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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 打臉和放人

好追究責任吧?”布哈林強忍著笑意問道,實際上他心裡想的是:“恐怕你托洛茨基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根本不能拿安德烈.彼得洛維奇怎麼樣!”

應該說布哈林的想法是有道理的,李曉峰搶在中央做出決議之前就先把人弄死了,這怎麼追究他的責任?實際上也是如此,托洛茨基之所以這麼生氣,根子就在這裡,他確實拿某仙人沒辦法。

“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不過嘴皮子上托洛茨基卻不認輸,他信誓旦旦的說道:“我一定要找列寧討一個說法,這種行為太惡劣了!”

惡劣嗎?那就要看相對誰來說,站在托洛茨基的立場,自然是怒不可遏,但是在列寧派一系看來,某人確實是個人才啊,竟然能想出這種歪招,讓托洛茨基丟了這麼大的人,可喜可賀。

甚至連一貫跟某人不太對路的斯大林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安德烈.彼得洛維奇實在是太損了,不過也好,也算是為咱們出了一口惡氣!”

所謂的惡氣。自然是鋼鐵之前打算自立門戶時跟托洛茨基那點不愉快。能看到托洛茨基吃虧。他自然要拍手叫好。

不過米高揚卻不太同意斯大林的意見,認為此事不值得那麼高興,“這個事情可大可小,雖然讓托洛茨基吃了一個啞巴虧,但是也有激化矛盾惡化黨內氣氛的嫌疑。這個時候這麼搞,恐怕有點目無大局啊!”

末了他還特意補充了一句:“在我看來這種行為是極不可取的,是缺乏政治遠見的表現。約瑟夫同志,你千萬不能也犯這樣的錯誤!我覺得列寧同志恐怕要敲打安德烈.彼得洛維奇了。”

米高揚的猜測一點兒都沒錯。獲知此事之後,列寧確實有些不愉快,在他看來某人實在是太不顧大局了,先頭你已經贏了托洛茨基一次,這次怎麼也得給人家留點面子,哪怕是假裝認輸也好啊!可你小子倒好,爭鋒相對的打臉,打得托洛茨基根本沒辦法下臺,你這是唯恐天下不亂是吧!

列寧很不高興的問道:“雅科夫同志,說說吧。是不是你給安德烈通風報信的!”

斯維爾德洛夫得知此事之後,驚訝一點兒都不必列寧少。他也覺得某仙人這回是出格了一點,不過實話實說,他真心沒透過風報過信,因為他根本不覺得這是什麼大事,不就是托洛茨基想找回一點面子嗎?這點兒屁事至於斤斤計較嗎?

所以他苦笑著攤了攤手道:“您真是冤枉我了,這種小事我怎麼會計較,又怎麼會通風報信。大概是安德烈同志自己搗鼓出來的主意,那小子一肚子鬼主意……”

這一點列寧認同,某人的鬼點子確實很多,而且還很陰損。不過對此他不是特別的在意,只要能確認此事不是斯維爾德洛夫和某人聯手搗鼓出來的,他也不會太上綱上線,因為這很有可能就是一個巧合。

“以政治局的名義狠狠的批評,不,是警告安德烈一番。讓他最近收斂一點,不要再去找托洛茨基的麻煩了,否則,就沒有什麼否則了!”

當李曉峰收到這封由斯維爾德洛夫轉發的,措辭極其強烈的警告電文時,撇了撇嘴,當然,這不是他對此表示不屑,而是無語和無奈。整件事情確實算是個巧合,一個很怪異的巧合。

李曉峰確實料到了托洛茨基可能採取的手段,很有可能這貨會自上而下的對他施壓,到時候他就不得不交人了。而李曉峰是一點兒都不願意把人交出去的,太丟臉了,對好面子的他來說,這種自打耳光的事兒,他才不幹呢!

所以,他乾脆先下手為強,把所有的間諜都幹掉了,那時候就算托洛茨基施壓要人,他也丟不了人。不過這廝沒有想到的是,在這之前導師大人會先拖延一下,然後才順水推舟的同意托洛茨基的請求。而正是這個拖延的動作就造成了誤會,如果他是托洛茨基,恐怕也只會以為這是導師大人故意的,串通好了去打他的臉,讓他好看。

這才是李曉峰最無語之處,導師大人你答應就答應吧,還矜持個什麼勁兒?您這麼一鬧不是坑我嗎?本來一點兒事兒都不會有,結果我白白捱了一個黨內警告處分,這找誰說理兒去?

只能說某人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就算沒有導師大人無心之舉,他這個黨內警告也挨定了,跟中央唱反調陽奉陰違還想矇混過關?美得你了!

這連導師大人都無法接受,如果所有的人都學著某人的榜樣,都來這麼一套,那中央的權威何在?那導師大人以後還怎麼開展工作?

所以說,李曉峰這頓板子是挨定了,根本就別想跑,也跑不了。而且挨點板子也沒壞處,至少此事由導師大人親自動手打他的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