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內務部還是會跟進的,只要讓我們發現任何黨內的嫌疑分子牽涉到案件之中,我們是不會坐視的!”
李曉峰淡淡的回答道:“我一向歡迎黨內的同志和兄弟單位監督我們的工作,有任何意見或者建議他們都可以提,但前提是不能干涉我們正常辦案!”
格奧爾吉匆匆的離開了,當辦公室裡只剩下李曉峰跟穆拉洛夫的時候,後者憂心忡忡的提醒道:“安德烈同志,我覺得你不應該那麼強硬的反對格奧爾吉同志的提議。雖然他的建議有些傷人,但是採用隔離審查的段,至少能洗清我們的嫌疑……而你今天激烈的反對這一條,這很可能會讓某些不安分的傢伙怪話啊!”
“怪話算什麼!”李曉峰搖了搖頭,不在意道:“就算同意隔離審查,他們一樣會怪話,你以為他們就不會:‘看見沒有,安德烈彼得洛維奇果然是有很大的嫌疑。不然中紀委幹嘛要隔離審查他的部下,這充分明他有問題嘛!’,嘴長在那些雜碎腦袋上,無論怎麼樣他們都會怪話,所以根本就無需在意!”
穆拉洛夫點點頭,事實確實如此,不過他還是提醒道:“但是。無論如何注意一點總是好的!”
“管不了那麼多了!”李曉峰搖了搖頭,“如果搞隔離審查,那麼我在特科的人全部都要陷進,一時半會兒,我在莫斯科將無人可用。相對於那些怪話來,沒人可用的情況更糟糕。綁住了和腳。我怎麼查案?”
穆拉洛夫頓時為之愕然,這一點確實很要命,沒有人查案的進度自然陷入僵持,而陷入僵持就意味著某人揹負的壓力就會越來越大……頓了頓,他嘆了一聲:“你得很對,現在的重中之重是偵破刺殺案,只要能解決這個案子。一切都不是問題!”
李曉峰又何嘗不知道這一點,但問題是,這個案子很棘,它就像一個刺蝟,讓李曉峰不知道該從哪裡著。
“有其他的線索嗎?目擊證人的證詞都確認過了嗎?”回到了盧比揚卡,李曉峰立刻向自己的部下問道。
“事發突然,目擊證人連匪徒長什麼樣都沒有看清……”
李曉峰又問道:“烏利茨基呢?他有看到什麼嗎?”
“烏利茨基同志當時坐在後座,慘案發生時。他根本就不知道,當槍擊結束之後,他就暈死過了,送到醫院之後,才甦醒……”
李曉峰呲了呲牙,心中暗罵了烏利茨基沒用,你個貨竟然被嚇暈了。你要是能看到點什麼,案件何至於沒有任何進展。
在心底裡罵了烏利茨基幾句,李曉峰又問道:“也就是,現在我們唯一的線索就是匪徒使用的武器。對吧?”
他的部下都沒有吭聲,因為這個問題沒法,如果要從武器查起,那麼首先就要查自己人,誰讓俄國唯一有烏茲衝鋒槍而且在莫斯科的就只有兩隻隊伍呢?但是,又沒有人願意相信是自己的同志做了這件案子,而且查自己人,在心理上也彆扭啊!
李曉峰搖了搖頭,立刻就把從槍支入的想法,拋到了一邊,這絕對是個死衚衕,而且萬一兇確實是打著栽贓嫁禍的打算,從這裡入就等於是主動跳進陷阱,真查出來槍是特科和彼得巴普洛夫團的,這個案子怎麼結?
頭疼啊!頭疼!
李曉峰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將資料夾丟到了一邊,現在,他真是不知道該如何著了。
“要不,在全城進行一次拉網搜尋?”馬克維建議道。
“案子都發生幾天了,拉網搜尋還有什麼用?”李曉峰哭笑不得的回答道,“刺客又不是傻瓜,你以為他們會帶著兇器滿城亂跑!”
馬克維尷尬的笑了笑,“我也知道這抓不到刺客,但是多少能表明我們的態度和決心啊!”
咦?李曉峰抬起頭高看了馬克維一眼,不得不,這小子有點政治智慧了,有些時候,態度決定了一切,哪怕明知道是做無用功,但是如果態度端正,那也可以把大問題變成小問題,甚至直接變得沒有問題。
不過,李曉峰卻知道這個辦法現在對他卻不管用,從導師大人對他的任命就能知道,那是對他報以了極大的希望。這種希望可不是讓他糊弄事情的,恐怕導師大人是一定要抓住兇,一定要給全黨一個交代。
如果他敢用這種辦法搪塞,那就是自找沒趣,甚至是自取滅亡,所以某仙人又嘆了口氣:“你能想到這個辦法,很不錯。但是對我來,沒用!列寧同志是希望我們乾脆利落的偵破此案,不能打馬虎眼的!”
馬克維一聽,也苦笑了一聲,這個案子尼瑪就是讓福爾摩斯來也沒轍,除了能把自己帶坑裡的衝鋒槍,其他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