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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芬蘭行(上)

作用是撬動全世界資產階級的統治,將無產階級革命發揚廣發。

所以,從1917年11月開始,芬蘭也出現了無產階級革命的星星之火,工人們要求實行八小時工作制,農民要求平分全國的土地,一時間是鬧得風風火火。

而不管是北方工業還是安布雷拉都是私立企業,而且還是外國企業,對於革命積極xing暴漲的芬蘭群眾來說,將矛頭對準這兩家企業也是再正常不過的。

不過解決這個問題,對某仙人來說並不是特別為難,之前就北方工業和安布雷拉的問題,他已經基本上跟導師大人達成了一致。導師大人為了得到急需的糧食,只能對這兩家企業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有導師大人的權威在那裡,說服芬蘭的布林什維克少找麻煩,並不是特別難。

“我會跟本地的布林什維克黨委聯絡的。”某仙人的爪子已經探到了安娜的大腿根部。他三心二意的說道:“很快他們就不會跟你找麻煩了!”

安娜一邊“享受”某仙人帶來的快感。一面恨恨的說道:“我知道你能解決他們的問題,但是跟我們找麻煩的不光是蘇維埃和公會,更大的麻煩來自芬蘭臨時zhèngfu那邊!”

新近**的芬蘭,跟俄國一樣成立了臨時zhèngfu,作為一個資產階級政權,李曉峰很難想象,他們怎麼會來找麻煩。

“哼!”安娜氣呼呼地哼了一聲,“那幫傢伙說我們跟俄國的關係過於密切了。現在他們一心想討好德國人,是迫不及待的要找我們的茬!”

這個答案讓李曉峰又是一陣無語,大概是世界上所有受壓迫民族的通病,他們很簡單的認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芬蘭人喜歡俄國的統治嗎?那是絕對不喜歡的,所以他們對俄國北極熊的仇恨,很大一部分就轉移到對德國人的喜愛上去了。

比如在這次世界大戰中,有為數不少的芬蘭人投奔德國,上前線打俄國鬼子去了。甚至在芬蘭國內政壇上也瀰漫著一種親德國的情緒。在還沒有獲得**的時候,就有不少政客叫囂著要藉助德國人的力量贏得民族**,把德國人奉為救世主。

應該說。這種想法是相當天真的,從本質上說。德國人和俄國人沒有任何區別,都不可能是解救被壓迫民族的活雷鋒。德國人之所以一直在政治上為芬蘭**說好話,不是他們多麼希望看到一個民族獲得解放,而只是他們單純想跟俄國人找麻煩而已——畢竟芬蘭離俄國太近了,如果芬蘭人能拖俄國人的後腿,將大大的減輕他們的壓力。

事情就是這麼簡單,但是這個世界上總是有這麼一群傻瓜,在芬蘭**之後,應該說俄國人和芬蘭的仇恨已經大大減輕了,但是始終有一部分芬蘭人覺得俄國人不值得信任(這也不是完全沒道理),總覺得芬蘭要想真正的贏得**,就得狠狠的給北極熊一點顏sè看看。所以,這幫傻逼有加入同盟國對俄國開戰的意思。

在這種思cháo下,芬蘭政壇的排俄情緒是相當濃郁的,而不管是北方工業還是安布雷拉都擁有俄國背景,這麼一家企業不受芬蘭政治jing英的待見也就非常正常了。

“你找我幫忙解決這個問題?”

一天之後,出現在赫爾辛基的某仙人找到了曼納海姆,才一兩個月沒見,可是老頭的變化那是相當之大,雖然看上去瘦了不少,但以前臉上的那種yin鬱之sè卻少了很多,看來民族的**給老頭打了一針興奮劑。

“對於你來說,這個問題並不難解決!也就是一句話的事兒!”李曉峰笑眯眯的說道。

曼納海姆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某人,他很清楚,某人的要求才不是一句話的事兒那麼簡單。如今芬蘭政壇上親德排俄情緒是一股浪cháo,沒有人敢明著對抗這股浪cháo,因為這是一百多年以來芬蘭民族情緒的大宣洩。

而且北方工業和安布雷拉所涉及的還不僅僅是排俄情緒那麼簡單,這其中還涉及有更深層次的問題,那就是芬蘭的資產階級當政派對布林什維克的忌憚,以及英法美三國施加的外交壓力。

正是這三重因素就決定了,芬蘭當政者不可能待見北方工業和安布雷拉,必須要好好的關照這家企業。

“不得不說,貴國的政客們太短視了!”李曉峰搖頭晃腦的說道,“一個個都是鼠目寸光!”

這話曼納海姆可不喜歡聽,他吹鬍子瞪眼地反嘲道:“對,只有你們布林什維克才jing明能幹,才有著遠大的眼光。不過依我所見,如果你們真是這麼jing明,為什麼俄國的局勢還是一團糟呢?”

李曉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