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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 打嘴仗

佐夫一眼就看穿了穆拉洛夫的企圖,他就是在攪和,就是在轉移話題和視線,就是想激怒索科洛夫之後渾水摸魚。

“我們現在是在討論安德烈.彼得洛維奇亢伏羅希洛夫和奧爾忠尼啟則同志一事的處理方法,請你不要轉移話題!”

“這怎麼是我轉移話題呢?”穆拉洛夫卻顯得不急不躁,他一指索科洛夫:“是他先質疑的安德烈.彼得洛維奇同志的合法身份的,也是他先質疑zhongyāng的指示的。難道我剛才有說錯什麼?難道安德烈同志不是zhongyāng的特派員,難道索科洛夫同志不是洛莫夫的好朋友、好兄弟?”

穆拉洛夫嘲笑了一聲,轉過頭對著比留佐夫說道:“一直在轉移話題的是你們?我只想問一句,伏羅希洛夫和奧爾忠尼啟則到底是什麼人?他們是什麼身份?為什麼安德烈同志就不能亢他們了!”

比留佐夫立刻反擊道:“當然不行!伏羅希洛夫同志是伏龍芝同志派來增援我們的戰友,而奧爾忠尼啟則同時則是老黨員、老革命了,1912年他就當選過zhongyāng委員……像他們這樣的久經考驗的老同志被非法亢。難道不能說明問題嗎?”

“說明什麼問題!”穆拉洛夫立刻反問道。“奧爾忠尼啟則同志曾經當選過zhongyāng委員又怎麼樣?這能說明什麼。季諾維也夫也是1912年的zhongyāng委員,難道這就能證明在今天他就不是叛徒?幼稚,可笑!”

穆拉洛夫頓時火力全開,將比留佐夫好一陣奚落:“我只知道在今天,奧爾忠尼啟則同志既不是zhongyāng委員,也不是zhongyāng的特派員,他不過是黨內的一個普通黨員,而且現在他也不過是恰巧路過莫斯科而已。我就想知道。現在的奧爾忠尼啟則同志究竟是什麼身份,他憑什麼在莫斯科發號施令?”

比留佐夫愣了一愣,好在他的反應也不慢:“奧爾忠尼啟則只是一個熱心的老黨員,恰逢其會的他準備為莫斯科的武裝鬥爭做貢獻,這難道也不可以嗎?”

穆拉洛夫大聲的回答道:“當然可以,但前提條件是,他沒資格對安德烈同志說三道四,沒資格命令安德烈同志做什麼……他必須服從zhongyāng的領導,必須對zhongyāng的特派員尊重一點!現在的他不是領導,而是要服從領導的人!如果不把這一點搞清楚。那麼他就不是在為莫斯科的武裝鬥爭做貢獻,而是在搗亂!將搗亂份子亢起來。有什麼不對嗎?”

比留佐夫被訓得張口結舌,根本說不出一句話,眼瞧著穆拉洛夫的氣勢愈發的高漲,索科洛夫趕緊又跳了出來:“那他憑什麼逮捕伏羅希洛夫同志?根據莫斯科中執委的命令,伏羅希洛夫同志是去接管軍事指揮權的。這完全是合理合法的吧?對此你又怎麼解釋,如果安德烈.彼得洛維奇真是一心為了革命,就應該尊重莫斯科中執委的命令!”

“真是好笑!”穆拉洛夫哈哈大笑了起來,“索科洛夫同志,你剛才說什麼?伏羅希洛夫同志是去合理合法的接管軍事指揮權的?對不起,我怎麼不知道中執委下達過這種命令?”

索科洛夫一聽,也笑了,嘲諷道:“穆拉洛夫同志,你又在裝傻了,中執委做出決定的時候,你也在現場。你又開始選擇xing的忘記對你不利的決議嗎?”

穆拉洛夫冷笑了一聲,“那你到說說,這個決議是什麼?”

索科洛夫洋洋得意的笑道:“莫斯科中執委為了保障武裝起義順利進行下去,為了消除莫斯科革命軍事委員會暫時癱瘓帶來的不利影響,特將莫斯科及莫斯科周邊地區的軍事指揮之權利,委託給伏龍芝同志……”

說完,他又得意的橫了穆拉洛夫一眼,挖苦道:“現在你記起來了嗎?穆拉洛夫同志。”

“我一直都記得很清楚!”穆拉洛夫笑了笑,道:“如果你說的是這條決議,那我就奇怪了,這裡面有提到過將軍事指揮權交給伏羅希洛夫同志?”

“怎麼沒有!”索科洛夫急了,“中執委決議將軍事指揮之權利賦予伏龍芝同志!”

穆拉洛夫頓時大笑三聲,“你也知道是伏龍芝同志啊?什麼時候伏羅希洛夫跟伏龍芝是同一個人了?”

索科洛夫立刻就急了,張牙舞爪的解釋道:“伏羅希洛夫是伏龍芝同志的親密助手,他在莫斯科萬分危急之時趕來增援……”

穆拉洛夫不耐煩的打斷了他:“不要說那些沒用的廢話,萬分危急的時刻早就過了,伏羅希洛夫同志趕到的時候,整個莫斯科已經被安德烈同志解放了……而且伏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