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了一顆完全不受控制的棋子,這顆棋子的力量太強大了,不光掌握了數量不菲的軍隊,還擁有彼得格勒幾十萬民眾的支援。
而他們這邊,按照原定的計劃,逼走了唯一能調動軍隊的布魯西洛夫,內閣和羅將柯的力量確實按照要求被極大的削弱了。原本以為憑此可以慢慢的跟羅將柯討價還價,借布林什維克的手逼迫羅胖子交出軍隊最高統帥的位子,然後順利接管所有的軍權,只要軍權到手,後面的一切也都不成問題了。
現在的情況變成了布林什維克過於強勢,形成了尾大不掉之勢,恐怕不等他慢慢逼迫羅將柯屈服,布林什維克就要搶先發動,一舉將他們統統幹掉。
舒麗金一點都不喜歡為人作嫁,如果他苦思良久才完善的完美計劃最後卻成了他們自己的催命符,那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了。本來他還寄希望於長老會能出手,那樣的話他大可以繼續按照原本的計劃走,可誰想到長老會決心當醬油黨,完全沒有依靠的他一下子就慌神了。
“你必須想辦法逼羅胖子答應我們的條件!必須!”舒麗金真的急了,一連用了三個必須著重的強調,“否則,俄國就要落入列寧一干亂黨的手裡,那種可怕的後果你應該是知道的!”
二號怎麼會不知道,正是因為這種可怕的後果,他才覺得需要退讓的是自己,而不是羅將柯,只要科爾尼洛夫不馬上謀求最高統帥的寶座,按照羅將柯的命令立刻出兵,以他們四方的合力應該還能壓制住布林什維克。如果按照原定計劃,繼續給羅將柯施加壓力,很可能就會耽誤寶貴的時間,最後讓列寧白撿了便宜。
“這絕對不可能!”舒麗金怒了,為了今天的計劃他死了多少腦細胞,付出了多少努力,說放棄就放棄,他絕不同意,“如果我們這麼做了,那麼就等於拱手將勝利的果實送給了羅胖子!我絕對不允許一個傷害過陛下的罪人竊取俄國的最高權力!絕對!”
看著情緒激動幾乎要暴起傷人的舒麗金,二號嘆了口氣,一開始當舒麗金醞釀這個計劃的時候,他就感覺不妥,這個計劃構思太過於jing巧了,要同時算計羅將柯、克倫斯基的看守內閣、蘇維埃以及布林什維克和區聯派幾大政治勢力,這個難度不是一般的高。他們就像一個妄圖舞動幾十斤重的大鐵錘跟一群成年人作戰的三歲小孩,哪怕是作戰計劃再巧妙,也是有力不逮。
不過二號也明白,這完全就是迫不得已,誰讓在這幾大股政治勢力中最弱小的就是他們,如果不出奇謀詭計,根本就不是上述幾派的對手。他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尼古拉二世受罪卻什麼都不做吧?
“我試著再做做羅將柯的工作吧!”二號嘆了口氣說道。
一聽這話,舒麗金的情緒才稍稍緩和一點,不過他還是強調道:“不是試一下,而是必須!如果你不能說服羅將柯,我們就會統統完蛋了!”
二號心中苦笑一聲,心道你也知道問題的嚴重xing啊!早知今ri何必當初,你若是不用盡全力的削弱羅胖子的勢力,那麼今天的布林什維克就完全不是問題……
“我只能說盡量!”二號冷冷的說道,“至於能不能說服羅胖子,我沒有任何把握……一號,我只是最後提醒你一句,如果真的到了最危急的關頭,羅將柯還不肯退讓的話,我希望你為了俄國的未來做出讓步!”
說完,二號根本就不等舒麗金回答,扭頭就揚長而去,舒麗金呆呆的坐在那兒,臉上yin晴不定,努力的權衡著得失取捨,可他無論如何也無法容忍讓羅將柯白撿一個大便宜。
在舒麗金陷入糾結之中時,布林什維克也在緊張的觀察的局勢的變化,列寧在此時此刻所面臨的壓力一點兒都不比舒麗金小。蘇維埃遲遲的不肯屈服,讓導師大人傷透了腦筋。他很想立刻發動群眾大幹一場,但是如果沒有蘇維埃的許可,用武力推翻臨時zhèngfu就是非法舉動。
雖然作為一個政治家最注重的只是結果,他大可以將蘇維埃和臨時zhèngfu一鍋端,但這份罵名,他真心背不起。就算暫時取得了成功,布林什維克的節cāo恐怕也就碎了一地。
現在,導師大人還不想太早的就敗完了節cāo,不到實在沒辦法的時候,他不願意走這條路。問題是導師大人想等,可黨內的不少大佬,尤其是基層的黨員實在是不想等了,他們一波一波的向zhongyāng請願,要求立刻動手,一秒鐘他們也無法忍耐了。
斯維爾德洛夫氣喘吁吁的衝進列寧的辦公室,報告道:“列寧同志,第一機槍團計程車兵已經自發的行動起來了!斯大林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