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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嫁禍

尼瑪,從這一點就能看出,你是脫不了干係!”穆拉洛夫差點就要把髒話說出來,不過,這話畢竟不合適從他嘴裡說出來,所以他忍住了,只是問道:“安德烈同志,真和你沒關係?”

“我又不是巫師,怎麼可能讓人去送死?”李曉峰笑一笑,“不過我還是要說,撞得好……這大概就是狗咬狗一嘴毛吧?布納柯夫現在怎麼樣了,對於自己司機釀造的血案,他就沒有什麼想說的?”

“你就損吧!”穆拉洛夫聽得也笑一聲,耳聽得李曉峰出言挖苦,心裡自然也覺得出了一口惡氣——想一想現在的布納柯夫,恐怕需要想法做出解釋,要焦頭爛額的是他才對吧!

不過,他還要暗示一下李曉峰,“這個時間太敏感了……嗯,我說,以後這種事,咱們儘量不要往大里搞行不行?很容易被動的啊!”

對此。李曉峰心中卻是很不屑:“你就是膽子太小了。如果一開始強硬一點。布納柯夫敢蹬鼻子上臉?對於這種貨sè,一開始就得上猛藥!”

“上猛藥?”

穆拉洛夫簡直哭笑不得,他哪有那個膽子啊!而且在他看來現在某仙人下的這副藥已經夠猛了。

這算什麼猛藥!李曉峰頓時就撇了撇嘴,這不過是他臨時想出來的辦法,真正的猛藥還在後面呢!

“還有猛藥!”穆拉洛夫驚訝的跳了起來,衝著話筒裡就是一通咆哮,“安德烈同志,你還做了幹什麼?”

“做了什麼?”李曉峰乾笑了一聲。卻是不回答,而是反問道:“如果布納柯夫一夥人真的從事了反革命yin謀活動,是不是就可以理所當然的消滅他們了?”

穆拉洛夫的一顆心砰砰直跳,他敢肯定,某仙人說這話一定是有緣故的,而最大的可能就是——某仙人已經開始著手佈置針對布納柯夫的yin謀了。

頓時他的冷汗就下來了,才抓了三個小嘍囉杜馬就已經引出了這麼多亂子,而如果出手對付布納柯夫,以那位在俄羅斯的影響力,那簡直就是一場八級地震啊!

“安德烈同志。安德烈大哥,安德烈祖宗。你能不能不要亂來!”穆拉洛夫已經語無倫次了,“我下午不是已經告訴你了,現在不是收拾他們的時候,你必須忍耐,必須等待時機。沒有確實掌握他們的反革命罪行,在他們沒有犯罪,沒有造成極其惡劣的後果之前,我們不能cāo之過急啊!”

“我知道!”李曉峰滿不在乎的哼了一聲,“不就是要惡劣的後果,要他們犯罪事實嗎?他們現在不做,不代表我們不可以幫他們做!一切我都安排好了,”說著李曉峰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大概半個小時之後,他們的反革命罪行就要付諸實施了!”

“什麼!”

穆拉洛夫驚訝得都要叫了出來,以至於渾身像篩糠一樣發抖起來了,端起桌上的茶杯,他狠狠的灌了一大口水,但依然覺得嗓子發乾。某人的大膽和瘋狂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能力,哪怕是他這種見過風雨的老油條,也情不自禁的感到恐懼。

“能不能不要這麼搞?”穆拉洛夫乾澀的問道。

李曉峰毫不猶豫的就拒絕了他:“不能!”

沉默了片刻,穆拉洛夫似乎已經認命了,長嘆了口氣,又問:“那麼,布納柯夫一夥人到底會策劃什麼喪心病狂的yin謀。安德烈同志,你能不能讓我有個心理準備?”

李曉峰笑了笑,不在意道:“他們的最大yin謀當然是要顛覆我們的政權。我懷疑他們很有可能策劃一系列針對工兵代表蘇維埃和莫斯科黨委的恐怖襲擊……所以,穆拉洛夫同志,你們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穆拉洛夫頓時又涼了半截腰,他心裡亮堂得很,他想起了下午以及剛才對某人的提醒,一定要對方做出了天人公憤的惡行,才能予以剿滅。而什麼樣的惡行最不能讓黨zhongyāng和全俄工兵代表蘇維埃中執委所接受呢?那自然是政治刺殺!

好不容易才接管了政權,正是政治家們大展拳腳的時候,誰願意被一粒子彈、一個刺客終結一切?如果真的發生了這種事,還確實可以激怒所有的zhongyāng委員和zhongyāng執委。

好吧,穆拉洛夫現在真想抽自己幾個嘴巴,很顯然,在他提醒某人之前,某人是沒有這種瘋狂的打算的。正是他的大嘴巴才好心辦了壞事——將一頭來自地獄深淵中的惡魔放了出來。

穆拉洛夫既緊張又煩躁,他倒是很想再給某人打一個電話,奉勸他放棄那些瘋狂的計劃,但是他又清楚,某人如今已經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想讓他回頭,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