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電摧毀了大橋?”阿基莫維奇也對此十分懷疑,地震、颶風什麼的摧毀橋樑,這個正常,什麼時候雷電也有這麼大的威力了?
“不是摧毀,是完全將橋樑劈碎了!據目擊者所言,當天中午,漫天的雷電像下雨一般的落下來,將里加的橋樑絞成了碎片!”
阿基莫維奇僅僅用想象的,都覺得場面十分可怖,不過他更關心的是,上面把這個訊息通告給他,是什麼意思?
“陛下的意思是,請你們確定這是否是人為的……”
聽到這個解釋之後,阿基莫維奇沉默了,自從談判破裂以來,國內的法師就進入了一級戒備狀態,加強了對政要和重要工廠的保護,防範著可能出現的刺殺和破壞行動。如今上頭讓他確認里加的事件是否是認為的,還不如說是去確認這是否是某人做的。
這個任務讓阿基莫維奇有些棘手,因為某人太不好打交道了,有那麼一點喜怒無常,說翻臉就翻臉。此時去見某人,因為之前德軍大舉進攻,很有可能殺了他洩憤。
而如果能證實這是某人做的,那麼大規模的攻勢就必須暫停,否則後果難料。這一次某人只對大橋下手了。下一次某人直接把閃電丟在了桑蘇西宮怎麼辦?
說心裡話,阿基莫維奇對於國內不太相信他對某人勢力的描述,固執的進行這次試探是有些不滿的。他覺得這樣的挑釁相當的危險,一個弄不好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他主張更耐心的同俄國人周旋。維持當前的停戰狀態也沒什麼不好。
不過。阿基莫維奇還不能不去,因為牽涉太大了,為了帝國的利益。哪怕是龍潭虎穴他也必須闖一闖。不過事實比他想象的還要糟糕,在李曉峰的住處,他被東方姐妹擋駕了,而前往盧比揚卡廣場,他又被馬克維擋駕了。
一連兩三天,某人就是不見他,這讓阿基莫維奇心情異常的忐忑,尤其是接到了國內法師調查團在里加現場的調查報告,確認了橋樑被毀確實不是天災之後。他的心情真的很難描述。
“馬克維先生,我已經來了三趟了,請您必須通知安德烈先生,讓他一定要見我。我有極其重要的事項同他商量!”
多少年了,阿基莫維奇都沒有這麼低聲下氣的跟一個凡人這麼客氣過,尤其是對方的態度還很惡劣。幾乎是趕蒼蠅一樣哄他走,“怎麼又是你,安德烈同志沒有興趣見你,你趕緊走,否則我就派人把你趕出去了!”
阿基莫維奇只能陪著笑臉說道:“馬克維先生。我真的是有緊急事務要同安德烈先生溝通,請您務必幫我通傳一聲,拜託了!”
馬克維依然是不鬆口,一副公事公辦的架勢,而阿基莫維奇也只能充分的發揮牛皮糖的韌性,軟磨硬磨好說歹說,幾乎就差下跪拜求了,才讓馬克維鬆口。
辦公室裡的李曉峰抬頭望了馬克維一眼,問道:“他還不肯走?”
馬克維苦笑著點點頭,說實話,他都覺得阿基莫維奇可憐,就因為上次走得太牛逼了,被小心眼的某人記住了,這才被整得雞毛鴨血。不過他更好奇的是,某人是怎麼讓這貨轉變態度的,籠共也沒過兩三天,某人也只出去一趟,消失了一天,怎麼就讓德國人跪了呢?
“你還是見見他吧,我估計他是不達目的不罷休了!”
李曉峰想了想,隨手將那天錄好的膠片丟給了馬克維,擺了擺手道:“把這個給他,告訴他這就是我的態度,然後讓他立刻滾蛋!”
收到了膠片的阿基莫維奇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明白某人這是賣什麼關子。不過這貨也不傻,知道文章多半是在帶子的內容裡。趕緊找了一臺放映機,將膠片放了一遍。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當原本的猜測都變成現實之後,阿基莫維奇是流了一身的冷汗,這貨一面將膠片用最可靠的渠道寄回國內,一面給國內拍了一封特急電報彙報這一訊息。
認真起來的德國人工作效率不是一般的高,僅僅一天之後,他就收到了國內的回電,讓他立刻向某人傳遞德國的善意。
“善意?”這回李曉峰沒有為難他,直接就接見了他,不過對某人的來意還是極盡挖苦之能,“貴國表示善意的方式還真是特殊,以後我國如果要向貴國表示善意,是否也可以用同樣的方式?也用大炮和刺刀來表示?”
阿基莫維奇乾咳了一聲,尷尬的解釋道:“那只是一個意外,這樣的局面並不是我國政府的本意……”
“意外啊!”李曉峰故意拉長了音調,然後忽然冷笑道:“我也是比較擅長製造意外的,下一次我幹掉了貴國的元首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