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證圓滿的解決這一切!”李曉峰也不見得有多激動,冷靜的回答道:“不過,相關的任命事宜,您能不能親自通知維切斯拉夫同志……是的,他對我一直有誤會,我擔心由我去傳達您的指示,他會拒絕接受……”
旁聽的李爾文直接就傻眼了。她真心沒想到某人竟然有如此大的能量,竟然能說動列寧。如果由列寧至上而下的給明仁斯基施加壓力。那麼她的拖延時間的計劃,完全就變成一個笑話了。
想到這,李爾文再也不敢停留,她必須馬上重新想辦法,否則一切都遲了。可是她想走,卻不是那麼容易,因為李曉峰直接就叫住了她:“你在圖拉市契卡工作?”
李爾文雖然心中有些焦躁,但表面上卻根本不敢表現出來。“是的,安德烈同志,我在圖拉市契卡工作。”
李曉峰狐疑的看了李爾文一眼,說實話,一開始他根本沒太注意這個土裡土氣的女人,剛才叫住她,也不過想找一個圖拉市契卡的工作人員問一問具體的情況。
但是對方的回答卻讓他有些奇怪。一般人被上級問到這種問題,回答“是”的同時,應該主動介紹自己的姓名和職務。可是這個土裡土氣的女人就像一根木頭似的,完全沒有自我介紹的意思。這實在是讓他有些意外。
更讓李曉峰覺得疑惑的是,他可以肯定自己之前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土鱉女人,但是總覺得她有些眼熟。彷彿在哪裡見過一樣。
李曉峰頓時皺起了眉頭,問道:“這位同志,我們之間見過嗎?”
李爾文心中咯噔一跳,她完全沒有料到某仙人的眼睛如此的毒,竟然能識破她的偽裝。雖說並沒有完全認出來,但是對於那些粗枝大葉的男人來說。這份眼力很驚人。
頓時,李爾文更加的低調了,低著頭回答道:“我想我們沒有見過面,安德烈同志。”
好在李曉峰也就是隨口一說,並沒有對此特別在意,他繼續問道:“費德洛夫反革命案,是由哪位同志負責的?”
李爾文心中又是咯噔一跳,費德洛夫的案子正是由她經手的,之所以會判處費德洛夫死刑,完全是她使壞的結果。可是現在,她可不能像糊弄明仁斯基一樣糊弄某仙人。
所以她一面開動腦經想對策,一面老老實實的回答道:“此案正是由我負責的……”
“哦?”李曉峰很意外的再次重新打量了李爾文一眼,質問道:“那就正好,我正想問問你,到底是基於什麼理由,你會認為費德洛夫證據確鑿,必須處死呢?”
李爾文的反應還真不慢,她十分平靜的說道:“費德洛夫確實為北方工業公司服務了,根據上級的指示,任何為資產階級服務的行為都是不可接受的,必須要予以最嚴厲的懲罰!”
李曉峰緩緩的點點頭,似乎是接受了她的說法,李爾文字人也是暗自鬆了口氣,之所以會這麼回答,她就是準備賭一把,賭李曉峰並不知道明仁斯基沒有干預過費德洛夫一案,她就是要營造出一種錯覺,讓某人以為要處死費德洛夫完全是明仁斯基的意思。
應該說,李爾文賭對了,李曉峰接受了她的說法,以為罪魁禍首就是明仁斯基,他揮了揮手,道:“好了,情況我瞭解了。請你將費德洛夫一案的所有案卷,以及證人、證物全部移交給我,此案現在由我接手!”
李爾文低著頭趕緊從某仙人身邊逃離了,她很擔心再多呆一會兒,恐怕自己的身份就會暴露。而且,她必須趕緊開展行動,必須搶在某仙人前面下手,才好把局勢攪亂。
是的,眼瞧著拖延時間的機會破產了,李爾文立刻將她對詹姆斯的承諾忘得乾乾淨淨,她決定先下手為強!
“三號,你立刻集合人手,對,緊急行動!對的,我已經得到了詹姆斯的授權!集合完畢之後,你們在國際象棋俱樂部等我!”
二十分鐘之後,李爾文又換了一副妝扮,此刻的她看上去就是街頭隨處可見的工人糾察隊員,左臂套著紅袖箍,腰裡彆著手槍,氣勢洶洶,看誰都像反革命份子。
嘭嘭嘭!
李爾文重重的捶著木門,“開門!”她粗聲粗氣的吼道,“立刻開門!”
“誰啊!”門內傳來了一個女人弱弱的聲音。
似乎是要讓自己顯得更加兇惡一點,李爾文又提高了嗓門,爆喝道:“趕緊開門!我們是契卡,再不開門,我們就砸門了!”
話音剛落,李爾文就向她身後的部下使了個眼sè,立刻兩個人就衝了上來,衝著木門一通狂踹,似乎根本就沒打算給屋裡的人開門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