的說道:“尼古拉.亞歷山德羅維奇同志,你就不要推脫了,現在是非常時刻,我還有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