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我們才必須斷然採取行動!跟敵人不痛不癢的幾句謾罵比較起來,我們應該更加的重視這些同志的生命安全!”
“你……”托洛茨基真心沒有想到,斯維爾德洛夫會拿事時做文章,畢竟在他這樣的老狐狸看來,消失的那些中執委更有可能是某仙人的手筆,下意識的就忽略了他們的人身安全。可現在斯維爾德洛夫偏偏拿這一點做文章,用這一點來肯定某仙人做法的合理xing,這真是有點噁心人了。
可是噁心人又怎麼樣?托洛茨基還就是無法否認這一點,他就是不能說莫斯科中執委的生命安全不重要。而為了保證同志的生命安全,採取任何手段都是可以原諒的,區區被罵幾句算什麼?
托洛茨基恨得牙癢癢,只得另找一個突破口:“那麼黨委門口的血案又怎麼解釋呢?死傷一二十人,影響是相當的惡劣。這一點讓我們極為被動……”
斯維爾德洛夫又一次毫不客氣的打斷了他:“托洛茨基同志。我希望你清楚的注意一點。你所謂的‘血案’不過是一起意外的交通事故,從相關證據來看,那不過是一個意外而已。而且我必須提醒你的是,釀造這場血案的人,正是最近一直在無理取鬧,無辜攻擊我黨的右派分子——布納柯夫和他司機要對此事負全責!”
托洛茨基當然知道所謂的血案不過是意外,可是他需要這個意外,需要一個藉口去幹涉莫斯科的事務。而斯維爾德洛夫一直跟他唱反調,處處為難他,頓時他就惱羞成怒了:“難道莫斯科黨委就沒有責任?如果不是他們的魯莽舉動,就不會有抗議,黨委就不會被包圍,自然也就不會有交通事故,正是因為他們處置不力,才讓事情越來越惡化,以至於一發不可收拾!這難道不是他們的責任嗎?”
對托洛茨基的憤怒,斯維爾德洛夫相當的不屑。憤怒就牛逼了?憤怒就可以爆發小宇宙了?瞧瞧你震怒的這些藉口吧,沒有一個經得起推敲。更tm扯淡的是,你丫到底是布林什維克還是立憲minzhu黨?你丫的屁股坐到哪邊去了?
“這是我聽過的最荒謬,不,是最荒誕的理論!”斯維爾德洛夫立刻開啟了嘲諷,“我們的敵人在無理取鬧,在我們黨委扣撒潑,罵人、打人無惡不作,然後又是由他們自己引發了交通事故,結果責任卻要算在莫斯科黨委和專案小組的頭上,這是什麼奇葩的理論?要我說,他們純粹就是活該,受到了天罰!莫斯科黨委在事件中,唯一做錯了的地方,就是沒有一開始就對這群無理取鬧的混賬採取斷然措施,應該一開始就驅散他們,將為首鬧事的混賬統統抓起來,這些人不用查,就是死硬的反革命份子!”
會場的氣氛很詭異,誰都能看出來,托洛茨基和斯維爾德洛夫是針尖對麥芒,頂上牛了。當然,這並不是詭異的地方,作為黨內兩大派系的老大,為了維護本方的利益,雙方打成一團都不值得奇怪,奇怪的是除了他們兩個,其他人都一言不發——為什麼只是他倆在對掐?
這個現象,似乎是比較詭異的,因為就算要發生衝突,要對掐,也應該是托洛茨基對列寧,這樣地位才對等。不管怎麼說,斯維爾德洛夫都只是列寧的小弟,小弟打前鋒可以理解,但是人家的老大都出場了,怎麼說列寧都應該親自出馬才是。
可是剛才的局面所有人都看到了,導師大人穩坐釣魚臺一言不發,而另一個列寧派的小弟斯大林也是悶頭抽菸裝深沉,兩個人完全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意思,任由斯維爾德洛夫一個人打拼,完全沒有出手幫忙的意思。
這樣的態度就奇怪了,按理說,托洛茨基的居心是很明顯的,那廝就是想插手莫斯科的事務,就是不安好心,那麼作為莫斯科政治利益的最大得益者,列寧派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應該同仇敵愾才對啊?
可是現在看來,彷彿只有斯維爾德洛夫一個人在乎莫斯科,其他的列寧和斯大林彷彿完全不在意一樣。這也太奇葩了吧?
奇葩嗎?其實一點兒也不奇葩,斯大林和列寧不出手看似怪異,實際上卻很正常。斯大林就不用說了,在莫斯科跟斯維爾德洛夫齷蹉不斷,雙方几乎翻臉了,如果不是有導師大人壓著,估計已經上演全武行了。
所以,他不幫斯維爾德洛夫說話,就很正常了——老子在莫斯科的勢力被你斯維爾德洛夫坑慘了,現在還想讓我幫你說話,做夢?不落井下石,保持中立就夠對得起你了!
至於導師大人也不說話,原因就複雜了一點,首先,斯維爾德洛夫在莫斯科方面的優勢太大了,尤其是在文特爾一案之後,光芒璀璨隱隱約約有了一種功高蓋主的勢頭,這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