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道:“政委同志,我們直接向西南方向走就行了!”
按說裝甲列車這是好意,但是馬克西米連卻不這麼認為,他認為這是裝甲列車在嘲諷他,是在同他叫板,頓時牛脾氣又上來了,怒吼了一聲:“閉嘴!你是政委還是我是政委,一切行動聽指揮,難道你不懂?現在聽我的命令,朝這個方向走!”
馬克西米連咬牙切齒的選擇了另一個方向,並且二話不說就帶頭往前走,直接將裝甲列車的提醒當成了耳邊風。
那麼馬克西米連走對了嗎?哼,怎麼可能走對!這個貨將全連引上了錯誤的道路。裝甲列車這下急了,再次提醒道:“政委同志,這個方向不對,往這個方向走,我們將一頭撞進德軍的交叉火力當中!”
不過馬克西米連根本就聽不進去,咆哮道:“你給我閉嘴,我是政委,現在由我指揮戰鬥。我說了,朝這個方向走!”
裝甲列車和另外兩個排長是面面相覷,實在是拿這位路痴一點辦法都沒有。尤其是這位已經下定了決心,那是準備一條路走到黑了,這可怎麼辦?
就在裝甲列車還想最後一次發出警告的時候。另一位排長拉住了他,然後和顏悅色的對馬克西米連說道:“政委同志。你看是不是先排一個偵察班走前面探探路,萬一……”
“沒有什麼萬一!”馬克西米連又一次粗暴的打斷了別人善意的提醒,很狂躁地說道:“立刻執行我的命令,否則,我只能認為你們畏敵不前!”
話都說道這個份上了,那真心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無奈之下,裝甲列車們也只能帶領著戰士們小心翼翼的往前走。而那位死硬著堅持往錯誤方向走的政委大人卻不知不覺的躲在了隊伍最後面,還美其名曰:“由我殿後壓軸!”
“怎麼辦?這個白痴要讓我們去送死!”一個排長小聲的說道。
“連長走得實在不是時候!”另一個排長也抱怨道。
只有裝甲列車還是那麼一副千年不變的寒冰臉,不過他臉色雖然不好看,但卻能想出解決的辦法:“我們慢慢的在前面繞一下,轉到正確的方向上去,反正那個傢伙是路痴,看不出來的!”
這確實是個好辦法,欺負馬克西米連這種路痴是毫無壓力,不知不覺中,裝甲列車就將隊伍帶回到了正確的方向。雖然多用了一點時間,但總比一頭栽進敵人的火網中強。
不過搞笑的一幕又出現了,當隊伍奇蹟般的抵達了預定的位置時。那位路痴頓時就跩了起來,下巴抬得老高,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派頭,還故意跑到裝甲列車面前顯擺:“怎麼樣?剛才是誰說我帶錯了路的?事實勝於雄辯啊!”
只不過這個傻缺的顯擺,在全連官兵看來顯得愈發的愚蠢,有那憋不住的人頓時鬨堂大笑了起來:“你帶的路,聰明的政委同志,難道你沒有發現半路上我們就轉變了方向,按照你指引的方向。此時我們已經一頭撞進德國人的懷裡去了。你個傻逼路痴還有臉在這逼逼,籲!”
嘲諷聲頓時四下蔓延。幾乎所有計程車兵都在籲這個傻缺,頓時這貨的臉變得慘白。一雙三角眼死死的盯住裝甲列車,彷彿要撲上去將他撕碎一般。
“準備戰鬥!”
好在營長很快就下達了新的命令,路痴只能不情不願的去指揮戰鬥了:“一排、二排從正面進攻,火力排負責掩護,我們以密集隊形衝擊敵人陣地,爭取一口氣將其拿下!”
裝甲列車很快就舉手了,作為排長,他必須為戰士們負責:“政委同志,前面有一段三百米的開闊地,我們以密集隊形發起衝擊,很容易遭到敵人的集火殺傷,我認為……”
馬克西米連頓時就怒了,指著裝甲列車的鼻子罵道:“你認為什麼一點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執行我的命令,我說了以密集隊形發起衝擊,就必須以密集隊形進攻,這是命令,沒有任何條件可講!”
在馬克西米連的命令下,一排和二排不情不願的以密集隊形發起了衝擊,當他們越過最後的掩蔽物,出現在開闊地帶時,幾乎每個軍官和士兵都有一種感覺——這回死定了!
進入開闊地帶後的頭一百米還算安全,這讓馬克西米連很是得意,處於隊伍末端的他洋洋得意的對維亞切克說道:“看見了沒有,敵人完全沒有反應,這充分說明了我的命令的正確性,打仗就是得膽子大,畏首畏尾的能幹什麼……”
就在他說到這裡時,德軍陣地上冒出了幾縷硝煙,緊接著炮彈與空氣的尖銳摩擦聲刺得人耳膜發疼,幾秒鐘之後,轟隆隆的炮擊聲響徹了雲天。迫擊炮彈像下雨一樣落在了密集衝鋒中的一